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爸爸说带我去爬紫金山。嘿,我心里别提有高兴啦!一大早,我们就来到紫金山脚下。我抬头向上看去,山顶有淡淡的云雾缭绕。爸爸提议说:小伙子,我们比试一下,看谁先登上山顶!
开始爬山了。春风拂面,山路上涌动着登山的人流,大家三三两两,有的谈笑风生,有的一声不吭,急匆匆地向前,还有的不顾早春的寒气,已经穿上了短袖的运动衣。山路两边树林吐绿,嫩绿的小草沾着露水,金黄的迎春花绽开了笑脸,好像在给登山的人们鼓劲呢!我跑在爸爸的前面,遥遥领先。可半小时后,我汗流浃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艰难,渐渐地爸爸赶上了我。这离山顶还远着呢,我没有力气了!我泄气地对爸爸说。爸爸一眼看透了我的心思:不能半途而废啊,只有战胜困难,你才能看到山顶上美丽的风景!来吧,儿子,爸爸和你一起爬。听了爸爸的话,我又鼓起勇气向山顶攀登。
终于到达了山顶!爸爸告诉我这里就是紫金山最高峰头陀岭。我朝远处望去,青山巍峨,不时有鸟儿飞过;玄武湖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山下的白马公园里,到处是踏青的人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奔跑追逐,忙趁东风放纸鸢呢!南京城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纵横交错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一年之计在于春,经过冬日的休整,人们又忙碌工作起来。
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气里充满了泥土和花草的清香,爸爸说:来!拍张照片作为登山纪念吧!我朝着镜头摆了一个胜利的pose,卡嚓快门一闪,在紫金山顶留下了我xx年春天的第一张照片。
初读23课课题,我不禁产生了疑惑。学与问,一下子就让人联想到学问一词,本课也必说学问无疑。可学问从何处来的呢?带着这个问号,我走进了课文。
而只一课,老师便基本讲完了这一课,只剩下一条小尾巴扫一下。但不得不承认,这节课由于老师的生动讲解与同学们的积极配合,完全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而我原先的疑问,也找到了答案了。
学问何处来?从勤学好问中来,因为勤学好问,才有了哥白尼《日心说》的伟大成就,因为勤学好问,才有了沈括举世无双的《梦溪笔谈》。
而说到问,我便想起了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那天是语文考试,可我们几个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人望着一条熟悉的考题傻眼了,互相递着眼色,可得到的却全是无奈的耸肩。最后只能瞎蒙,可当时自己估计正确的可能性几乎与中国男足赢世界杯的可能性一样高。
何题?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请君用一成语概括。若放在平日不会也情有可原,可偏偏这题昨日刚出现在我们家庭作业中,整班全灭,老师只冷冷抛下一句下午讲,可谁知下午率先迎接我们的却是一考试。
那次考试那一题只有m君对,答案是瓜田李下。吾们不服,逼问m君如何知道,他平静地回答了一句上午问老师的。吾们顿时抓狂,大有把m君吞了之势,面对如此情景,他仍平静地回答了一句上午问下午考,有何不妥?你们怎么不晓得问?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我们都有无语地从m君座位旁离开。
一道昨日不会之题不问个究竟,导致了下午考试直接丢分,老师没有什么不对,m君也没有什么不对,不对的却是我们。我们刚愎自用,自以为天下无敌却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卒,我们难搁面子,只因为平时在同学面前装得无所不知,再问老师岂不甚是虚伪?
而今天学的《学与问》这一课也解开了我心里许久的一个结,学与问是相辅相成的,只有学中问,在问中学,才能求得真知。也顿觉孔圣人所言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极是也。
向人请教不是耻辱,面成熟谦逊的表现,而在千万个为什么中我们也能学到更多的知识,做到真正的有学问。
我请教,我学习,我快乐!
父爱如山,高大而雄伟;父爱如水,清澈而甘甜;父爱如火,热情而严厉。在我们的生活中,父爱不如母爱伟大,他渺小而平常;父爱不如母爱深刻,它浅浅的在生活中印下一道痕;父爱不如母爱美丽,它撒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那一个早晨,北风疯狂的呼啸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翻了天上盛乌云的瓶子。我早早就准备好去学校报名一切,看着窗外的天气不由愁眉苦脸,父亲见了,大手一挥,说道:别愁,爸爸带你去!我顿时欣喜得一蹦三尺高。
父亲带我走进停车场,我的心情就像是突然从高山上摔进了万丈深渊。只见父亲跨上一辆破旧古老的自行车,自行车上铁迹斑斑,轮子上染满了腐烂的污泥,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臭味。我不请不愿的坐在后座,两只脚小心的尽量避开污泥。自行车前行起来就如他的外表一样,慢吞吞地前挪着。风怒吼着带来阵阵凉意。我心想,这次一定会迟到了,真糟糕!早知道就不坐这辆车了!父亲的声音突然重头顶传来:孩子,冷吗?我一怔,抬头正想回答,却看见了父亲,他只穿着一件长t恤,赤裸的胳膊暴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呆了好一会,愧疚的泪水盈出眼眶。我颤声问着父亲:爸,你怎么只穿一件衬衣?不冷么?爸爸不冷!父亲在我前方,坚定的语气带着丝丝温柔,久久久久的回荡在天地之间。
父亲不冷!这句话,是不是父爱?是!!父爱又是什么?父爱就是那自行车,父爱就是那t恤,父爱就是那句爸爸不冷!,心,在寒风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我和我父亲我的父亲是个酷爱养花的人,厂里叔叔们都喊他老花迷。我大概受父亲的影响,也爱上了养花,被父亲厂里的叔叔叫做小花迷。
去年父亲厂里新建了花房,没有买到什么好花,厂领导就建议职工从家里把花拿到厂里,愿意送就送,愿意卖就卖。父亲听了这个建议,回家就同我商量。我说:那咱们卖哪一盆呢?父亲神秘地说:你猜猜。我伸手指了一盆吊兰,父亲摇摇头,我又指了盆牡丹,父亲又摇摇头我一连指了十几盆,父亲还是一个劲地摇头。这下我可没这么大的耐心了。到底卖哪一盆呀?父亲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含苞待放的扶桑。我一看心里一惊。这盆扶桑可是我和父亲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卖给厂里呢?父亲不会开玩笑吧?我急忙问:您真的要卖掉扶桑?父亲说:要卖,我就不卖这盆了。我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你想送给厂里?不!我不给!父亲听了说:这盆花放在家里只能供我们一家人观赏,要是放在厂里,那全体职工在休息的时候都可以观赏了。听了父亲的话,我没吱声,我知道父亲是个爱厂如家的人,只好勉强同意了。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了,一天下午父亲对我说:明天我们厂举办花展,欢迎你去参观。一听这话,又勾起了我思念扶桑之情,便没有说话。父亲说:你一定要去,会上还要给你戴红花呢!什么?给我戴红花?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父亲笑着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问号随父亲来到厂里。我们刚坐下,就听大会主席宣布:就是这两位花迷,把他们培育十几年的扶桑,在要开花的时候送给了厂里。我听了,脸羞得通红。我和父亲戴着大红花站在主席台上,在那边的窗下放着盛开的扶桑。它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红,那么艳。
顿时,我觉得自己胸前的花远没有父亲胸前的那朵可爱。我羞得无地自容,暗想:我一定要向父亲学习,让我胸前这朵花更红、更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