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漫山桃花粲然开放,灼灼其华之时,却是恰值人间四月。
桃花开满山野,深深浅浅,仿若一片片绽放的红霞,编织成瑰丽的画。亦如那少女娇笑的颜,夭夭曼曼。
单瓣、复瓣,红、白、粉每一朵桃花都独一无二,如同那唯一而特别的青春。而正是这无数的不同,才绘就了那幻境般的四月芬菲,青春的芬菲之曲。
似有风吹过桃林,扬起漫天花雨,落英缤纷。亦如进入了妙曼高潮的青春。那满天花瓣似在挽留,似在欢送,欢送我们将要逝去的青春。
青春,不正如那绚烂的桃花吗?桃之夭夭,灼均其华。
青春夭灼,浓似艳桃,灿若锦焰,逝仿流水。
但这,正是每个人一生中最艳丽明媚的季节。令人迷失其中、深陷其中。只是,在我们溺入其中时,并未发现,它已悄然离去,丝毫不停。
伴着时间而离开。
时光如流水,青春似桃花。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想要挽留住青春,却阻不了匆匆流逝的时光之河。
但纵使时光是贼偷走一切,所有细小的美好也会在生命里留下闪亮的刹那。我不相信人生中有完全灰暗的部分,即使人生是逐渐消失的路轨,消失的过程里也一定微光漫天。
青春将至,青春已去。在不经意间,那漫天灼灼的花雨已幻化为了天地间最明媚耀眼的烟花。花雨飘散,烟火迷离。人生最美丽的花朵在天边盛开,绽放出一生绚烂的最巅峰。
高一:夭嫏
小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凉面的叫卖声了。经常是由一个女性发出来的,凉面(燕),酸辣粉儿,豆腐脑儿。那声音很委婉,也很铿锵,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我听了后就马上伸出窗外去看。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骑三轮车的中年妇女,她身后是一大堆琳琅满目的调味料,一会儿就人晃不见了。这下急了,于是,打开衣柜随手抓一把钱就往楼下窜咚咚咚。两三下就到了楼下。
还好,卖凉面的女人还在,正被一群花花绿绿的人围着,每人手里都夹着一张钞票,争先恐后地往女人手里塞。我满嘴酸水地跑了过去,凉面(燕),酸辣粉儿,豆腐脑儿。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眼前浮现出一碗碗红彤彤的凉面,口水随风乱飙,不一会就飙到了脸上。终于到了,好不容易挤了个缝进去,发现一个中年妇女利索地操练起各种佐料:红的辣椒,绿的葱花,黄的姜水粗糙的手上爬满纹路,脸部暗淡无光,还有些许斑点,但也总笑着。等她给一位顾客弄好了后,从她的嗓门里又发出了一声:凉面(燕),酸辣粉儿,豆腐脑儿这一次,我听得更清楚了,那声音怪里怪气,但很好听。于是我叫她给我一碗,她又熟练地操控起了佐料,放点葱花,加点酱油。我眼睛始终没有从她手上移开,正在我想的时候,她已经将弄好的凉面端到了我面前,我使劲嗅着这喷喷香的面条,将几张皱巴巴的钱递给了她,她接了钱,装进了肩上挎着的灰色包包里。
我用筷子夹起一团面,使劲往嘴里塞,嘴巴被填得鼓鼓的,那一股香气不一会儿就弥漫了全身。凉面(燕),酸辣粉儿,豆腐脑儿这时,叫卖声又钻了出来,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围满了那辆破旧的三轮车。
现在这种声音大概也已销声匿迹了吧,都通过喇叭来宣传,那种沙哑的声音真让人吊胃口。久而久之我也没去买了。
还有种吆喝我至今还记忆犹新,那就是卖麻糖的老人,那是一种无声的吆喝,叮叮铛,叮铛这声音会让我想到那粘粘的麻糖。一般,老人会在秋天才出来,一个脏兮兮的背篓背在肩上,脚下踩一双破烂的草鞋,啪吱啪吱,走起路来歪歪扭扭,手上还拿个一头弯一头平的铁皮,然后叮叮铛很有节奏地敲击,总会惹来一些年轻人异样的目光,但还是有一些人把老人叫到,然后老人找一个地方将背篓放下,用粗糙的大手掀开盖在麻糖上的白布,这样一大块白花花的麻糖就显现在面前了,麻糖老人用那块铁块对准那块麻糖边缘,叮叮铛两下就敲下来了,随手从背篓边扯下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装好后就递给那个人,那人打开看了一会儿,然后捏起一块放在嘴里咀嚼,最后满心欢喜地飘走了。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叮叮铛,叮铛的声音一直诱惑着我,看着老人远去的身影,和远去的声音,摸摸兜里才发现没有钱。卖麻糖的老人后来不知怎么就再也没出来过(大概是去世了吧),现在想起来都感到惋惜,后悔当初怎么没去买(现在几乎没有卖的了)。每次听到外面有叮叮铛,叮铛的声音时,我就会伸出脖子去看,结果是工人在修路,满脸沮丧地缩回来,接着是一阵沉默。
在家乡还有很多吆喝声,比如收废品的:收~废品喽,收冰箱,彩电,洗衣机,电风扇前面一个字要拖很长,后面的就很有节奏,很响亮的叫起来。那收废品的人经常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还装有一杆秤和几个装米的袋子,也有拖着板板车来的。当有人要卖废品,他就不慌不忙地上去,交易过后,又开始吆喝了收~废品喽,收冰箱,彩电,洗衣机,电风扇在一些比较宁静的巷子里你会听得很清楚,由于现在都开了店,这种吆喝也不见了。过去常常听到一些中年人或老年人在外头喊:磨刀哎磨剪刀菜刀前面那声长音好像是跟收废品的学的,但却很洪亮,清脆。这种游走形态的生意现在已经没有了。
每次路过步行街就会发现,一些促销商店门口会有几个女的站在凳子上拍手,一上一下,颇有节奏,啪啪啪不是也会从口中发出一些洋腔怪调:快来看快来看,促销促销周围也是音乐环绕,悠扬动听,不断有人进入商店。
肃然现在人们以五花八门的吆喝声吸引顾客,但我还是怀恋那消逝的吆喝声,仿佛时时在我耳边萦绕,比起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更纯朴自然。
高一:赖小欣
风胡乱搅动着雾。温度冷冷的,我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呼呼的风声。浓雾穿透我的身体,带走我最后一度体温。冥冥中我似乎要在这虚无中升华风忽然变的很温暖,雾也很柔,我的身体在下坠
阳光刺痛我的瞳孔。
美丽的城堡,发光的城市我在那里?
殿下一个很遥远的声音在呼唤。
是谁?
殿下,归来吧魇城在向你召唤声音越来越近。很苍老。
雾渐薄了,我觉得身体不在虚无脚下似乎踩到了踏实的陆地。
王子殿下,我梦城最伟大的幻术师,冥灵欢迎您回归梦城。随着声音薄雾里忽然闪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也许是雾的原因,我没有看清他来的方向,也许他是忽然从梦中幻化出来的
你是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是梦城占星师冥灵,我在寻找因冰纪圣战而失落人间的梦城王子――洛落
铃该死的闹钟又搅我美梦!我从电脑桌上坐起觉得腰好痛。哎―昨晚玩的太晚,不觉又睡到了电脑前。我突然想起昨晚哪个梦。好奇怪的一个梦,可能是玩玄幻玩的太投入了吧。
我突然看见我的邮箱里有一封未读的邮件,我以为又是垃圾广告的邮件没打开就给删了。然后转身去洗手间洗漱。等一切洗漱完毕,我又来到电脑桌前想收拾一下战场。却发现邮箱里又有一封新邮件。我很好奇的用鼠标打开。看到的发件人是―莫灵!
冥灵好熟悉的一个名字,啊――那个奇怪的梦!
邮件已经打开,是一则影像,我觉得握鼠标的手有些颤抖,心跳的厉害。先是一则滚动的字幕,是五号小字金色楷体:敬请洛落殿下亲启我的心悬了起来难道昨天的梦是真的字幕渐渐隐去,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电脑屏幕上透了出来。而奇怪的是我却能感到这阳光的温度,好暖。突然阳光被腾云遮住喊杀声响彻整个天空。
天空中有许多的流柱在流动。噼啪的能量爆炸声震耳欲聋。我将音响调到最小却依然不能减小这声音的分贝!真的好奇怪。
两阵人马在交战。场面很壮观,双方军队足有百万!有许多身着长长战袍的人都在低空中飞翔。他们周身都发着金光,不时有很强的能量柱从双手喷出。并发出很强烈的爆炸,不断的有人被爆炸炸的粉碎,一快碎肉燃着红色的火焰像一颗颗流星坠落并消失在混乱的战场中。在陆地战场上交战的双方都穿着很厚重的青灰色金属护胄。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交战双方的不同,因为他们实在有太大的区别了,一方的身材高大,面貌丑陋,一张挣扎扭曲的脸上露着凶光。从两片黑色厚厚的嘴唇两侧有两颗又长又尖的獠牙伸出。他们多持一把重石斧,凶狠的抡着。另一方虽然也是身材高大威武但在这些怪兽面前却显得很弱小。他们是步兵。有的身着金色或银色的战胄,手持发光兵器,坐下是一手持矛一手持盾的灵鹿,他们的兵器很锋利。可以削断怪兽的石斧,可以看出他们是高级的骑兵。另外天空中还有一些骑着翼龙的弓箭手在不断的发箭。他们身着青色护胄。背上系着一张很大的蓝色斗篷。他们手握一把金弦长弓。将能量转化作金箭射向陆地上的怪兽或同处空中的怪兽幻兽师。翼龙非的很快,空中爆炸的强大能量波很难冲击到它们。但也有被对方爆炸能量包围的翼龙被撕成粉碎。
虽然一方步兵伤亡极重,但勇猛的骑兵和精准的弓箭手也给力量单一的怪兽以重创。战局总体理于人类一方。怪兽的攻势逐渐弱了下来。但忽然一声刺耳的号角声,大地都在剧烈的颤抖。几十个如山峰高的巨人迈着大步朝人类军团杀了过来!怪兽一方忽然鸣锣收兵,瞬时战场上只剩下血肉横飞的尸体与惊慌逃窜的步兵。
几十个巨人体型巨大,一脚能踩死二三十人!人类瞬间溃不成军。死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空中的幻术师和弓箭手纷纷向巨人发难,但只能伤其皮肉,许多幻术师和弓箭手被巨人的巨掌击落然后被巨人踩成肉泥!
我看呆了,不知过了多唱时间电脑屏幕上只剩下遍野的死尸,白骨,碎肉,和鲜血染红的云彩。一些燃烧的尸体还在腾腾冒着黑烟。音响里不断传来翼龙的哀号
画面渐渐被黑色遮盖,一行小字缓缓出现:冰纪三六年?魇亡圣战小字刚刚隐去电脑忽然死机了,我急忙重启,发现网速变的很慢,大约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可是那封圣战的影像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长吸了一口气,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离奇了,一切都是若梦若幻,不可琢磨。
然而我没料到,这只是真正离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