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楚汉之争。我是汉营里一个普通的卒子,没有车行千里、马儿飞奔和炮打翻山的本领,但是防守汉界,剑指楚河,冲锋在最前面,却是我价值的体现。
战争一触即发,我被赋予搅乱敌方阵营的任务。我清楚地知道,我只能前进,不能东躲西藏,更不能有任何后退的想法。楚军的弓箭手一开始便瞄准了我,可是,汉王认为一个卒子死不足惜,故而也不增援,只是对我下令,只要冲进敌营,杀死任何一个敌人就完成任务了。虽然对汉王的态度深感心寒,但我明白我的职责,为了自己的同胞,为了自己的国家,我甘愿赴汤蹈火。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楚军竟然也瞧不起我这无名之卒,舍不得用一兵一箭来对付我。也许,他们认为我是微风,掀不起大浪。这等于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于是我冒着敌人的重重箭雨,成功越过河界。身边的战友倒下了,我很悲愤,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交战初期,双方都显得较为谨慎,敌我双方的将领都还在自家阵地上窥视对手。我越过河界后就展开了游击战,让敌人防不胜防。
双方大规模的战斗开始了。兵来将挡,场面非常惨烈。我机智灵活地战斗,当我把敌方一弓箭手斩于剑下时,敌方一个将领似乎才如梦初醒:当初真该一箭把你射杀。然而,此时他对我已无可奈何。
战斗还在继续。汉王的一位骠骑将军见了我,感到很意外,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还没有战死?说完匆匆向前奔去了,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默然,我怎么就不能战斗了?我的存在就证明了我的本领和价值。
这场战争很残酷,双方几乎全军覆没,汉营只剩下我、一个裨将和汉王,楚营则只剩下楚王和他的一名贴身侍卫。
我本想直接冲进楚王宫,先取了那侍卫的性命,汉王的裨将却轻蔑地说:就你?你不行的!说罢,一骑绝尘而去,只是他再也没有回来,他在射杀楚王的侍卫时,被身负重伤的楚王斩下马来。
楚王宫静悄悄的,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冲进去,楚王奄奄一息。我奔上前,把剑架在了身负重伤的楚王脖子上。
一个小小的卒子,竟敢跟本王较量!楚王很不服气。
其实你应该知道,你无法预测谁是你最后一个对手。你认为我很卑微,无足轻重,这没关系,你知道谁是胜利者就足够了
彩霞满天,江山如画,我离开楚王宫,胜利而归。
江边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细长的花瓣从中心向外伸展,红得十分艳丽。可花的下面,除了花葶,再没有一片叶子。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隐没在山后。夜,大胆地扩散着,驱逐着最后一丝余晖,清风吹着,吹着,把江水吹起了淡淡的涟漪。吹落的彼岸花瓣,在空中轻舞飞扬。
这彼岸花,是生长在黄泉路上的花。花开得美丽绝伦,却带着一股忧愁。颜色,不但十分艳丽,而且是血红色的。
这本该是一个美丽、壮观的画面。可就因为在彼岸花的美丽中,多了几分伤感,这画面就带了些凄惨了。
彼岸花的花瓣飞,飞被浪打湿,无力地落了下来。连彼岸花,都倒不了江的那头。
彼岸花的花和叶,永远不会相见。
就像阴阳两隔,生死相离。
这就是我们难以摆脱的诅咒么?凡是我们身边的人,都会遭到不幸,凡是我们经过的地方,都会流出无数的血,我们终身都不会得到我们想要的哪怕身在大海也喝不到一滴水,哪怕被对方所爱也会孤独而死
恶魔的呼唤,就在耳边。曼珠,与我回去,可好?
曼珠笑了,花开倾城,红艳天下。我要等沙华,他说过,一千年后他会回来找我。今天,是一千年的最后一天。我要等他,一直等
语音渐落,如妖的身姿渐渐模糊,而那笑,一如初见,倾城又倾国。
在身姿将要消失的那一瞬,曼珠纵身一跳,坠入往生河,背影决绝而又喜悦。一刹那间,恶魔听见她在呢喃,沙华,我们终于,要相见了。
如仙的身姿在往生河畔隐现,沙华望着河岸的恶魔,牵唇一笑,毅然投向往生河。曼珠,如你所愿,我回来找你。
恶魔目光复杂。曼珠,你当真如此狠心,竟敢抛下我去找其他男人,我可是伴了你几千年啊。你等着,我会带你回来的。要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恶魔嘴边挑起一抹弧度,同样跳入往生河。
河水泛起清波,浑浊了湖面。不久后的将来,风云四起,世界格局将重新洗牌,而那万般繁华,却只为一人而存。
河水渐渐平静,一切如初,黄泉路上,永远也不会孤独。
高一:万夏烟
我曾觉的上帝会诅咒那些落拓的孩子要他们不能幸福,真的等发现这个问题后,我聪明的不会对老天赋予任何幻想。
我曾天真的诅咒身边的人都能幸福,可有人告我幸福不是用来诅咒的是用来祈祷的,我认真的以为诅咒更能体现我真诚的祈祷吧,记的往往自己用的句子里贬褒不分,可我还是从来不会刻意的去改变自己这样的毛病,我想生活就是这样吧,总要人无奈的很多,即使明白了也愿意一直错下去吧。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自己能安静的过下去,可上帝总是不能如愿我的这个乞求,所以我会常常诅咒那些幸福的人们要他们不得长命,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把这些说出来,或许恶毒的孩子总想生活同情他们点什么吧。
我要诅咒的很多,希望我可以破解那些沉睡千年的魔法,为我们施一个没有咒语的魔法永远封印在幸福的光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