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我看见一轮红日正在慢慢升起时,我心中不免会响起一种声音:这不正是一种召唤?对!我们是初升的太阳
这正让我想到校园中的几个片断:
作为一名学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这就要求我们在课堂上认真听讲。老师布置了这节课的内容,同学们显然对此很有兴趣,老师刚一发问,同学们就争先恐后,甚至,未等老师提名,同学们十分活跃,使老师很高兴。
运动场上,一声尖叫球进了,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欢呼声、鼓掌声赢了。刹那间,篮球场上,周围成了快乐的海洋
比赛结束了。
在校园内,何时何地都那样朝气蓬勃,显得那样有生机,同样在校园外,我们也是
暑假开始了,同学们相约到了学校附近的社区,一起参加社会实践活动,以此锻炼自己的能力。经过组织、报到等程序,我们被安排了两份任务:社区宣传和打扫卫生。我们三五结队,向各自领地出发。当然,我被安排为宣传。
加油!我们出发了。我信心十足地借来了扩音器和宣传黑板,准备开始,我首当其冲,讲起了宣传语:居民们,我们来向大家宣传不一会儿,一些爷爷奶奶们走上前,听我们讲,其他同学就微笑着交资料发给长辈们。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宣传结束了,回到社区,另一批打扫卫生的同学们也回来了。社区主任对我们说你们的辛苦了!是啊,同学们的脸上布满汗滴,还时不时地用手擦额头。刚刚我一直跟着你们,一些居民们都赞赏你们孩子们真热心、真有心社区主任不时翘起了大拇指。接着是一串串只有我们中学生独有的爽朗的笑声。
梁启超先生写得好:红日初升,其道大光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我们是初升的太阳,生机盎然,但是随着在校被深爱我们的老师的教导,在社会中实践,我想我们一定会慢慢成长为真正的太阳!
今天早上,我收看了中央6台播出的《鸡毛信》。被主人公海娃的勇敢深深的感动了。
一天早上,海娃住的村庄被鬼子扫荡了。鬼子把海娃抓走当带路的。在这之前,一位八路军队长交给海娃一封鸡毛信,里面装着重要信息。晚上,鬼子们又冷又饿,便把海娃的羊抢走杀了吃,海娃想:幸好领头羊没有被抢走,要不然鸡毛信就完蛋了。
为了把鸡毛信及时送给张连长,海娃想出了一个办法,逃走。凌晨,海娃的计划开始实施,海娃跑呀跑,终于跑到了第一座山,山上有鬼子挥动红旗,海娃也跟挥手。结果,把信甩掉了,海娃过了关以后,便翻山越岭,在休息的时候,发现信已经丢了,他便回去找信,虽然找到了,但又被鬼子发现了,海娃只好硬着头皮回去。第二天,海娃骗鬼子说他知道一条捷径,便带领鬼子走进了山道狭窄的石公山,而鬼子却不擅长走山路,海娃呢?趁机跑了。随后几个鬼子追了上去。
鬼子越追越紧了,海娃对鬼子喊:八路军来了。鬼子便信以为真,等他们反应过来,海娃早已跑远了,正在这危机关头,八路军战士从天而降,把海娃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最后,信安全地送到了张连长手里。接着,张连长发动了攻势,活捉了日本鬼子首领。
看完电影以后,我感觉海娃是个勇敢,机智的孩子,而且有一些办法我们跟本想不出来。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件危险事,便大呼小叫,而影片中的海娃在大敌当前时却十分镇定。所以,我们一定要向海娃学习。
雪在路灯下清晰可见,如撕扯的棉絮,漫天飞舞。无尽的黑暗中几盏路灯增添了一丝暖意。我透过窗户不时向外张望,心中有些担忧:九点了,爸妈怎么还不回来?
晚上八点,爸妈出去串门了,留下我和弟弟看家。那时雪刚下大,外面灯火通明,遮住了可怕的黑暗。
雪还在下。屋中,我们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打了个哈欠,下意识抬头看表:十点了!我有些着急:爸妈怎么还不回来?于是决定不插门了,我们都去睡觉。弟弟用半信半疑的眼光看着我:万一坏人进来怎么办呢?我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得草草敷衍几句,便不再提了。
忽然,外面的路灯灭了,世界瞬间坠入黑暗。而雪还在猛烈地刮着。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地熬了半个小时,眼睛漫不经心的瞅着电视,思绪却紧紧围绕着黑暗中的漫天大雪。呵欠打了一个又一个,上下眼皮要粘上似的。看向弟弟,也是昏昏欲睡。我们都要被袭来的困魔打败了。
思量再三,决定把门闩弄开。
万一坏人进来怎么办?弟弟瞪大眼睛注视着我。
没事,这么晚了,坏人都睡觉了。我故作自信地说。
嗯......好吧。如果是坏人,我就拿枪打他,他就打不过我了!弟弟紧握着心爱的玩具枪,装模作样地拍拍胸脯。
我笑了笑,忐忑不安地望向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院子寂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黑暗像一个怪兽,正向我张开血盆大口。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打颤。我转过身去,想着:还是做缩头乌龟吧。当对上弟弟的视线时,我像打了气似的,微微笑,一咬牙,转身推开了门。
吱门声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夜的沉寂。黑洞洞的夜如同无底的深渊。白茫茫的雪肆意剥夺我身上的一丝暖气,顿时令我睡意全无。我咽了口唾沫,轻轻走到门前,警惕地从门缝望向外面。忽然一道黑影闪过,我屏息凝视,神经顿时紧绷,恐惧填满了心房。可能是路人吧,别大惊小怪了。我安慰着自己。待了好一阵子我才小心翼翼的把门闩移开。之后像个木头似的脑袋空白杵在原地好一阵子。姐姐?弟弟有些不安的从屋里探出头来。好了,进去吧。听到了弟弟的声音,我心中竟多了一份镇定。
回屋,我打开所有的灯,把电视声调到最大,给弟弟盖好被子,自己便也懒洋洋的钻入被窝。眼睛是闭着的,可心还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耳朵也几乎张大好几倍。脑袋里更是不断浮现着恐怖片情节。直到一声门响如一颗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水面,也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
妈妈?
儿子,我们回来了。你姐呢?
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传入耳内,像给我打了一支镇定剂,我放松地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安心入睡了。
初三:马俪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