在遥远的无寻王国,有这么一支小小的笔诞生了,人们见它又短又小,于是就给它取名叫萝卜头笔。萝卜头笔渐渐长大了,除了身子变粗些,其他什么都没变。一天,萝卜头笔来到了深山老林,那里枝叶繁茂,动物成群,在这片无人的天地里,它结识了一个叫历历的大猩猩朋友,大猩猩带着它周游整个深山老林,萝卜头笔可高兴了,它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如大象、知了、老牛、乌鸦、鳄鱼、山羊。它们玩得可高兴了,在水边嬉戏,在山上捉迷藏,在陆地上赛跑,这一天,可算是萝卜头笔自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到了夜幕降临,这快乐的笔要回家了,可是它迷了路,这该怎么办呢?
萝卜头笔坐在石头上苦苦思索,终于它想到了自己的国王曾经给过每一个本国公民一只神气的手表,这只手表能带着公民回到家,还好萝卜头笔戴在身上,它就把这手表取了出来,可是手表没有电了,这下可把它急坏了,到那里才能找到新电呢?看来只能露宿荒郊野外了,明天一早再去叫大猩猩帮忙。
第二天一早,萝卜头笔开始去找大猩猩,可是昨天还没问大猩猩住哪呢。一个个问号在它的脑海里出现,对了,萝卜头笔突然想起昨天,它跟大猩猩走过一个屋子,听大猩猩说这屋子是大猩猩们常来聚会的地方,看来只能在那等了。可是,那屋子又在哪呢?
萝卜头笔在深山老林里走了又走,突然天空阴云密布,下起了大雨,又起了闪电,萝卜头笔想起了自己王国是用雷电来生火,火又导电,于是它生火了,可怎样才有电呢,它很粗心,不当心把手表掉进了火里,没想到,手表居然有电了,这下可回去了,但是手表必须在空旷的地盘上才能运行,这又怎么办?萝卜头笔找啊找,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空旷地,历时三天三夜,可这时手表又没电了。这又该怎么办呢?滴滴滴闹钟叫了,原来萝卜头笔做了个梦。
说到这个名字大家也许并不陌生,因为这种植物随处可见。南通的冬天并不时时伴着鹅毛大雪,洁白的雪片在风中飘荡,汇成一片优雅的流动的白,这种情景,我这爱雪的人却不常看见,所以,似雪的萝藦就成了冬日的精灵使者。
早在入秋的时候,我就常常在长有萝藦的地方盯着那一个个饱满的子房,弯月形的就像生命之舟,承载着我所期待的梦。入冬了,弯月黄了,枯了,裂开来了,这时萝藦就如释重负一般匆匆飞出来。
它们是雪的姐妹,在这枯燥的冬日的空气里遨游,飞翔,它们在风中缓缓飘荡,一朵朵萝藦就像一个个白色的降落伞,黑色的种子就像一个个跳伞的人。他们叫着,笑着,在伞下尽情展现自己优雅的身姿。我喜欢屋后的那片田野,田间有个方糖,中间的树上,枯柴上缠绕着几藤萝藦。萝藦一熟,田间就有我的身影。我爱站在风里,捏起一小把萝藦笑着将它们抛到空中,待朵朵白花随风远去的时候,我就出神地望着天空,陶醉在宁静和遐想之中。我常常将一把又一把的萝藦抛出,看它们轻巧地掠过波光粼粼的水面,蜻蜓点水般弹起,越飞越高,抬起头时,它们已在蓝天的映衬下触到白云的裙角了。望着望着,我的脖子不禁酸了,西北风刺着我的脸,我才回过神来。
我是如此的挚爱萝藦,母亲在冬日里为我洗衣服时,常常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只萝果。她每一次都无奈地笑道:达尔文小时候在衣袋里装昆虫能成为昆虫学家,你在口袋里装萝藦能成为什么学家?
成为什么终日忙碌的学家?我才不要呢,我要想萝藦一样随风自由,向往蓝天。
江苏南通通州市新联中学初三:王倩倩
说到这个名字大家也许并不陌生,因为这种植物随处可见。南通的冬天并不时时伴着鹅毛大雪,洁白的雪片在风中飘荡,汇成一片优雅的流动的白,这种情景,我这爱雪的人却不常看见,所以,似雪的萝藦就成了冬日的精灵使者。
早在入秋的时候,我就常常在长有萝藦的地方盯着那一个个饱满的子房,弯月形的就像生命之舟,承载着我所期待的梦。入冬了,弯月黄了,枯了,裂开来了,这时萝藦就如释重负一般匆匆飞出来。
它们是雪的姐妹,在这枯燥的冬日的空气里遨游,飞翔,它们在风中缓缓飘荡,一朵朵萝藦就像一个个白色的降落伞,黑色的种子就像一个个跳伞的人。他们叫着,笑着,在伞下尽情展现自己优雅的身姿。
我喜欢屋后的那片田野,田间有个方糖,中间的树上,枯柴上缠绕着几藤萝藦。萝藦一熟,田间就有我的身影。我爱站在风里,捏起一小把萝藦笑着将它们抛到空中,待朵朵白花随风远去的时候,我就出神地望着天空,陶醉在宁静和遐想之中。我常常将一把又一把的萝藦抛出,看它们轻巧地掠过波光粼粼的水面,蜻蜓点水般弹起,越飞越高,抬起头时,它们已在蓝天的映衬下触到白云的裙角了。望着望着,我的脖子不禁酸了,西北风刺着我的脸,我才回过神来。
我是如此的挚爱萝藦,母亲在冬日里为我洗衣服时,常常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只萝果。她每一次都无奈地笑道:达尔文小时候在衣袋里装昆虫能成为昆虫学家,你在口袋里装萝藦能成为什么学家?
成为什么终日忙碌的学家?我才不要呢,我要想萝藦一样随风自由,向往蓝天。
初三:王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