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12日星期一晴
昨天的母亲节,我后悔极了。
没有为妈妈做过什么,还惹她生气。这就是我在母亲节的恶迹。
听到老师说写信给妈妈,我很高兴,可心中满满的话语却不知该怎么说。只得随想随写,不管它好坏与否了。我想,妈妈总不会看我那一塌糊涂的话就不知我的心思吧。
我真的怎么想就怎么写了,看着乱糟糟的字写着乱糟糟的话,我欲哭无泪:脑子里还想得优美的语句,怎么一到纸就不一样了呢?
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妈妈了。可妈妈仍是微笑着迎接我:回来啦!上课上得怎么样?丝毫没有责备我昨天的行为。也许因为我们是母女,便没有隔日的怨吧。我心里暖暖的,向妈妈笑了笑。我想,一定要和妈妈好好说声母亲节快乐!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妈妈便忙开了。她剪了些芦荟匆匆拿去给邻居,原来邻居家的小孩被烫伤了。唉,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呢?不过我还是和妈妈一起去看看。妈妈一直很焦急而细心地给小孩涂着药。她在吃饭时还念念不忘那个小孩。
我在一旁观察着金鱼小小乖,妈妈仍为这事焦急。想安慰她却又变得和妈妈一样担心小孩了。妈妈也太为他人着想了吧!
我望着小小乖,在心里说:妈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轻摇着团箑,我侧卧在太师椅上小憨。夏日聒噪的蝉鸣充斥了耳帘,晨光穿透掩映的枝梢洒下一片斑驳,暖风拂面而来,睫毛微颤,在眼角投下鸦青影痕。
南方的庭院,藤蔓恍若卧龙的虬须遒劲而富有韧性,又好似成年男子的臂膀般粗壮,受了一夜的雷雨啊,蜿蜒攀附着高墙,翘首仰那初晴的苍穹,格外明朗。
而这庭院的主人却宛若星辰,于那暴雨倾盆之夜湮灭在浩海的天河。
逶迤的裙摆边散落一页页巴掌大小的已泛了黄而又轻薄的纸张,油笔勾勒出一段如夏花灿烂的过往岁月,于我,那便是童年。
2002年9月,宝儿念小学。她不怕生,自来熟。老师要她做小组长。2002年12月,宝儿开始学做家务,可惜三分钟热度。2004年5月,宝儿发了水痘,幸好没留疤。2008年9月,宝儿摇号进了初中。2008年10月,宝儿妈妈接她回家住了。2009年3月,宝儿打电话给我说害怕晨跑。2011年5月,今天宝儿应该回家的,我等不到了。
当我接到病危通知,飞也似得赶到医院,颤抖着推开病房时,人头攒动,抽泣声此起彼伏。刺鼻的消毒水味麻木了我的神经,犹有人形的白床单刺痛了我的双目。我伏倒在那床榻上,指腹描摹凹下去的轮廓,侧过脸,紧紧贴上隐隐有霉味飘出的枕头,压抑的呜咽声,转瞬淹没了我的世界。
她的温度,她的味道,须臾消散在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中。我想那一刻,我的手比雨水还要冰冷。我的心,有那么一刹,悲鸣着化为齑粉。
浑噩着从医院回到家里,也不知何时向妈妈提的要求。今年的暑假,我住进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她爱极了南方,如同我爱极了南方的她。
我从宽大的口袋中取出她常用的那支已褪了色的钢笔,笑着拾起一张泛黄的日历。
2011年8月,我来到南方,住进了奶奶曾住过的地方。
杭州市建兰中学初三:温孤生
喧闹了一天的村庄渐渐地安静下来,我独自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风轻轻的吹着。周围的花草树木经过一天的光照,在日落时分却显得格外有精神。
太阳像小孩的脸一样通红,浮在天边,把深红而略带黄色的霞光撒向大地。太阳周围的云被太阳照的通红,红的像一片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随着太阳慢慢的下沉,又像是深秋时节红遍山野的枫叶,接着像熟透了的苹果,随后像含苞欲放的花蕾太阳公公看到这些景色,像一位害羞的少女,把头藏在了山的那一边,天空中只留下太阳的余光映红的那抹绚丽的
彩霞,在蓝宝石般纯净的天空中弥漫着。
我被眼前的美景深深的陶醉了,古人所谓的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说的恐怕就是这种境界吧!真是夕阳无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