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数千年中华帝国的最后一个宗藩。
民国建立后,袁世凯曾想邀请尼泊尔加入五族共和,可惜尼泊尔当时已为英印所控制。清王朝和尼泊尔的宗藩关系是非常现实的国际战略关系。
清前期,拉达克、哲孟雄、不丹等喜马拉雅山外诸国皆为中国藩属。后英印展开对这些国家的兼并和侵略,诸国纷纷向中国告急。但其文报中将英印称为披楞,昏聩闭塞的清王朝竟然不知道披楞就是英国,以为是一个什么远方的小国,而没有予以理会。拉达克、哲孟雄、不丹等喜马拉雅山外诸国相继沦英,英国进一步将侵略矛头指向中国西藏和尼泊尔。此时的清王朝已对国际形势有了明确了解,制定了结好尼泊尔,维护其藩属地位以遏制英印侵略和政策。尼泊尔也惩于南麓诸国相继沦亡的殷鉴,积极维护和中国的关系。
中尼的宗藩关系从国际法上大大延缓了英印侵略尼泊尔的进度,对我国西藏也是一种很现实的保护。太平天国运动扰乱大清国,尼泊尔曾上书清廷要求出兵携带大炮到中国内地助剿。中国婉拒。
被忘却的中国属土锡金这次印度总理访华,一项重要议题就是争得中国对印度1982年吞并锡金的默许,锡金何许国也,印度这个一厢情愿欲在南亚甚至全世界争霸,而且往往采取单边主义行动的国家,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内政问题上争得中国的同意?
快乐真的是短暂的吗?我望着淡蓝的天空问道。为什么别人能拥有快乐,而我却依然被悲所缠绕?我望着白云问道。人什么上帝不能多施舍我一点快乐?我望着远处的山峰问道。
我有一个快乐的曾经,虽然它很短暂,但我视它如珍宝一样。经常拿来回味。天意弄人,时间带着我的曾经离开了。纵我有千万不舍,但时间无情。含泪看着他们离开,无奈的冷笑
我学会了冷漠,那是我从万丈深渊底爬上来所学会的。我讨厌喧闹的世界,喜欢登上峰顶仰望蓝天,在风中旋转,在宁静中沉思。
我又在向远出眺望,我看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岛,或许那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新的学期,新的班集体,曾经的我。
曾经的我以为,友谊就像那酒,埋藏得越久,味道就越甘醇,到了预期后一喝,才猛然发现那酒早已变了味。
曾经的我以为,真爱是可以相随到老,到头来却发现,新鲜感没有了,真爱也就没有了。
曾经的我以为,永远,会是很远很远,到最后却发现,心跳停止了,永远也就停止了。
曾经的我以为,世界上会有永恒的东西,即使穿越时空,也没有办法割断,最后却发现,永恒等于11个月零21天。
原来,ever的意思就是曾经。
他对我说:也许,我们都不曾改变,只是时间在不停地颠覆,我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然后,她也对我说:一个人总要忘记一些事情,才能记住另外一些事情。如同有人要靠近,就得有人要离开。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或许他们是在偶然间看到这些话,然后到了某一天,他们这样对我说。但不管怎样,他们说得对,我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初一下学期,另一个他这样对我说:既然无法回到从前,那就勇敢地面对未来;如果无法勇敢地面对未来,那就好好地充实现在!但,如果过去,现在,未来,都无法去面对的话,那是不是只能穿越时空,去到另一个世界呢?
但,这样的他们,和她们,被我狠狠地伤得一塌糊涂。在这里,我想对他们和她们说,对不起。特别是被我伤得最重的你,如果你看到这篇日志,我想对你说:真的是对不起。
在没有他们和她们的日子里,天依然是沉淀的蓝色,草依然是活泼的绿色,水依然是水晶般透明。只是,我缺少了一份单纯的快乐。
有时候,成长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最单纯的时候。
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不再是那个因为小疯猫而笑到肚子痛的小孩子了。
现在才明白,原来,ever的意思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