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回想过去。十年是多么的短暂啊!6岁时才刚刚上学,而现在16岁的我高一都走了一半。
放飞翅膀,搏击那无尽的天空。正是我这十年的风雨兼程。十年的魔力,使我成幼子变成了少年。
十年之始,我还是个幼童,那时的我还沉浸在童年的欢乐中,那又什么心思上学。当年龄到了时,是奶奶和妈妈把我拖到学校去报名的。回想一下当时的我是多么可笑啊,去了学校错发现我错了。看到那里有许多小伙伴,当时留着鼻涕的我顿时不哭了。
小学之时,和小伙伴们玩耍的没了边了,都对学习不上心。于是,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摘桑梓和酸枣,是小学年年必作的事:爬树那是每周至少一去,至于其他的一些,就不一一列举了。而我小学的成绩也因此落下,也就数学有天赋学了个差不多。语文那叫一个惨,不及格是家常便饭。
上了初中,性格孤僻的很,当时迷上了小说,认为这是高手风范。还别说,想的还像个样子,当时班上的顽皮学生也不怎么敢来惹我,于是也少了许多麻烦,以及许多可以提前交到的朋友。回想初中第一次考试,数学来了个爆发,全校第二,那叫一个风光,数学毫无疑问的班上第一。令人不爽的是语文了,不及格套餐一份。记得当时老班夸了我两句,小少年心性就来了,立志好好学习什么什么的。班上没什么好朋友,于是就开始学习了。嗯,没错,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迷上学习的。
初中的风雨,也令我成长起来,稚气脱去,留下的是半成熟。三年努力,中考结果。
十年之末,我在高中,在这里我认识了人生的又一批挚友。与他们在一起,时间像发了疯一样的流逝。瞬间就是半年结束了。在这半年里我迷上了打篮球,半年里也是在疯玩,还好成绩没有落下。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又有多少个十日,心中就如打翻了一个五味瓶,酸,苦,辣,甜,辛一起涌上心头。或许人生注定是一叶扁舟,我终究会是一枚枫,飘落于扁舟上,孤独地去找寻翰墨飘香,但飞了进来就再也飞不出去了,十年里我历经多少辛酸,又留下多少活过痕迹的泪痕
高一:李祥东
十年前的今日,你三十七岁,我六岁;十年后的现在,你四十七岁,我十六岁。十年后的那天,是你四十七周岁的生日,也是你的祭日;整整三十天后,是你的五期,亦是我的生日。
世间发生的任何事情绝非偶然,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短短十年,竟是你生命中最后的十年,也是你一生中遭难最多的十年。爸爸,你受苦了
十年前的三月,你的父母双双离世,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也许是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吧。
你每天早出晚归,为了这个温馨的小家你竭尽全力地付出。可是,
五年前,在姐姐婚礼的第二天,你去给客户送红砖,前两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土路滑,不好走,车被陷在泥里,你为了保命跳下车,却伤了胳膊,造成左臂粉碎性骨折。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你,走进病房,看着你那憔悴的面孔,真的好心疼。你对我说,那天上午你要手术,胳膊里夹上石膏。仅仅一句话,你哽咽了,我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两个月后,你又被诊断患有恶性肿瘤,这对于我们这个刚过了两天平静日子的家庭来说莫过于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家里的顶梁柱垮了。
两天后,家里决定拿出所有积蓄为你治病。当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时,我顿时热泪盈眶。当初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如今却瘦弱成这个样子,真令人伤心啊。
2009-2013年四年间,这个肿瘤复发过多次,可就算是切除也无济于事,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但是,刚进入2014年,我感觉你的病又复发了,可我却未曾感觉这次比以往更严重,直到那次大休。那次我回来发现你竟然下不了床了,走路都要人扶,几乎吃不下饭,就连左眼也几乎失明。我猛然发现你老了,两鬓斑白,岁月无情地在你的额头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你的手犹如枣树皮,你已不再是昔日那个身强力壮的爸爸了,你老了,你病了,可我还没好好孝敬你呢,你怎么可以离我而去呢?葬礼当日是你的生日,你生平从未过过生日,我本来打算那天在学校给你打个电话祝你生日快乐,可是时不再来啊。
爸爸,你这一辈子没享过福,希望你在天堂能快快乐乐,这是女儿唯一的愿望。希望在接下来我人生中的一个又一个十年中,你在天堂能够保佑我。
高一:高萌
那一世芳华,被岁月的巨轮辗碎,梅子黄时的一川烟雨中,回忆的潮水涌向我,侵杂我心。
打开老屋的抽屉,在最里层竟翻出了一张祖母三四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抹去上面的尘埃,便看见祖母身着缎面的对襟小袄,脚上是一双绣鞋,两根发辫垂于胸前,祖母浅浅地笑着,朴素中却有韵致。
岁月似一把无情刻刀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侵蚀她的美丽。满头银丝,深浅不一的皱纹,瘦如骷髅的躯体,都掩盖住了那份小家碧玉的别致,唯一不曾变的是绣鞋。
家里至今仍有一双祖母十年前做的绣鞋。父母并不知道这双绣鞋是何时绣成的,正如她的照片到今才发现,父母也是在整理祖母的遗物时,偶然发现了祖母这今生今世的证据。只有我知道,这双绣鞋是祖母去世那年做的,祖母去世已十年了。
记得那时,祖母因穿绣鞋而磨破脚,父亲因心疼要求祖母不要再穿绣鞋,还记得那个午后,趁着家里除了年幼的我没有别人。祖母便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我悄悄凑到门边,看见祖母慢慢探下身去,将一只手伸到床底,不停地搜寻着什么,费了一翻功夫,终于摸出一个木制的小木箱。她锤了几下腰,还未等腰痛缓解,就迫不及待打开木箱,掏出了一个包裹,剥开了一层层布,大红的精致锦缎映入我的眼帘是绣鞋。金线缠绕其上开出火红的牡丹,正惊诧于那红色与金色交织的惊心动魄的美,祖母已穿上针引好线。原来这双绣鞋没有完全做好。
针从鞋面上探出头,拖着一条长长的金色尾巴,祖母那竹枝似的手在针线间穿梭不停,异常灵活,线条被勾勒出,随后一点一点的被充实。这种感觉便像是缓慢地揭开少女的面纱。
画龙后一番点睛,让牡丹开得更加传神。火红的花瓣似一股扑鼻而来的芳香。
当我的思绪还在飘飞。祖母已穿上了绣鞋,径直走到了镜子前,像是没有注意到那时站在门边的我。想起祖母那时对着镜子,变换着各种角度欣赏自己的杰作,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忽地让我想起照片上那浅浅的笑。祖母欣赏好一会,又过来征询我的意见。那时我还小,只记得听了我不住的称赞后,祖母笑得更加灿烂了,并且说着:要教我做绣鞋。
可惜祖母最后的承诺永远的不能兑现了。那之后不久,祖母便在睡梦中永远离开了我。那双绣鞋却便是祖母的影子,伴我十年至今。
高一:韩易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