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是注重传统的,一到春节就爱放烟花爆竹图个热闹喜庆,一到初六送财神这天更是噼里啪啦震天响。我疲惫地躲进被窝,塞住耳朵,开始思考。
这财神老爷是不是真有咱不知道,可他扰到我了是不争的事实。我想古时候的神仙一定和人民打成一片,不时现现身,消消灾。这人民高兴,神仙也愿意。可天界有天条不是,隔三差五地往人间跑这算哪门子事,于是玉帝一定规定了神仙的下凡时间,而这财神正是只在大年初五才下来这么一回,人民求利心切,愣是提早一天迎财神。咱中国人注重礼节,这得了钱财得犒劳犒劳人家神仙不是,就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生怕人家财神爷不尽兴,这到初六要送财神爷的时候还得烟花爆竹一阵放。
这事啊真怪,有钱人爱财神,这穷人啊也不指望财神能让自己发财。就说我家吧,没有哪年是从爆竹声声一岁除中过来的,咱们信奉的,就是闷声大发财。
外边的烟花耀眼夺目,照到屋子里来,亮如白昼。此时我就为中国烟火业的兴旺发达而感慨:玩死你们这帮烧钱的!这归根结底还是穷人的愤懑。钱财乃身外之物就是穷人无奈的托词。
打着呵欠早晨起来看电视,银幕里严肃的主持人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播报环卫工人凌晨一点起来清扫路面的垃圾。路灯照到环卫工人苍老的脸庞上,我感觉又看了回地震实录。
调一下频道,被烧的黑糊糊的公寓,一脸鼻涕眼泪的老人,我叹了口气。小时候玩火在狭小的卧室里不小心把床给点着了,好在当时有大人在,危机解除。我一直生怕我的生命在那时终结。而这梦魇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而现在居然在电视银屏上清晰展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跟妈妈说,我再去睡会。
走到窗前,路面一片整洁,丝毫看不出昨晚闹腾的痕迹。
打开抽屉,十几张百元大钞躺在角落里,这当然是用来当做学费的压岁钱。父母从未说过压岁钱最初的用处是什么,就像所有大人一样到过年的时候给孩子们压岁钱,给来给去,这个年就算过了。当我自己查资料得知压岁钱的来源时,感慨古代劳动人民的朴实之余又多了一分无奈。给压岁钱不是建立在对孩子的爱上算什么压岁钱。放烟花爆竹亦是如此。
如今玉皇大帝的政策已跟不上时代潮流,是否另立新君深深困扰着各路神仙的心。
汉军的营中都飘着楚歌,楚地的帐里只凝着忧愁。
帐处可以看见一直燃着的营火,还有将要被践踏的楚旗。
了无睡意,无论何时酒总是那么香那么醇.酒入愁肠,泪两清行。
虞姬走了过来,女人啊,她依旧是那么美,美得让人乱神。骏马蹄声不断,挠得项王又起了眉头。南征北战,项王的青春献给了尘土飞扬的霸业。终于还是要败了么?起身,却并没有拿着酒杯挽着美人,他只是缓缓的踱,以为片刻的跳跃是千年的轮回。项王扫了扫周边的人,那眼神,伤的仿佛要把世界吞没,灼的仿佛要把世界烧毁。弹已尽,粮已绝,士气不高涨.君主贤明吗?他只徒有一身霸气吧!想到这里项王不禁笑了笑,好象外面的的汉军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只要这些就够了吧,王只要霸气,远谋与野心就足够了。项王又笑了笑带着几分傲气。一杯酒下肚,醉倒了世事纷扰。西风里看半露的明月,楚歌唱尽了思乡,再勾不起任何回响。杀与不杀有何区别?
坐下骑着骓,壮士执着旗。我怎能败于刘邦之手?往生八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要灭我,我必决一战比谁的热血强!曾经要阻我的人没有可以成功的,他刘邦也不行。项王闭了闭眼又向着前方,耳边已没有楚歌的萧条,骑士的手也不敢再离开剑。生死之事能疏忽么?刀刃的清脆交接声蔓延开来,项王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死战或战死。
乌江到了,渡船有了,凭人几度劝,我又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最后的搏杀。终于项王的剑对上了自己的颈,从没想过这么一天。头颅飞了出去,身体也被撕开了。血雨中依稀记得与虞姬相别时所唱的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雎不逝,雎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血融化了这个战场,项羽的眼睛看着这个无色的世界,干枯的没有光泽。
人不风流枉少年
或许,这也就是最后为你写的文了,笙希。之前写了挺多的段子,情绪化的我总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宣泄着自己,你就是它们的主角,小屁孩啊。就在不久前,我还那么珍惜着这三个字,如今没有了你的光彩,它们也就只是平平淡淡的文字,苍白无力。我曾因有你,开心了多少韶华,如今,也该落泥归土,陌路相背。可我怎么忘得了?在我困难,受伤时,你出现了。再次受伤,你却走了。笙汐还是那个你认为,不应该喜欢的人吗?我们不是兄妹姐弟,也不是青梅竹马,但我们谈天论地,共赏殇华你曾许我安好天涯,终是敌不过碎月双煞
在你面前,一度卑微的我被你救起,奈何缘分二字,我终是敌不过。我喜欢上了你,时时刻刻在想着各种画面,太美好了。可那又怎么样,你似乎受不了我的任性了,嫌我闹了,看惯了我的表里不一了,可我再怎么假装,对你的喜欢我从没有装。现在一个理解我的人,都没了,因为你是我的唯一,而你选择了舍弃。
笙希累笙汐。
我真的很想问问,你还喜欢着她吗?因为当时我是她的好朋友,因为我是后来才喜欢你的,因为一切发生都晚点了,所以你才说不应该喜欢吗?所以你才说了喜欢我就彻底推开我了吗?你的痕迹好深,深的我心好痛,可我却什么也不敢告诉你。
那天,我终于忍不住去问了你,你怎么不理我了,我很烦吧。
过了两个月零八天,你回了我,别这样好不好,我受不了。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别突然不理我啊。
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很熟吗?
我再也没勇气回你任何一句话了,想不到伤我心的竟是我最信任的人。
万籁的静寂,只有无声的哭泣,顷刻间决堤,碎心时醉忆,一切幻似泡沫影,又是我自作多情,吃痛,刺痛
可是笙汐的心,真的好痛,再也没人来安慰她,她的笙希,已过奈何桥,葬于碎湖心。
高二:张慧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