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秋,枫叶红的刺眼,看不到天是否还蓝。
题记
窗外的蝴蝶零零散散地飞着,草地终于在无数个夜晚中萌发了嫩绿色,一切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哇,这是什么啊?我围着旱冰鞋转来转去,激动的问他。他笑着,摸着我的头说:晓,我教你滑冰好不好?滑冰,很好玩吗?我的脸还很稚气,很疑惑。嗯。好啊,好啊!那你快教我嘛!掩饰不住的兴奋。
春天的温度暖暖的,我穿着旱冰鞋,在台球桌旁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像刚刚满月的婴儿一样学走路。哎哟!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怎么样?没事吧?他明明说着关切的话语,却一脸坏笑。于是,天性倔强的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谁说我有事啊?继续练呗!他歪了歪头,轻声说:那改天,给你展示我高超的滑冰技术好啦。真的?不许骗我哦!好吧,我的确把自己的天真暴露得一览无余。那一次,我笑的很甜。嗯。那一年,我七岁。
下午,空气很清新,鸟儿在浓绿的叶间婉转地歌唱,减轻了许多蝉的浮躁。我却在为写钢笔字而急得眉头紧锁,因为我压笔重,字写多了会手疼。那是第一次写钢笔字。他刚回来,见我这般狼狈样,耐心地问我原因。
他又笑了,拿过我手中的钢笔,潇洒地写了几个字,问我:这样写不是很好吗?唔,可是我不会啊。那就慢慢学。我嘟嘴,在安静的午后努力学习他那很淡很淡、清秀的笔迹。那年,我九岁。
沉重的书包被我扔在桌子上,举着作文本,咬着笔杆,皱着眉,思考作文。嗨,晓。干嘛呢?又是他,又是一样的笑容。写作文。也许我的语气有些不好,但写作时,脑袋里空空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作文呢,就是人、事、物和你自己的心。他说。我怔了一下,望着他。好的作家,可以把很平凡的池塘写得让人觉得美好。是因为,他的心里有大海。作文就是你公开的日记。把回忆翻一遍,也许那件最刻骨铭心的,尘封了很久的事,就是你最拿手的作文。懂吗?嗯还似懂非懂的我点点头,望着天空,叶子已经飘落了,如同一片片羽毛,散落在我们肩上。他带着我。踏着漫天落叶。笑声荡漾在空中。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年,我10岁。
后记
舅舅,我还不习惯你的离开。从我跌倒站起,站起又跌倒的循环中,时光磨盘将你的痕迹抹平,唯一留给我的,是那笑容。
那年秋天,天空蓝得很耀眼。
现在,我用这颗心,这淡淡的文字来怀念你。
没关系,上帝告诉我,你只是睡着了。
初二:张欣悦
知了声声,
一如往日的聒噪。
我坐在窗前,
想问一声:
你,是否还安好。
夏天,
再没有那两个背影
坐在一起。
题海中,
也再也寻不到你的身影。
一张旧照片,
生生将时光变成了回忆。
那年,剩下的盛夏,
完结了所有在一起的时光。
两个背影,
背对着在一条路上渐行渐远。
姚望天际,
轻轻道一声:
再见
初二:罗家文
那年未曾说
南城荒郊外
埋着那具白骨棺材
墓里人淌着泪
翘首盼等君来
那年未曾说
烟柳花巷里
曾住过位花魁娘子
她朱唇泯点脂
她绘眉墨笔执
那年未曾说
前方的小镇
有着十里桃花满村
种着谁的情真
葬着谁的情深
那年未曾说
携手天涯浪
待燕回总归琼花葬
不过一首离殇
不过夜凉未央
那年未曾说
深闺大院后
青瓷白器覆满污垢
欢歌袅绕的楼
如今已无人走
初二:城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