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一点期待。无论是对身边的期许,又或是对远方的牵挂;无论是对现实的希望,又或是对未来的憧憬。有期待,才会有走向未知的动力。
喜欢和远方的人互寄明信片,只因为那份期待。在不大的明信片写好了心中话语,想象着看到它的人会有怎样的心情。是深有同感,还是淡然一笑,这种期待给了我寄托。同时,我也期待着我的信箱中将会出现的那张小小卡片。在尚未怀着虔诚的心打开信箱之前,我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来自何处的祝福,不知道我是否会被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感动,甚至不知道是否有那么一份祝福静静地躺在那里。我喜欢这种期待的感觉。
我也喜欢将一段日子设成一个个目标。目标可以是元旦、春节、劳动节、端午节等,作为一个阶段的小小奖励。也可以是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作为一个阶段的成果验收。甚至可以是背单词的词数,作为词汇量的积累。这些奖励或考验,都是我对这个阶段的自己的期待,它们鞭策着我不断前行。
多一点期待,就能积蓄更强大的力量。越王勾践被俘虏后假装投降,饱受屈辱,忍辱负重,暗中训练精兵,每日卧薪尝胆,不忘过去的屈辱,等待时机,最终大灭吴军。支持他的,就是与日俱增的期待,他期待着可以一雪前耻的那一天,这个隐秘的期待使他强大到足以实现计划,也使他成为历史的骄傲。
让生活多一点期待,它会使你每一天都充满着希望,用乐观的态度面对挑战。让生活多一点期待,它会使你看清眼前的道路,拥有战胜一切的力量!
初三:danmyo
生活啊,其实总体来说就是一个人从出生一直到死亡的过程,这个过程也许很平常,出生成长到小孩儿上幼儿班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毕业找工作死亡。看起来很枯燥吧。其实不然,在众多的烦躁和压力下,每一个人都可以选择爱好和兴趣,在那里,你会发现,生活原来可以多一点儿阳光。
刚上到初中的时候,我真的很烦,在学校里住宿,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每次两天,当然,这是除了假期。学校新安了电脑,一个大大的屏幕,那时候,学生都很高兴,在学校里总算是可以看看电视剧,不过还没等着兴奋劲儿过去,老师便给了所有人一盆冷水,老师义正言辞,两个字,没门。
可以哀叹了。
没有电视剧看,没有手机玩,就开始找别的东西消遣时光了,还别说,真让我找到了,那就是写小说。
别人可能会说,写小说有什么好的,一天面对着笔和纸,想想都无聊。可是我不这么想,电视剧都是靠什么的,靠剧本呗,剧本不是和小说差不多嘛,写小说的时候其实你就是一部电视剧的导演,这个电视剧里的所有人的命运都由你来把握,那种感觉像是世界的主宰。
写完一部小说,你便会感到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同时也滋养了你的自豪感。
写小说,调剂生活,让生活多一点阳光,多一点儿灿烂。
初三:王月菲
夏天的到来总是伴随着风雨,或是蒙蒙小雨,或是倾盆大雨。有时候淅淅沥沥的能下个三两天的,让人为窗外那些脆弱的植物感到担心。然而这是不需要的,因为它们接受的不过是生命中一个必经的磨砺罢了。雨水的洗礼,会使他们成长的更加茁壮。
而我当初其实是不大喜欢花草这种植物的,因为它们太脆弱,脆弱到温度的小小变化都会使它们生命消逝,脆弱到人类的轻轻践踏都会使它们靡靡不振,脆弱到虫蚁的悠悠啃食都会使它们濒临死亡。
那时总是不明白,为什么雅士总是愿意称赞这些植物,总是愿意用这些植物来喻示自己的品性。
我最终知道它们受欢迎的原因了,甚至有些感谢它们,因为每当我看见这些自然馈赠的美丽的精灵,都会想起当年那个含苞待放的花一般的少女。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就到我甚至不记得时间,只知道约莫是夏季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北方的夏季过于炎热,我们总是愿意食用一些冰凉的东西。而这肯定是对身体不好的,特别对胃部动过手术的她。然而她却从不在乎,整天大大咧咧的从不在意吃进去的东西会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于是她对病魔的疏忽使得病魔彻底地缠上了她。
起初她病倒时,我还以为她只是不要紧的小病,第二天就会来学校,坐在她那张御用宝座上继续谈笑风生。
可惜她没有。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每天都在想第二天她会不会早早的到班里,一脸嫌恶的擦着她的桌子,然后埋怨为什么没人帮她。
可惜她没有。
于是我终于慌了,拨打了那个储存以来就没打过几次的号码。理所当然,接通电话的是她的母亲。隔着电话,我觉得那个总是会在我们玩耍时端上热果汁的漂亮阿姨苍老了许多。不由得心一紧。
可喜的是,通过她的母亲,我了解到她的病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心理上有点过不去,总是不愿意开刀。
如果你有心,就来帮我劝劝这孩子吧,这种病,早治早了。
绷紧的心放松了下来。跟阿姨约好了休息日去看她,前一夜,我苦思冥想,终于想好了该怎么劝她。
没想到的是,她的模样变了太多,让我感到惊愕,惊愕的忘记了该说什么。
原本柔顺乌黑的长发没了,花瓣般细嫩白净的脸变得枯黄,或许是许久没切实的进食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失去了以往的光亮,变的呆板无神。永远漾着一抹鲜活笑容的赤红的唇也变得苍白。整个人病怏怏的,像是花朵枯败。
我就呆呆的看着这样的她,直到她的母亲把我们带到了院落的小花园。或许是因为刚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地上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我和她漫无目的的逛着,不知为何,我有些不敢直视她。或许是因为冲击太大。而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拉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我看着她,她的眼圈泛红,眼泪似乎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流下来的样子。
怎么会呢,即使外表改变了,她仍是那个善良的可爱的她啊。我有些难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她身后怏怏不乐的花卉,像是要把那些枝叶泛黄的花儿盯出个洞来似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些花儿在我的盯视之下,微微的动了动,露出身后一角。
我像是有了新发现似的,拉着她走了过去。竹青的枝叶之后,是一簇欢快活泼的橘色。我问她这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萱草。
我脑中忽然闪出了一句话,萱草,不就是你的名字吗。
晋朝以来,陶渊明独爱菊,宋周敦颐独爱莲,而予唯爱萱草之经宿雨而挺拔,历干旱而不枯,孤秀自拔,枝叶貌美,香传微幽,临砌亭亭,开无声而善解忧也。菊,花之隐逸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宣,花之坚强者也。
初三:胡可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