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又浓郁的咖啡,在手中存着余温;散落又艳红的枫叶,在地上闪着希望;孤独又明亮的烛灯,在漆黑里跳着光芒;激扬又澎湃的青春,在心的深处,眼的尽头
走在散落了一地枫叶的小径上,数不清有多少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的叶子。我径直地走,叶子落着。渐渐地,树干显得孤零零的,树叶像是要散尽了猛地回头,看到的只是一片突兀树林已褪去往日的装束,苍白的树干斜站着,但丝毫没有散去活力,脚下躺着的片片树叶守护着它们
伸手,抓住最后一片在空中飘落的枫叶,像火一样在我的眼中燃烧着。在手中玩弄,细抚茎叶,我还感受得到生命的气息犹存。就像是一颗跳动的心,我仿佛感到小小的枫叶的呐喊与澎湃。
举起那片枫叶,透过叶面看着原来的林,不由得惊呼:绝妙!透过那红叶,原本光秃秃的树木更像是长着一身红发,红得发烫,在我的心里跳着。那火焰一般的生机占据了我的目光我的心。
举着那片枫叶,折回出发点,沿途的景象通过那道奇妙的镜与起初的画面大相径庭,即便起初的林很红艳,但少了一种被渲染的美,少了一种乐趣。
路途中的一切景色,都是那么熟悉,却更美了几分,多了几分韵味,实在让人乐在其中不能自拔啊。
再次止步在起点,我捧着那枫叶,如获珍宝。倘若没有那叶,我永远都不会知道错过了多少美景,失去了多少机会,伤害了多少人,又做好过几件事时代告诉我们,青春的主宰者们,切换角度、转换情感、反思都是我们所需要的。
回头,拾起最后一片落叶吧!
高一:王天瑜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淡?
我会不知从何回答起
是别人的不在乎,是别人的冷淡之至,对我不在过问
每每看见他对谁都那么好,有说有笑
却唯独面对着我的时候
冷冷的,话都不多说一句
那是心中的感受万千
很想哭,很想说
却找不到一个肩膀可以拥抱
却找不到以为可以诉说的人
时间,教会了我说同一个谎,让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轻轻的安抚着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自己
面对着那个会话框,我的一言一词都充满了讽刺的语言。
但却丝毫没有被察觉。
他说,看到那些文字,很无奈
但,可又曾想过,那些文字,亲手打上的滋味是比无奈更无奈千倍万倍的伤痛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真的,我看不到你眼中有丝毫的在乎感,看不到一点心疼。
看着你对别人笑的那么开心,我却连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不要问我为何变得如此冷漠
我也很想回头,回到那些温暖。
可是,我回头时,看到的是,你早已走远的身影
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你离去的背影。
如果,我真的在你心中占有一定地位
为什么还会是这般的对我?不是我想的太多
是你的言语跟行动一点都不符合。
经历的多了,是否也就看淡了,冷漠了?
如果我们都回头看看那些曾经的温暖
是否现在的局面会大不一样?还是说,只会觉得从前是那么天真无邪
不知道为何,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无比的滑稽可笑,
也许是心态变了。变得冷漠了。
请在冷漠的时候,回头望望那些曾经温暖人心的画面
不要让冷漠占据了你的心。
我知道,你也不想冷漠。只是许多事,让你很无奈的只好选择冷漠。
艺萱,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都不要让冷漠占据心头,真正能够温暖人心的,是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暖画面。虽然那些画面让艺萱回忆起来,都是满脸的泪痕。但艺萱还是会笑着哭的。
高一:艺萱
因为我还没有出生,爷爷奶奶就死了。所以我爸还在十一、二岁时,就不像其他家庭一样由父母来干的。承担家庭大多数的农活,我爸承担了家庭里三分之一的农活。
因为我没有爷爷奶奶,也没有外婆,所以我只能从外公口中得到那仅有的关于他所知道最早的从抗日战争开始故事。
听着外公那带着愤怒的语气,我可想而知当时的日本有多阴险毒辣。听他怒气冲冲地说日本人的阴险,他以南京大屠杀为例,告诉我那些惨不忍睹的景象。一个刚出生才几个月的婴儿,就直接被抛在空中,然后用刀刺去,活生生的婴儿就这样被杀死。当时南京屠杀是一片血肉模糊。他告诉我,日本没有打到我们的村庄,因为我们的村庄是山区,他们只打到了我们那个县城。
到后来,外公还提起了新中国成立,听着外公那种敬佩的语气,当时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极为严重。外公一直在说毛主席有多伟大,有多好。外公提起了土改,说土改好了很多。外公说他以前家都是贫农,自己没地,要帮地主干活。租地主的地,还要交两、三担谷给地主。因为家里的人又比较多,谷又比较少,所以连那些谷皮都混在饭里,一锅饭,几乎大部分都是番薯和谷皮。谁的饭里有那么几粒米,都会高兴很久。但土改以后,家庭的温饱有了很大改善。后来外公和我说了很多,一些合作社,也使生活过得好了些。后来外公说到公社化时,听到语气有一丝悲凉和一丝愤怒。他说一些搞得好的,就能够温饱。一些不好的,最后就只能挨饿。在公社里,有些人好吃懒做,只吃不干活。
在说到毛主席的同时,外公也说起蒋介石,说以前打日本,蒋介石不打,而是毛主席来带领打日本的。我也明白,外公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很严重。讲起文革,外公更是把毛主席说得龙飞凤舞,他没有说毛主席的错误,而一味地说江青和林彪,说毛主席死后,江青想做女主席,也讲起了刘少奇被软禁而死。说起了文革的动乱。
后来,我们讲到了邓小平时代。外公说,邓小平改革开放后,每家每户都分到了土地。虽然外公不知道这个叫什么,但我知道应该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吧。外公说我们当时要缴税,毕竟土地是国家分给每家每户的。现在说不用了,讲到这,外公欣喜若狂,说现在政府对他们很好,老人每个月还可以领到55元。
我又问爸爸:当时土地分到每家每户是在1978年吧?爸爸说:不,我们是在1982年才分到的。我疑惑不解,爸爸看透了我的心思,说当时我们那边在山区,改革比较慢。爸爸还说改革之前,那些谷皮现在是用来喂鸡的。当时却是作为粮食,生活很艰苦。爸爸说,当时我们家一直都是贫农,分土地,虽然分得差不多,但却比以前好多了。但每天都要辛苦地干活,因为我爸毕竟没有爸妈,家庭承担要重些。
听了那么多,对比现在我们的生活,我们真的很幸福。我们拥有在以前那些年代的人所梦寐以求的东西。我们应该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好好学习,打造以后更美好的生活!
高一:kayiucheu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