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他叫龚晨,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个子不高,体型中等,不胖不瘦,很爱耍小聪明。让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吧!
一天,我们刚下英语课,眼看第四节又是语文课,我们很不高兴(因为今天已经上了两节语文课了)。这时,龚晨插着腰,挥着手,装着伟人的样子对我们说:同志们,大家还想上语文课吗?大家看着他,想了想,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想。好的,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大家都坐在座位上,我把门反锁,然后大家装着读书!YS!
咚咚!快开门,我是翟老师!上课铃响后,老师在门外焦急地喊着。班长夏雨轩都急出了冷汗,全班都紧张地看着龚晨,可是龚晨却在小声笑。
门被打开了,翟老师走进班里,问:谁干的?大家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人。好,既然没人,你们都在互相包庇,那就全班读《小英雄雨来》十遍,我就不信找不出来!老师发火了。
没办法,大家都得读书,除了龚晨,没人敢违规。只见龚晨读了一遍,对我说:看我的!于是,他开始说了起来:复制、粘贴、复制、粘贴一共说了十遍,旁边的同学都笑了。
这时,他举起手来,对老师说:我读完了。老师问:怎么这么快?他眼睛转了转,说:我就是按步就班读的。当然,最终他的这个把戏还是被老师识破了,但因为他的小聪明,老师对我们高抬贵手,饶了我们。
这就是龚晨,一个爱耍小聪明的朋友,为我们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东城区分司厅小学:周绍博 指导教师:韩梅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会笑,笑什么呢?不思考,上帝就会恩你吗?虽然我的性格看起来比较内向,但是我也爱思考,而且思考的也不比你们少。人人都会犯错,老师也不例外。老师在课堂上也会犯错,老师犯错了怎么办呢?那就要看我们爱不爱思考了。
记得在一节数学课上,老师在讲一道数学题,题目是:甲乙两人上楼梯(从一楼开始)。甲第一次上到四楼,乙第一次上到三楼。问甲上到十五楼时,乙上到几楼?老师说:这道题应该写十楼,因为甲第一次到四楼,其实爬了三层;乙从一到三楼,其实爬了两层。但我写的答案是十一楼。我是通过画图得到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可我的答案为什么和老师不一样呢,我想到了不太可能的结果,会不会是老师错了?我在那里绞尽脑汁,想证实我这个观点,并画了画。最终得出老师在最后得数上忘了加上一楼的这个1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去找老师,在老师走到教室了的那一刻,我鼓起勇气,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老师的身后,但想起数学老师那张严肃的脸就不敢说了,我心里拼命地想: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终于走到老师面前,我对老师讲了我的想法,并给老师看了我画的图,告诉他得数上忘加了数字。老师细想后,说:这题是我的错!你真是一个爱思考的孩子啊!听后,我又蹦又跳地回到了教室。
是呀,每个人都有可能犯错误,但只有爱思考的人才能发现,不是吗?
五年级:姜冯凯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每年,都会分一群新兵来。我们会热烈地欢迎他们:握手言欢,满脸堆笑;长话变短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每年,也都会走掉一群老兵。我们又要激烈地欢送他们:彼此拥抱,群情昂扬,怆然而涕下;浮现出壮怀激烈而嚎情满面的场面!
握手和拥抱,是两种动作,却因几年的光阴,而情非昔比了。没有相处的底蕴,何来深情和厚谊?所以,在这里,已至于拥抱,才最是我们爱的表达!
我喜欢抱我的孩子,但并不是怕邻人的恶言:连孩子都不抱,枉为父母呀!,而是因为,我确实是爱我的孩子。他带给我美仑美央的天伦之乐,我也想以我的拥抱,去还赐他一个无以言喻的幸福的童年和少年。
三叔憨憨的,三十好久了,掏不到老婆,就自认了。他便将他的憨人之爱,倾泻到我的童年之中,以至于到了现今,在我美好的童年的回忆中,总有一个可以让我撒泼的人,经常抱着我,到处闲荡,悠哉乐哉地,逍遥自在哟。最美的是那一次次骑在三叔脖子上的得意洋洋的感觉了。
我的孩子在上幼儿园的时节,最乐意的是:骑在我的脖子上去上学。在路上,比着他的同学们都是在走,至多是牵手,我俩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只有他一个能骑大马,那个乐哟,那个自豪哟,那个指高气扬哟,绝不是一个美字就能抵得的!因为这种味道,哈哈,我早已领略了。
我的孩子现已快满10岁了。对于骑大马,他已是羞于做了。但每天放学回到家时,他总要索个吻,或是要我抱抱他后,才告诉我他在学校里的酸甜苦辣。我也总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些吻或抱,其乐融融而为之呗。可有时,我又难免于心情的不爽,非但不予,还吼他滚一边去,而他呢,却总会是笑呵呵地回说到:你咋又不高兴了呢?看着他那童稚的模样,我又何必不爽呢?于是乎,换种心情,马上就与他谈笑风生起来了。
邻居家的孩子略大,洗澡已开始关门了,要父母递澡巾也只会让从门缝里塞进去了。岁月是把杀猪刀,估计我的孩子也快会了。亲情常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远和变淡,可我也觉得,我会因为我现在的平等的给予而对他是问心无愧。我也明白,等孩子长大后,他会不再需要我的吻和抱了,因为,到那时,他要要另一个爱他的人的了,而到那时,我也就该躲在远远的地方,偷偷地乐去了。
忽然间,又想起了我的三叔来。久违了,我的三叔!我还真是记得:20多年了,我和你连手都没牵过了,可我也真是想不起你最后一次抱我的情形来。我也记得妈妈曾对我说过:姑表弟尿在灶房里,三叔骂那小子不讲卫生;而我尿到三叔的肚皮上了,他也只是乐呵呵地说:童子尿,还真没有味呀!惹得我姑妈说他是个偏心眼。
我就顺势回想起我和父母的情况了。小时候,妈妈常教我唱这个民谣:黄瓜绿,绿了黄,娶了媳妇忘爹娘。确实的,长大后,结了婚,我就长期在外谋生,真等于是忘了他们了。每次回到爹娘的家,都是短短的,也就那么几日。虽说彼此间话是谈过了不少,但若数起牵手和拥抱来,还真是个0呢。
这让我也回想起:第一次到乌鲁木齐火车站出口时,我看到两个高大的白种老男人在那里又吻又抱的,兴奋不已呢。而此时,扩音喇叭里也正在卖力地唱着:抱一抱呀,抱一抱呀,抱得月亮笑弯了腰!我便笑着说:哈哈,他们就是彼此的月亮嘛!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看来,我还是有好几个月亮呢。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是否也会想:我也能抱得他们笑弯了腰吗?
五年级:郑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