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朴素的生活,最遥远的梦想,我想这就是我青春的主旋律。
题记
很小很小的我,就想穿军装,当过兵的爸爸就是我的班长听着军人唱的军歌,羡慕那样的铿锵;看着军人穿的迷彩,羡慕那样的庄严;回味军人喊的口号,羡慕那样的磅礴;望着军人敬的军礼,羡慕那样的神圣。正如小曾歌中所唱:很小很小的我,就想穿军装!
记得五岁那年,幼儿园老师让我们讲自己将来的理想,我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我想当一名解放军,保家卫国,我要向解放军叔叔们一样,穿上神气的军装
女孩子可以当个医生啊,护士啊,老师之类的,当兵应该是男孩子的理想。老师觉得不太妥当,你认为呢?随即班里传来几分哄笑。心中顿时一阵抽搐,不知怎的,这阵儿居然上了鼻尖,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真的从心底想做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更说不清楚为什么。
我多么渴望能在花季的岁月中,将自己年轻的大学梦里写满兵的朴成,坚守那徘徊在梦与现实中的信念。参军对丫头来说或许是梦,也或许是梦想的洗礼有点晚的苏醒,总在茫然间或猛然间突然来到。终于明白:一切都将被回忆肆意篡改的书写下渐渐抽象成雾一般的尘埃。曾经迷茫的耗费着自己拥有的青春,如今才知自己的希望是那么美丽遥远
当兵苦吗?我不知道。我只看到:那一张张奋斗的面孔;那一个个在泥浆中翻滚摸爬的脊梁;那一张张震撼人心的照片;那一幅幅催人泪下的画面;那凝重灯光下的坚毅;那洪水地震中的坚持我只知道:那是年轻的汉子心中汹涌的热血,是花样年华的岁月中选择的寂寞,是大西北的漫漫黄沙,是雪域高原的茫茫雪海。那无言的孤独与艰苦,被战士们的激情融化。他们坚强,流血流汗不流泪;他们坚守,掉皮掉肉不掉队;他们团结,不抛弃,不放弃那黄沙中的哨所,雪海中的哨卡,深深的印着那一身身的军装。我想我真的爱上了最远的哨所,那最高的哨卡。
这辈子我愿像那些男孩子一样,做一名平凡的战士!忠诚的守卫着祖国!
真的想从心底做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为什么?因为,那是我一段定格的绿色军装的梦
山东潍坊寿光市寿光现代中学六年级:刘婉霞
暑假里,我创建了一个秘密基地,在这个基地里贮存了我和伙伴们的无尽快乐。
我的秘密基地其实就是我老家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有三十多平方,两米多高,是一个安静、清凉的场所。搬家时我的父亲把一些旧家具放到里面,虽然简陋些,但那里面就像一个小家。
基地里面有一个大柜子,光滑宽敞的平面是我们摆多米诺骨牌的好地方;还有两个架子和几个箱子,可供我们放玩具,玩具是应有尽有,气枪、空竹、陀螺、悠悠球等各式各样;基地还有一个旧梳妆台,是母亲的,现在成了我们平时写写画画的工作台;还有三个连体沙发,我们可以在上面坐着躺着;地板是防潮的地板革,席地而坐三五成群下棋也是我们的乐趣之一。
既然是基地,只有机械设施是不够的,还要有成员。基地的成员当然就是我们小区的伙伴了,小区里的同龄孩子很多,但是知道我秘密基地的人却很少。我们基地的成员是有标准的,第一,必须是男孩(呵呵,已经上初中了,要注意影响);第二,愿意畅所欲言(有意见就发表,不能藏着掖着);第三,有一颗宽容的心(都是男子汉,肚量要大些嘛)。
基地里,我和我的伙伴发生了许多趣事。我们一起收集玩具,一起玩,一起打扫房间。
暑假的补习班谁都躲不了,但基本上都是前半天。因此,每天吃过中饭,朋友们就不约而同的到基地来。起初这里只有我的玩具,虽说种类不少,但缺少共同玩乐的气氛。朋友们就到他们家里把气枪都拿到基地里来,有了气枪,还真给基地生活增添了色彩。
开始玩气枪了,首先是热身打靶,在基地有一些废旧的泡沫板,我们拿上记号笔,在上面画上靶环,在靶环上写上对应的分数,让每一个人都来打靶,记录分数。
开始射击一声令下叭叭叭响亮的枪声回荡在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那枪声对于每一个想过当兵,爱玩抢的男孩子来说都是那么悦耳。选手上场,看那动作:熟悉而又标准,装弹、上膛、瞄准、冷血杀手般的一笑、扣动扳机,叭;子弹如同雨点般打在泡沫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分组战,不发子弹,如果想过把瘾,就学着抢的声音叫吧!开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哒哒哒~吧吧吧~嘭嘭嘭~几乎基地里的每一个人都同时喊了起来。这一声惊天动地,不但把我们吓一跳,还把楼上的居民惊动了,一个老婆婆来到地下室,问到:谁在打麻将啊,咦?我刚刚还听见有人在打麻将呢。我们先是一愣,然后都扑哧一下笑翻了。
还记得我上次从外地回来时,几个伙伴一见我,不是先来和我嘘寒问暖,而是先问我拿没拿基地的钥匙,我先是很生气,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最少他们心中还有基地呀!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暑假就要结束了,我也要随大人到外地去上学,告别我的基地和我基地的伙伴们了,我会把这份美好永远留在心中。
六年级:苏扬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