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都一样。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单纯,一样的脆弱,一样的孤独。
在中年人笔下说着所谓的年轻的好处,其实,他们同样也忽略了年轻的伤感,在我们所谓的年龄里本不应该有那么多悲伤与冷漠,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强大而又脆弱的躯壳中,其实,我们都一样,在青春的路上,我们是那么敏感,那么单纯,那么脆弱,那么孤独,那么的叫人心疼。看着一些人写着伤感的句子,句句都戳中自己深处的灵魂,以无力再评论,因为,我们都一样。把评论化为沉默。
我们匆匆的走着这所谓的青春,在那片道路上都是那么逞强的说自己是英雄,到最后,躲在被子里哭不出声的感觉很难受把,其实,我们都一样。我们一样的在莫名其妙的处境,莫名其妙的发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流下了眼泪,这就是他们中年人笔下的年轻,如此的美好吗?
我们其实有一个他们不懂的世界,在那里,每个人都很真挚真诚,而不是在现实社会的自卑,其实,我们都一样。都希望有人懂你,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都希望有人理解你,都希望有人关心你。而我们,都一样的习惯把理解和关心当作沉默,也许,我们的沉默就是跟那位朋友说再见的时刻,渐渐的,便像隔了宇宙的陌生人一般。
其实,我们都一样
初二:朱子婷
有的时候其实并不开心可是你是我的朋友
作为朋友的我我只能给你带来快乐
关于我的伤痛自己知道就行
也从没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我问别人说我看起来忧郁吗?
而她们却都说一点也不像
呵我的目标达到了生日到了没有人知道我生日
甚至小学时我告诉我的同桌说
今天我生日耶!
她却说了一句哦!
呵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说
今天的生日只有我自己知道
父母也许也不知道吧
大概我也不想告诉他们
懒得何必去麻烦这么多的时间
过生日心情都那么的伤感
最近放学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不快
慢慢的变得想太多了
想的越多想知道的越多想看明白的越多
就会慢慢的发现原来的那个自己不见了
我拼命的找回那个原来的自己
可是我把自己丢了把那个原来快快乐乐的单纯的我弄丢了
怎么办不怎么办
现在白天的我还是那么的开心啊
只不过夜晚的时候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流口水
而是流泪
我怎么了
其实一点也不快乐只是每天装的那么快乐
在我黑暗的世界里我认为所有的人都讨厌我
我也不想说什么尽量的去迁就她们
可就因为这我慢慢的变得软弱
慢慢的丢失了自己
算了也许是自己心甘情愿吧
别人的东西掉了我弯下腰帮她捡起来
别人被人弄哭了我会尽量的去逗她开心也会去教训一下那个弄她伤心的人
别人有事要我帮忙我会尽量的帮忙
但有的时候如果我也真的有事也许我会纠结一下下
可当我的东西掉了的时候还是我弯腰捡起
当我流泪的时候还是我自己尽量的安慰自己
当我有事的时候还是我会自己帮助自己
你的题目不会做我教你
我的题目不好做你就会甩下一句话你去找别人嘛
你问我借书就算我没看完我立马就给你
我问你借书即使你看完了也已经借给了其他人
也不想说什么
只想写这么一篇日志
让将来的我看看再来伤心一次
什么都别对我说我不想听渐渐的懂得其实沉默是那么的愉快自己感受自己的痛自己为自己而伤心自己聆听自己美妙的心碎声]
[我爱我自己所以我从不怕我会有情敌因为我只有自己]
[我有一个好朋友名字叫做没有人没有人陪我开心没有人陪我伤心没有人陪我听歌]
[从不怕被唾弃从不怕被讨厌从不怕被骂因为我习惯了]
[伤心有个毛用只不过是享受这痛你伤心没有人关心你安慰你还不是遭人嫌弃]
[心痛是我不说想的太完美终是错是我错不能占据我的生活]
[想逃脱离开说不定会更洒脱在坠落]
[只有习惯了痛才会享受痛只有习惯了心碎才会觉得心碎的声音是美妙的]
[什么都别说我不想听你虚伪的话语]
初二:黄湘铃
每一个杯形的小花都斟着一些酒,阳光的酒调的很淡,但是很纯。闪出清浅又迷人的眼波。
咫尺春三月,寻常百姓家。
春天总是一个那么令人怜惜又容易消逝的季节。
我又想起了那个阿婆与她亲手植下的美好。
阿婆,阿婆,这是什么树?好瘦啊!我踏着小草做的碧色琉璃一蹦一跳的钻到阿婆身侧。
这是桃树,前几天被风雨打折了。我移栽到这,看看能不能救活。说着,阿婆擦了擦额前的汗,又俯下身掘土。
桃子,桃树,嘻嘻。我沉浸在自己甜美的幻想中,闭了眼,仿佛树上全是桃子了。
在阿婆尽心的照顾下,那桃树不仅救活了,还长势极旺盛,每次和阿婆坐在树下望天,那些刀形的小叶忽然在风中活跃起来,像一些熙熙攘攘的船,航行在青色的大海中,不用浆也不用楫,只是那样无所谓的漂浮。阿婆总爱倚着树干,当阳光细细密密的筛下来,阿婆总爱伸出一只微微颤颤的手去接那阳光。明明是一件无趣到连小孩子都不愿去做的事,阿婆却乐此不疲。
在我儿时懵懂的记忆里,阿婆总着的一些素净的衣裳,款式绝说不上新潮,却极为整洁。有时我喜欢静静地呆在阿婆身旁,闻一闻她身上杂糅着的皂角粉的香味和泥土的清新气息,那么令人安心。阿婆的鬓角有些发白,但阿婆的双眸却炯炯有神。深深浅浅的皱纹在阿婆的的脸上堆叠着,沉淀着一钟岁月沧桑的美好。
我曾在阿婆植下太阳花之前,仰着头稚气地问她:你喜欢阳光吗?
当然了,我这还有一些太阳花的种子,下次我们一起种。阿婆微笑答道,很暖,很美,就像阳光。
她顿了顿又说:只是许多东西太容易消失了,难以慢慢去享受阳光咯。阿婆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语气却很平和,使我感觉到是自己幻听了。
只是不知为何阿婆的背越发佝偻,只是不知为何阿婆踱起步子来越来越慢,只是不知为何阿婆那双神采奕奕的眸子越发黯淡。
那个桃花盛开的夏夜,阿婆因不慎摔下楼死亡。我都不曾了解为何阿婆要下楼,为何一次摔倒会置人于死地,我甚至没有去见过他最后一面,我只是不停呢喃咒怨楼道的破灯。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并没有哭,只是感觉一种无形的悲凉在胸腔上下摇晃。而眼泪却在令人窒息黑夜里溃不成军,划过耳廓。
那个夏日,我体悟到阿婆所说的消逝。
阿婆你植下的桃树结果了,总有许多调皮的小孩爱在未熟之时摘青桃,总是被我呵斥。
阿婆你答应过我一起种太阳花,我种了你也种了吧。
阿婆你植下的千年叶,万年叶,占据了角落的一隅,又细心的姑娘还拿花盆移植呢。
......
或许阿婆其实不曾消逝,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尽的,她亲手植下的美好在代替她享受阳光,在代替她微笑,在代替她生存,这大概也是自然的博大与和谐吧......
初二:郁灵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