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桌前,蓦然回首,记忆的路线回到了最初,或许那是人生记忆的开始吧不知不觉,执笔,写下了人生
十六年前的秋,也不大记得我是在怎样一个家庭背景下出生的。可我的第一段记忆的画面就是大人们最丑恶的争吵。当我用金色的眼光看待这世界的一切时,这世界已经变成了灰色,大人们我更想用灰色头像来描绘。亲人本应该是相亲相爱的吧?当时年幼的我迷惑地想着,可为什么我的大家庭似乎只有永无休止的争吵呢?难道就是为了那XX吗?有时面对难得的短暂的安静,我居然形成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因为幸福对于我来说,只是那么一束美丽的烟花,稍众即逝。慢慢地,我厌倦了这个家。
那时,我很天真,曾经祈祷过,希望有那么一个童话里的王子把我带到一个宁静的童话世界。。可现实还是现实啊,越是想逃避就越痛苦。就这样,本属于金色的童年,而我就只再次轻轻地翻开初中的历史画面,有少些的感动,那是因为朋友二字从此真正走进了我的生命长河。
我很幸运,在初中三年里获得了一段段纯真的友谊,或许是老天爷看在我那个可怜的童年而对我特别地卷顾吧。。
郁闷了,朋友陪我散散步;伤心了,朋友陪我聊聊心情;失败了,朋友告诉我从头再来。是她们让我相信在最孤单的时候觉得我不是自己一个人;是他们看透了我还会喜欢我,还会在我身边与我哭笑;是她们在骂我笨蛋的时候不会认真,依旧为我着想。呵,我的朋友,我的姐妹,谢谢给我撑起了半边天。
刚步入高中,又是另一个新的概念了。
红尘滚滚,多少陌生的脸孔匆匆而无言的擦肩,昨天的相遇,明天的回忆,思念憔悴在曾经的甜蜜里。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悲伤与苍凉,在谁的指尖滑过了千年的时光?可我知道我必须努力拼搏,因为我不仅要偿还我背后那个为了我而日夜操劳的家的债,还更是为了我自己,为我羞涩的年华绽放美丽。
高一:媚子
沧桑落叶,就如奔向句点的人生,虽然有着相同的结局却有着不同的经历。
慈母多败儿,我的母亲便是严厉教训我的,不想却适得其反,我还记得那青韧的竹子抽打在身上的那种痛苦的感觉,大概是那时养成了我叛逆的个性,其实不是我不愿,听到那辛辣的嘲讽,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我妈妈说鼓励是纵容,所以她不会鼓励别人,只有一次在我拿到学校初中作文赛奖时才说了句不错。可是她从来没有把我往写作方向发展,因为在她眼里舞文弄墨的我是将来赚不到大钱的,所以我从来都是暗地里和朋友写着怡情的诗词。也不知以后我会不会朝着文人的方向出发。
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有个课本剧表演,当时大家的情绪很高涨,所以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拿了台词最少的角色,却不想,一跃成名,学校举办的课本剧表演中我以幽默的形象赢得了校长和学生的夸奖,而且在初中里也举办过,大家都很欣赏,可惜,我妈说,演员都是品学兼优,就你那样甭想做梦了,就此我也丧失了去表演的机会。
曾经我被学校舞蹈团选中,又被歌唱小组提拔,可是都没有长时间的继续下去。可以说机会摆在我眼前的很多,可都一一失去,做舞蹈和歌唱家都与我檫肩而过,数日的颓废令我辗转踏入了职业高中,然而成绩决定一切,我终是不可能永远守着我的空中楼阁,它就是一个美好而易逝的梦罢了。月影重重,奈何萧条一影,落寞凄凄。
是时候了,既然我错过了那么多,也该脚踏实地,有时候不是兴趣决定人才,而是坚毅造就未来。让我这块难雕的朽木投入涅盘的火海。
江苏南通海门市海门中专高一:蔡婷婷
锈色,带着点沧桑,隐约映渗出当年令人畏惧的寒光,但终究是锈了,再也看不到那火花四溅的短兵相接,亦看不到那惊心动魄的生命体验。正如战争,这个令无数人为之疯狂又令无数人为之呻吟的名词,在和平中沉沦,却又在和平中卷起又一轮旋风。
战争还是和平,不需要思考,每个人都会选择后者。可我们是否需要战争?这却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有人会说,和平是我们祖祖辈辈每代人所祈求的最理想的梦境,世外桃源、茅檐低小、男耕女织、侬侬吴语,我们一直不懈地去追求永远的安宁;而也有人言,绝对的长久的和平只会让人类的精神世界严重匮乏,战争是人类无法忍受和平的表现,是宣泄是释放。我无法判断孰是孰非,逻辑本身就是无法琢磨的东西。
逻辑难懂,诗词易读,那就且观且琢磨,来品味王安石的张扬个性吧。北宋的王荆公集政治家、文学家于一身,“拗相公”不但在政治上坚持主张改革,在文学上也力求自己的创新与创造力。正如胡仔所言,他“反其意而用之,盖不欲沿袭之耳”,名篇《钟山即事》就体现了他的不拜服于前人的独立品格。王籍的那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可以说是深入人心、脍炙人口,而《钟山即事》的末句“一鸟不鸣山更幽”则显然针对王籍的“鸟鸣山更幽”,其勇气和魅力都令人叹服。
课上,老师们总是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是以声衬静,以动致静,意境更幽。而现在将两首诗放在一起比较,我却发现这两首诗的作者当时所处的环境并不同。王籍作了《入若耶溪》这首诗时像是乘着一叶孤舟悠游的,抬头仰望彩霞,提额远眺斜阳,此时听得两岸蝉噪鸟鸣,愈发显得孤寂怀乡;而王安石那时已退居钟山,终日独处山中,四周茂竹环绕,涧水无声,茅檐之下不须什么鸟鸣,整个人处在完全的幽静环境中。这样看来,二人诗中有自己的体验与感受,也不必再争论什么。
偶然联想,或许这幽山中的鸟鸣便可代表那谈及色变的战争,而有声无声亦可联系为我们是否需要战争,这样想想也真够得上是疯狂的想象了。且由此所想,战争的必要与否其实也要因环境的差异来决定。在人们勤劳工作、谋求发展的同时也能做好相互的情感交流与精神文明的富有时,战争只是多余的累赘;而当我们只知道工作赚钱,无限制的追求物质享受而不顾他人死活时,或许真如托尔斯泰所说:于是战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