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黑色,黑色的体育长跑考试
我是那种想到考试就会头痛的人,头痛又可以免去长跑吗?
上帝作证,我是个天天虔诚祈祷的好孩子。可是我们和蔼的上帝爷爷大概在我许愿的时候上厠所去了吧
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避免与它的正面接触,可是有无不痛苦的抉择,成绩,还是舒适
成绩,成绩,白纸黑字的成绩单,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长了脚的小恶魔,每次都担心会不会因爲体育的成绩而被父母揪着去进行双休日的大锻练,那又该是怎麽样的黑暗呐
跑完步,气喘吁吁,仿佛那呼出的空气想把肺割得体无完肤,不敢呼吸,害怕呼吸,不愿感受到传来得一阵阵痛感。最好,最好,最好我的痛觉小体在那一刻消失光光。
佩服一些人的耐力,可以轻松的跑完全程。我则是一头栽倒在草坪上,听着急促的心跳望着刺眼的太阳,想尽量把我的注意力分散开去。然后又因爲僵硬的双腿而站不起身来。
今天去新华书店的路上,一辆板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通过敞开的车门,我看见了一位瘦弱的老人,身体不断颤抖着,看上去似乎有70多岁,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清晰的痕迹,在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松弛的眼皮已将大部分眼睛遮盖,使她显得更加衰老。
老人缓慢的将拐杖拖到地上,微颤的手拄着拐杖,似乎下车使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时,驾驶座走下一位中年妇女,她连忙转向老人,您慢点,说着用双手轻轻地把老人扶下车,将老人一步步送上台阶,然后进了一家眼镜店。
老大娘,您还回去么?
我呀回去呢。老人抿着嘴慢吞吞地说道。
哎,好。我在着等您。老人便缓缓地走入了。
正在这时,一位男人走了过来。走么?男人对那位中年妇女问道。
不走,等人呢。
别等了,我这就走,人就别等了吧!男人说道,钱不都是一样的赚。
妇女不在与他争执,也没有要带他走的意思,只是瞅向眼镜店门口,男人见状,便悻悻的走了。
看见此情此景,我的心似乎宽了许多。
夕阳的红光照亮了天际,也照亮了我的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有时候,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就比如说:为什么会有虚伪的人呢?虽然世界上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人,但我就是讨厌虚伪,讨厌这性格的扭曲。某些人表面上视名誉、金钱为过眼云烟,而心里却想拥有一切,在这淡泊的曲调中暗藏了那么多的劣质音符,我不爱听,不想听。我不想明白这大千世界的无奈,不想去懂得世间的人情事故,只是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那么令人讨厌。
不喜欢被别人误会,更不愿意被别人取笑,还有一些自作多情的脸,都令我讨厌,有时真想爆发,我真想不受一切舆论的束缚,想冲破思想的囚笼,不管旁人的议论,去做我喜欢做的事,可我却不能做,不敢做。命运,也许就是这样,它不可能让你事事都如意,不可能没有烦恼,我们的人生都应如此,会经历一些不想经历的事。
可能吧,我是一个唯美主义的人,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那些刺耳的声音,我不听,我不听
后记
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思想感触,也许这是我梦中的疯言疯语吧。如果是这样,我希望这真的是梦,而我,希望一直都幸福下去,烦恼,可以少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