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千万人的阻挡
只怕自己投降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
在我活的地方
我就是神,我做我自己的神,我不漂亮,但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没有出众的才华,但我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每个人都可以是自己的神,就像《英雄本色》中小马和大哥狄龙合作的最后一票,两人等仇家来送钱,小马倚在香案前。
狄龙问:你信不信有神?
小马抽了口烟,从嘴缝里溜出一句话,说:信,我就是神,神也是人,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就是神.
电影中的小马哥在大多数人眼里透着一种玩世不恭的霸气,他相信神就是他自己,他认为他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快乐与否,都由他掌握。而现在的我们呢?难道就不能也做一回自己的神吗?
很多时候,我们往往在复杂的社会、忙碌的学业或者所谓的感情中迷失了自己,变得盲目,以至于成为别人的复制品。想到这里,自己有时也是这样,不禁脸红惭愧。我过不了的只是自己这关,改不掉体内隐性的懒惰和盲从,最终迷失在追寻的道路上。我们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明白,却往往在最后回望时才看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空白。难道在青春最后的年岁里还是不能有所长进?
还是会保留以前的照片,看看那是我们年轻单纯的摸样;还是会翻翻以前的日记,找寻那些已经错过的美好。我终究还是没有放下那些已经失去或者说暂时错过的东西。现在的一切都没有变,唯一不同的是叛逆的小性格在渐渐成熟,不会再和爸爸妈妈耍小性子,也不会再和兄弟伙们一起不分男女打打闹闹。而现在,我习惯了独自一个人,走在安静的绿化小道上,穿着白衬衣,戴着耳机,听着那些年我们一起听的歌曲
如今,在新的一学年,站在新的开端看到很多人不一样的心境,我有了很多感慨,也许我还需要学会的就是放下,只有放下过去的包袱与沉重,才能轻装上阵获得新的辉煌。
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有一个祈愿,我要做自己的神,不对自己投降。在我活着的时空,足够强大,即使人本身的渺小不能抗衡命运的枷锁,我也要为自己的路做出决断性的选择。我相信内心力量对于行为的绝对控制力,进而坚信,如果我的意念足够强大后定能在青春的最后挑起最美的高潮!
还是那句话,神也可以是人。
学学小马哥,做自己的神
四川成都成华区四川省成都华西中学高一:赵小菲
人本是不会飞翔的鸟,天堂也本不是妄想。只是人们早已遗忘,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题记
看惯了人们无谓的挣扎,以为在胸前画个十字架,上帝就与你同在了!开惯了人们麻木的眼神,以为烧上两柱香,佛主就能保佑你了!看惯了所谓的天堂,只不过是虚无的一片海!
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上帝?究竟有没有神明?在此,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是,我认为没有,没有人们认为的那种无所不能的上帝和神明。
选择这条精神之路,我的义无反顾是想对峙各种冷遇和偏见。背着自己的骨头,日夜不停的奔走。一次次寻找,一次次落空。是因为希望还未出现,还是已经消失在眨眼之间。但是,我终于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Wherewasgod?这是德国的一位教皇,在波兰的一个集中营前所说的话。意思是:上帝,你在哪儿这句看似很简单的话,细细一想,其实它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位上帝在人间的使者德国教皇。似乎在问自己的上司:当德国人在屠杀犹太人时,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救这些犹太人?为什么没有履行自己救世主的职责?为什么那些人在胸口前不停地画着十字架,你却视而不见?为什么你常说的:上帝与你们同在。而在那时,你却迟迟不肯出现?
或许,这位上帝的使者,只是在责怪他的圣主。但在我看来,上帝真是可怜!人类眼中至尊无比的上帝,正被人类所痛斥和怀疑着。而他连站出来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上帝,要来又有何用?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上帝?到底有没有神明?在此,我仍不敢妄下结论。但是,我认为有。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神,都有一片自己的天堂!
耶稣说:一个人赚得了整个世界,却丧失了自我,又有何益?他在向其它门徒透露自己基督身份后,所说的这句话,可谓是意味深长。真正的救世主就在我们每个人身上,便是那清明宁静的自我!自我既是我们身上的神性。只要我们守住了它,就差不多可以说上帝和我们同在了。守不住它,一味沉沦与世界,我们便会浑浑噩噩,随波飘荡!
其实,我能理解那些相信上帝的人们。因为现实生活往往会让他们觉得很累,很痛苦。他们希望找到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让自己疲惫不堪的灵魂,有一快栖息之地。他们要寻求一片能让自己解脱的天空!但是,当你自认为是一名虔诚的朝圣者,一步一叩地走向心中的殿堂,你不想你的朝圣对象待你抵达时,已是空坟一座!试问,你将做何感想?
其实真正能让你解脱的东西,就是你的神性,你就是你的神!那片灵魂的栖息之地就是你自己的天堂!
我希望,现在的我们对一切关于上帝的事物失去赞美的心情。因为,我们需要看破,所谓的天堂只不过是虚空的一片!我们要相信,离地三尺并无神明,而只是冉冉下降的原子尘!
我们要记住:能让我们再次展翅翱翔的只是我们自己,只是这个在上帝面前极为渺小的人类而已!
这是今年外公第二次和母亲吵架了。外公的性子冲的很,闷哼了一句,我乐意,摔了门,抱着二胡出去了。留下我和母亲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近夜了,他仍没回来,在妈妈来回的踱步声中,我扯条围巾就冲了出去,我想我知道他在哪儿。颓圮的凉亭上驳蚀了几片朱红,映着他坐在一角漆黑的身影。往常到了这时,他大多猫在书房里,紧闭着房门和窗户,端着老花镜,细细钻研着乐谱,也时常是高音飚到了亚拉索,这就是青藏然后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而现在,他坐在这里,一个人。晚风在他的脸上泛泛的游走,吹起的那斑白的两鬓显得这样落拓。
我跑到他跟前,将温暖的围巾系在了他的脖子上,打趣着说道,外公您还玩离家出走啊,孙女想听二胡都没得听了,怎么今天那些爷爷奶奶们不在啊?外公看见我愣了楞,又旋即收起了眼底的那抹失意,笑着说:好,好久没仔细听过外公的二胡了吧,丫头想听什么。来个高难度的吧,《二泉映月》怎么样?会吗,外公我有些挑衅的揶揄道。哼,怎么看不起你外公?舒缓的音乐在他的指尖缓缓的流淌,像是用在月亮上打磨过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尘封在记忆里的那些过往的旧事。
时间是潜藏在黑夜里的一只温柔的手,在你恍惚间,物转星移。二胡已经陪伴外公走过了三十六个年头。那时住在乡下,每天早晨下湖前,他总会先捧出二胡,将琴弓摊放在膝间,再用指尖捻了些许松脂缘着弦的上部缓缓滑入弦根,黄色的包浆,将琴弦勾勒的那般柔和。试音以后,将琴盒里皱皱巴巴的海绵垫摆好,再将二胡放回去。然后就扛起锄头,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我还记得,那些仲夏夜里,有漫天的繁星和外公的二胡声伴我入眠,外婆的大蒲扇摇啊摇就摇过了我的整个童年。
后来我上了初中,外公外婆才搬来了城里,外婆迷上了看电视,外公就只得每天早上一个人抱着二胡去近旁的小公园里去拉,有时外公也和一大群老爷爷老奶奶凑到一起,二胡啊,口琴啊,唱歌啊,跳舞啊,又说快板的,弹琵琶的敲鼓的,咿咿呀呀,闹个不停。但更多的时候是他一个人。
现在新搬了小区,在城中心的闹市区,外公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对着无垠寂静的田野引吭高歌了,也不能趁着月色在二胡里醉意,可是习惯却是赖不掉的。因为外公的二胡,街坊领居都来找过好几次了:二胡,多吵人啊,外公的歌又老又土。母亲也是因为这个才会和外公吵架的。
现代城市人的耳朵里充斥着韩流,摇滚,张口闭口唱的都是爱情,有谁还会记得这古老而淳朴的二胡?而他,却在坚守着,一直,一直。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我握住外公捏着琴弓的有些微凉的手,看着他,我在心里默默对他说: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外公只愿你携着那一颗敢于坚守自我的心,在这苍茫的夜色里,也能带着你的二胡勇敢前进。
高一:黄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