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这班学生很不好管,可是既然现在开始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希望你们以后能踏踏实实在教室上课,好好学习,遵守纪律,把我惹生气的话,后果自负,我可不保证不打人啊。开学第一天,他就向我们发出了警示牌。
我们大家根本就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依然我行我素,没有半点纪律可言。直到有一天,大家见识到了他生气时候的样子。
那天,他正在讲台前讲课,我们班出了名的捣蛋鬼又开始在下面捣乱,打扰到了很多人,老师刚说了他几句,他就不服了,摔门就要走。他真的生气了,冲我们班的捣蛋鬼吼起来,在他的强大气势下,我们班的超级捣蛋鬼居然被他管住了。也许是因为敬佩,也许是因为怕他,又或许是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撼了,从那以后,我们班很少出现违反纪律的事情了。
和他认识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他亲切,就越觉得他和其他老师不同,比起老师这个词,他更像是我们的朋友。
他严厉。
每次有人打架或有什么其他违反纪律的事情,他总是会生气,教育过他们后还要罚他们干体力活。
他亲切。
他经常和我们在一起玩,和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他会把他的课挪出一节来让我们表演节目,课下他会和我们一起踢毽子、玩游戏,有时候要发奖品,他总是会买一些我们喜欢的、实用的物品,而不是像其他老师一样买一些没用的笔本。没有太大用处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叫我们去买,他处处都为我们着想。
他理解我们。
每次校长批评我们班的时候,他总能理解我们的想法,知道不是我们的错,为我们抱不平,他总能包容我们的小缺点、小过失,他很了解我们的心思。
还记得那天的体育课,我们大家都在操场上打雪仗,他在旁边笑着给我们拍照。
还记得我们七年级毕业的时候,取通知书那天,我们班最热闹,演节目的、唱歌的、跳舞的,每个人都一边吃着他给我们买的冰棍,一边看着表演,到处都是欢乐的气氛。那一天,他笑得很开心,笑声中没有一丝烦恼。
本以为他还会和我们一起玩一起笑,可是,他却在我们七年级毕业后转校了。我们玩的最快乐的那天,却是他和我们在一起玩的最后一天
老师,虽然你现在不在我们身边了,我们也仍记得你的话,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不管你走到哪,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老师,永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
初三:何思敏
时光的流逝,让我们渐渐迷失在这条无尽的长河中,漫无目的的行走,渐渐的,我们便忘记了以前那段美好的时光,那段充满笑声的回忆打开吧,记忆的大门,时光将再次展现。题记你还记得那些我们欢笑着打闹的时光吗?你还记得那些我们难过得想要掉眼泪的时光吗?你还记得那些我们叛逆的离家出走的时光吗?你还记得那些我们感动得痛哭的时光吗?你还记得那些我们争执得面红耳赤的时光吗?过去的种种,你可否记得?即使我们再不相逢,即使我们殊却也不同归,你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些人的模样?就算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可是,终归在离别时抱头痛哭,这便是我们。也是我们贫瘠却让人怀念得深刻的青春。就算我们做不到沈佳仪,也没有柯景腾,可这不热烈不激动人心的时光啊,在多年以后,感叹起过去的时候,还是会有很多感情掺杂在一起的吧。那些我们后悔没有做的事,和那些我们后悔做了的事。北有嘉木,谁与共遥。
那些年的记忆,多难以割舍,多无法惜别。也多心疼。亲爱的小孩们,我们终究需要成长。只是在离别时,即使再难舍难分,也只能用哭泣来表达悲伤。那些我珍惜的人,愿以吾生,请君安好。那些好时光,你还记得吗?还记得吗?无论你记得与否。而我不能忘。
还记得刚进初中,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光阴似箭,而如今,我也不再那么幼稚,不再那么天真,而是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执着。
初一那时,我面临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可现实总跟不上期待,我没能如愿。可当我又站在考场上,又一次发誓非得考好,却落得终究,我以为不会再有改变了,成绩呈直线下滑,面对旁人的惊讶和讽刺,我又一次选择坚强。当我最后一次坐在初一的考场上,回忆着往昔,手中紧握着笔,却仿佛紧握着整个世界,我的世界。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我的努力像一滴水滴入海洋,逝而不见。心情曾一次又一次从低谷坠入深渊,我又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可这次,我却无力挽回,就这样绝望着。从此,我不在爱笑。多少次憧憬着未来,多少从回忆着现在。上学时总望着校门那一行醒目的大字:未来,为我而来。孰不知:等待,为谁等待?初一,就这样静静地结束。
过后,多少次回想过去,反反复复,才发现,我离不开一个字:弃。起什么,我又在放弃什么?弃的是我坚强的心,放弃了我失败的初一。从此,我决心执着,哪怕是开始简单的事,我也不愿这样敷衍,越是这样,越是发现,人生不是绝对,每次失败后,都会给我留下一扇通向成功的窗,于是,我变得更加成熟,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初一时一个教训,未来的路,还需要我去找寻。
那份稚幼,那份纯真,如今还刻在心底,不曾提起也曾忘却。初一改变了我,却犯下了错。
回忆的大门即将关上,我也该走了。
初三:陈文浩
我们的民族是世界上遗留来的最古老的民族。这个历尽沧桑的民族所诞生下来的婴儿,是最苍老的婴儿。
五千年时间的沉淀,海枯、石烂、斗转、星移,有一种东西,或许在这个蔚蓝色星球诞生之初,就已经根深蒂固的种植在我们的民族里,比如固执,比如坚强连我们也不例外。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民族,镇静,自若,不起,波澜。它使我们承载了太多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们从一生下来,就以老练辛辣的目光打量这个世界。我们喜欢用自己稚气天真的外表掩饰内心深处的黑暗。我们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我们只能靠自己,也只能信自己。
我们在光亮中迷茫,在朦胧中受伤,在黑暗中流血,在破晓时哭泣。我们习惯用某些近乎疯狂的行为填塞心中如黑洞般无垠的空虚,用放浪形骸的举动来消除被大人,被世界,被时间所遗忘的恐惧感只是单纯幼稚的想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们把自己的脆弱晒在夜深人静的月光下,各自倾吐着不为人知的无限忧伤。
大人们把我们关在房间的一隅,日复一日的工作,工作,再工作。并且在空闲的时候,给我们所喜欢的一切冠上肤浅两个字。而我们内心不比拟的忧伤,是他们眼中做作的矫情。
我们的寂寞,无人能懂。
当我们听着MP3,穿着垮裤,踩着板鞋,玩世不恭招摇过市的时候,可以不顾身后鄙夷轻视的目光,昂首挺胸。
我们站立在地球的最顶端,一身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