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题记
十四岁,如花季般灿烂,在春天的旋律下起舞。裙带飘逸,在蔚蓝中勾出蓝图,沉醉于碧云天黄叶地的午后
曾几何时,我还在襁褓中,乳牙还未长齐,头发稀稀疏疏,睁着大眼睛在母亲怀里窥探着奇妙的世界。不懂什么是星星,不懂什么是月亮,等待我的是全新的知识,让我汲取,汲取雨露甘霖。转移已过去十四个春秋,我收获的远比想象的多。在友谊中沐浴阳光,在师爱中遨游星空,在父母的辟护下,像颗小树一样在无遮拦的天空下滋长这是我的生活。我,只是笑笑
我渐渐有了梦,青春的梦。我幻想自己摆脱宇航服的束缚,在太空中畅游;幻想自己同科学泰斗谈论,谈论着的黑洞秘密;幻想自己听懂了燕子的呢喃软语
繁琐的生活曾让我禁不住痛苦,我报怨过减负的反效果,现在想起还恍惚昨日。哦,不,是今日。在迷茫的大雾中,我曾迷失过方向,却执着地寻找那盏心中的明灯。避风港已不是我的追求,让我痴迷的是载我乘风破浪的一叶小舟,哪怕是扁舟。
老师曾说过,处于青春阶段的我们,就应该树立远大的理想。可是,我的理想又在哪里呢?我曾无数次的问我自己,却没有得到答复,只是敷衍地应付:离我还远呢。即便我知道是自己敷衍
十四岁它的到来点燃了我的青春梦。漫步林间,我与伙伴们嬉闹的日子历历在目,看到盛开的繁花。俶尔,血液里流动着青春的气息,化为动力,充盈着我的内心,在长发间流淌,散发着栀子花香,随心跳一股一股迸射
在花间,我畅想未来,畅想着十四岁的人生如花一般,呵。我再一次笑了,这次不是面对乏味生活的笑,而是面对未来憧憬的笑。我拿出笔记本,记录着我的想象,认真,认真。畅想自己奔跑再花间,蝴蝶做伴,清风为歌,沉醉花香。在花香中,端起一杯清水随风撒落,撒在花瓣上,亮晶晶的,露出天真无邪的笑。一切都随水的撒落而生机起来,蓝天为了映衬更青了,小溪为了随和更绿了,唯有那散发青春气息的繁花保持原有的纯洁,在争奇斗艳呢,呵。彰显着自己的青春梦,熠熠生辉,不畏惧纷至沓来的狂风。花香冲击着我的内心,我的青春不该像这花香一样么?我要奋斗啦!嗯,奋斗,嗯,加油!
合上笔记本,尘封住不朽的青春幻想,落实在行动中。搬出题海、词库,畅游奥数,听着英语梵文般的听力,心情怅然,青春的动力打通一切障碍,思路畅游神秘的黑洞。青春,我再次想到繁花,繁花般的青春梦,是十四岁的豆蔻年华。
繁花,它们,眷恋生根,执着忽,且让我醉在花间,畅游,聆听
山东聊城东昌府区聊城文轩中学西校区初二:庞晓旭
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我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绽放出绚丽的色彩。
这一年,我的天空变幻莫测,时而电闪雷鸣,时而狂风暴雨;时而阴暗无比,时而又露出一缕阳光。
这一年,我步入了青春,人性蛮横。像一颗出生的小树,置身于蒙蒙的雨雾中,感受雨丝的轻柔与绵延,这也许就是青春的气息吧!
举目远眺十四岁的天空,摧残群星中带着一丝彷徨,迷茫与失落,同学的误解,考试的压力,父母的期盼压在我瘦弱的身上,不堪一击的心灵里。但是,我仍然要树立信心:努力吧!让压力变为动力,用我自己的力量撑起十四岁的天空。
其实细想,我同样也是幸运的,我没有生在战火硝烟中。刘胡兰在十四岁这一年独自面对父亲的死亡和埋葬。而我在这一年只是长了一岁而已。这不就是幸福吗?
十四岁的天空,有风雪,有乌云,但是不缺勇气,在雨后初晴,晨曦微现的那一刻,成长的天空才真正飘满了十四岁的笑声。
初二:忧我梦心
古诗原文: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记不得是第几个不眠之夜了,独倚帐前,皎洁无暇的圆月悬于穹窿,清冷银华轻洒我身,破旧的披风尽显黯淡,古朴的盔甲早已脱落殆尽。唉黝黑苍老的手掌紧紧地攥着刚从军中发下来的布告文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家,我的家,明天就要回家了!忆当年,年少十五从征军;蓦回首,暮年八十始得归!久经沙场,身经百战,早将生死置度外,盼得归家六十载春秋日夜。一切是那么地突如其来,似是释然,又似是踟蹰,归家之途,注定不会平凡
艰难地熬过最后一次漫长的守夜,熄了篝火,天已经蒙蒙亮了。河边洗漱,清澈明净的水面倒映出我那龙钟之颜,抽出锈迹斑驳的战刀,剔理满面白发银须,缓缓地脱下铠甲将之收好,此时心情却是复杂不已。身着素衫,肩负青囊,与军中战友依依惜别,独自踏上归途。
翻山越岭,渡江涉河,凭借着生涩的回忆,我只是一味地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罢了,似是走了十日又走了十夜,四周环境的轮廓也是愈渐清晰熟悉起来。我竭力想让自己回想起什么来,可是茫茫脑海中的记忆早已支离破碎、残缺不全,埋头苦赶,不禁加快了脚步。
哎哟!光顾着想,闻声,我壮实有力的肩膀似乎撞到了什么人,回过神来,地上躺着一位年迈老太,见其行动多有不便,于是扶将起来。
不好意思啊,人老了身子骨和眼睛都不中用咯,您老太弓着驼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老脸露出菊花盛开一般慈祥和熙的笑容。
不等她把话说完,望着她的容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停地在颤抖着,心脏也开始不规则地狂跳起来,几乎是以吼的嗓音道:你还记得我吗?小时候我是你隔壁家的玩伴啊!
你是?老太似是被我唬得愣了半晌,之后脸色骤变,是你!终于回来了!六十多年了啊
听罢老太感慨,俩人无语良久。那个,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寒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好吗?还有我家里还好吗?
好老太神情一变,似是有什么忌讳,刚欲出口的字被硬生生地咽回口中,语气一转,变得悲凉无比,远远望去,那里便是你家,参差不齐的松柏蒿草混杂,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好几座残破低矮、相连一起的坟墓
老太说到后边,越说越小声,我的心一下子坠入了深渊谷底,老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拄着一根拐杖,悄悄地走了。当初的预感,恐怕是真的留下两眼空洞无神的我,嘴里不停地喃喃着。
难以想象站在这个曾经被我称作家的地方,此时满眼却是尽收破败之景。门板已经少了一块,剩下的那块斜躺在门槛上,虫蛀得厉害,满是孔洞。土墙和石阶尽数被沙土掩埋,角落覆着碧绿的层层青苔,纸窗腐烂得一点不剩。飒飒连声,草丛作响,几只矫健的野兔飞快地钻进了门旁的狗洞,同时屋顶上掠过野鸡的影子,践下一地的碎砖碎瓦。迈进大堂,天井积满了泥土,生长出不少野生稻谷,枯井边缘附着嫩绿的葵菜。走进里屋,房间似是荒废已久,再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满地狼藉,凌乱的家具被厚厚的灰尘给盖住了。
我房间里的摆设跟我走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变动,入眼的是我那张床铺,仔细一看,枕边放有一封书信,稍稍正坐在床沿上,略有忐忑地展开了那封书信,或许时间过于长久,纸片发黄伤菌得厉害,即便已经模糊不清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父亲的字迹,把能读的都给读了下去。
苍天保佑,愿我们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孩子一面读到最后一行,看着父亲和母亲的署名,我不由得悲从中来,心头一股酸意伴着痛楚涌了上来,儿时的记忆画面开始接二连三地浮现,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我已热泪盈眶,不知是疲累还是伤心,斜卧在床,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还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朝窗外看了看,已经是黄昏日暮时分了。生起一团火焰,借着火光采摘葵菜、收割稻谷,细细地舂出大米,架上铁锅,娴熟地做起饭来。饭菜不一会儿就做好了,浅笑着整理了一下餐具,将饭菜端将出来,才想起偌大空荡荡的房子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看着热气腾腾喷香的饭菜,我呆滞地自嘲自笑了笑,顿时没什么心思胃口吃饭了。
走出房门,扶着门窗,淡淡地向着东边望去,目光正对松柏树下的墓地,夕阳的霞光照得坟墓上的碑石拖出长长的影子,将整个画面渲染得荒凉无比。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衣襟一湿,我伸手触碰着那点温热,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才发现,自己的热泪情不自禁地流落而下,双眼,变得模糊、迷离起来
初二:傅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