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为了一些自己的目的曲培养独立性,结果只会适得其反而已,自己的需要得到了满足,并不会为了产生心理平衡,只有我们把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才有才能。
雨嘀哒的下着。风呼呼的刮着。我在雨中漫步着。渐渐地。前面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浮现在我的眼前,他吃力地蹬着那有着四个轱辘的小自行车,缓缓地向前驶去,扑通一声,他从车上摔了下来,但他没有沮丧,也没有渴望他的父亲能够走上前去,将他扶上车,而是一个人,用自己的力量,扶起那比他重的小自行车,终于快扶起来了。但,不幸的是,小自行车还未站稳,便又倒了下去,但他的父亲,见到此情形,并没有心软,而是不屑一顾的望着他的儿子,在他儿子的眼里,父亲高傲的像一个巨人。反复摔倒几次后,他终究还是站起来了,他是凭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不富有任何杂质。他的父亲,看到这情形,欣慰的笑了,我也感觉到有一丝喜悦,他的儿子,瞪着小自行车,缓缓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离我越来越远。
在着淅沥的雨中,我。油然而生出一种感慨,一种激动!
是啊,独立是每个夫妇培养一个孩子的主要工作,为什么那么多溺爱孩子的父母,让孩子习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使他们成为温室的花朵?成为一支不敢在风雨中成长的幼苗。成为一只不敢在蓝天翱翔的雏鹰?那些,有着过分溺爱孩子的父母啊!觉醒吧。你那样做,不是爱他。而是害他
独立,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是那么的重要。父母只会注意自己的满足,改变到关心他人的需要是否得到了满足。改变到总想自己的孩子,我们就不会因为一点儿得失而于他人争执,就可以做到为人谦和。并培养孩子的独立性,但,如果为了一些自己的目的曲培养独立性,结果只会适得其反而已,自己的需要得到了满足,并不会为了产生心理平衡,只有我们把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才有才能。
雨还在哗哗的下。。而此时。我的散步的心情却和开始截然不同了。多了一份沉重。多了一份犹豫及。
十六年的岁月,如果用整个生命去丈量,已然过去这其中的五分之一,如果放在宇宙的光年里去计算,流星的光芒都还未绽放。这样的一段光阴,如同古旧城墙上一道斑驳的裂痕,风吹过那些微小的罅隙,似几声低低的呜咽。
这便是我的少年,用执念,忏悔,醒悟堆砌起来的,一次关于青春的纪念。
关于父母
记得那些被彩虹糖果簇拥着的年岁,以为感情只是那句顺口允诺的一辈子,永远认为一块钱比十块钱有用。因为只要一块钱就能买到那些七彩的糖果,抑或是一个小小的玩具。
从小到大,自己都喜欢以男孩子自居。剪着男孩子的短发,不喜欢那些闪亮的头饰和飘飞的裙角。和男孩子一起疯闹,玩小女生不敢玩的大鞭炮,为了保护弱小的女孩子和隔壁班的男孩子打架,而在父母面前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幼年的自己好像就懂得如何在适当的场合做出他们期望的样子,从任何认识我父母的人口中,听到的永远都是,你真有福气,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父母的眼眸里满是骄傲的神光。
而幻想破灭的那一天,那些骄傲就变成了浓灼的失望。
永远都记得那年冬天,父母从老师办公室走出来抬头看我的那一刹那。眼神里我看不清的情绪太多,只听见那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迅速的撞碎了我仅有的骄傲。他们只那么看我一眼,我便泣不成声。
我以为妈妈会怎样的斥责我,我以为爸爸会怎样的劝导我,他们就深深的看我一眼,任何言语都不存在,我却觉得世界就坍塌在我眼前,而最后能记得的,只是妈妈微红的眼眶和爸爸沙哑的口吻,他说,我们回家吧
我看到家里的灯还亮着,像极一个巨大温暖的壳。我却只在一夜之间把这个壳的心脏捏碎在他们面前,不留一丝余地的残忍坚决。
我听见冬天凛冽的风刮过我的左心房,吹进我的右心房,卷落了一地的悔悟和悲凉。如同独自一人面对着末日般的暴雨,耳旁充斥着的是轰隆的雨声,万物俱寂,只余自己残存的心跳,一声一声地冲击这我仅存的执念,最后也只剩下黯然的眉眼和隐隐的不甘。
记得听谁这么说过,你一定要记得,他们会比你先离开这个世界。一时愕然。从未想过他们会有离开的那一天,从未想过他们的生命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从未想过自己得到多少却又付出多少。父母和我们永远在做一道不相等的加减法,我们加的只是一味的索取,而减去的却是懂得感恩的心情。他们加的只是日复一日的付出,减去的却是他们的年华和尊严。
亲爱的爹娘,即便是从我生命的起始走到我生命的终结,这也会是我一个人的旅程,而你们却也是这路途中不可缺少的风景。也是,唯一。
关于朋友
那么艳羡过那些彼此执起手许下永远承诺的少年,眼神笃定,言语里满是让人心疼的善良。那些年少的梦想,天真而纯善的希望。
在那些天真莽撞的年岁里,以为感情只要我们愿意就能如我们期望的那般用永远来定义。只是那些突生的变故往往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于是,我们只能把它搁浅在一个美好的童话里,玩着那些自欺欺人的把戏。
承诺始终是那么虚渺的言语,谁真的懂永远是要用一辈子的时光去书写的梦想,却也只是用来怀想的一个梦。这年少的梦想谁又能伴它走到终点。那些天真笃定的言语又能放下几分的信任和几分的怀疑。
在那个圣诞节里,你说人与人之间要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也一样。你说,有距离,感情才不会变质,才会长久。你说,太过靠近会让人窒息,不如彼此留点空间,才能长久呼吸。你说,你很累。你说,圣诞快乐。那天,你亲昵的捏过我的脸颊,交给我一双手套和一封信,然后转身。我却没有想到,从那以后我就只能看到你的背影,和我们一次次漠然的擦身而过。
曾经我那么坚定的对你说过,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只是,我背离的也那么迅速。初中的三年,你是我那抹最鲜亮的色彩,为我描绘出最灿烂的彩虹。那些抬起头就能看见阳光的日子,是你牵着我的手走过那些风景。
记得那年夏天,我低血糖晕倒在你身边,头部的一下撞击,我立刻失去了知觉。只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拉扯我,听见你哽咽的叫我名字。醒来后,我躺在你家,你在我身边,红着眼眶。我微笑的对你说,我很好。我握着你的手,心里充满了感动,那是你第一次为我哭。
你在我心中始终是一个那么不可替代的存在,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把你当成一个榜样来模范。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你,所以我才如此珍惜着。正如你说的,我就是我,没有第二个替代。你告诉过我,我们是小人之交,因为小人之交甜如蜜。
今年的圣诞,你我同时坚守起这份感情,三年的小人之交,两年的君子之交,我们彼此在对方空白的世界走了两年,彼此的故事都不是对方的主题,却也能感应的到那些微小的心情。我们都在成长,我已不再是那个在你保护下乱闯乱撞的小女孩,你也逐渐成长为更为坚强的模样。而现在,我们的坚守能否换得以后的一份圆满?
自己的路始终也是要靠自己走下去,我也许还不够坚强,但我也依旧执着地向前行走,因为我知道,你会依旧站在原地观望着我的世界。
关于自己
七堇年说,旅途只有具备随时离开的悬念才会值得珍重,如同一个人的情迹,总是找不到除自己之外的读者为之垂泪。
十六年的岁月在我的指尖悄然流逝,在我的笔尖留存。总有些回忆不需要记录便能永恒。几个人的名字,电话里哽咽的声音,牵起我的手的力度,和那些温暖的花朵。
从小到大,对于自己的感情从来就没有界限,而现在慢慢懂得了,不再想那么去依赖一个人,是因为自己太容易去依赖一个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软弱,也不要别人说的那几声对不起,怕自己会成为你们的羁绊和包袱,因为那样自己会觉得更愧疚。
这样的岁月,是那些一去不复返的逝水,只能追溯而不能重来。这样的一段旅途也只能用自己的成长来为之纪念。
走过十六年的岁月,旅人依旧在行路。
人要学会享受,人还真的需要学会享受。
题记
人的一生其实都在走马观花,岁月走的多快,我们就被驱赶地多么匆忙。也许校园的白墙稍微记录了什么风霜什么雨露,但也挡不住这部岁月戏剧。转眼冬来冬往。
南京的三四月,和别处一样,鸟语花香,蝶飞蜂舞,绿叶衬红花,只是人还得不自觉避开那些一阵阵北风,在这季节,我还是有点尴尬。
早晨院子里时不时不知出处的鸟啼,让空旷的操场显得格外悠远。站的发呆的球门并不在意有意无意踏进这恩典的清晨,虎视着对面一样的自己,各自把守着一方,成为永远的对手。
晨光中的桃花还是朦胧着双眼,晶莹的露珠在花瓣上走走停停。其实男人不看路边的花也不见得多么奇怪,就像一个女人不爱动刀动枪,当然男人可以赏花,女人也可以驰骋沙场。走到他们旁边,总是有感觉地心跳和平静的呼吸,恐怕被拉去比美。每一朵都在争艳,每一朵又开放地那么认真,心平气和地听着阳光的粒子诉说着安徒生的童话,温和而静谧。
容不得你打盹片时,万物沸腾了。
这里不能比菜场更闹,这里允许白天和晚上一样安静,因为这里是书生的天地,每一天都需要韬光养晦。精致的院子对于院外的你多少露出那么一丝神秘,让你好奇,让你不解,让你解析。
人要痛着出生,痛着生活,也要痛着离去。然而生命却在央求你要勇敢,要享受他曾被告诉,他现在也告诉你,告诉人们那痛可以可以让你的心变软,让你知道生命的冷暖。
人活着若是只是为了被耻笑,那死了何苦悲哀。
触摸着无法掬起的阳光,绕过数不清的路口,站在白墙之内,偶尔回首白墙之外。因为我们都站在时光的缝隙,容易回忆,也容易渴望。在回忆中容易孤独,在渴望中又渴望刚强。
孤独的人能干大事,干大事要有不死之心他曾这样被激励,他现在也这样激励你,激励你不要陷入无限孤独的深渊,激励你可以感觉这种大大小小的变或不变,激励你可以经历那一片片黑夜。
陌生的人群也会带来暂时的安全感,回到家你依然得面对白墙。坐在图书馆的我又何来强烈的孤独感,不是那熟悉的的面孔,也不是我不会孤独,因为我学会了孤独。每一本书都是作者孤独的见证,每一本书现在都在称颂曾经孤独的灵魂。
书的味道是香的,那是书香,一种特有的香味。感觉着翻动的书页,享受着身后送来的阳光,洁白的墙,洁白的书页,洁白的阳光,浑然一体,此时你只想快乐,不想忧伤。
一阵阵暮色的风摇下4月的桃花,慢慢凋零,像是少女胭脂的泪,仰视着那白白的城墙,和那窗里看不见的书架,因为那里有灵魂。
一切又回到原点,像是清晨,只是那不是温润的晨光。
高二:桂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