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一页地翻动书页,内心早已随着情节时而激动,时而落寞,直到合上书本,才有些许不真切与这个世界接轨。
我是理解书里的人的,他们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行为,我都了然于心,所以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早已不能置身于外。
关于性与爱,关于虚幻与现实,关于我说得出和我说不出的抽象的东西。
直子的美好当然指的是渡边君认为的美好,根本在于她的悲剧性命运。她是一个需要依赖,吸附另一个个体生长的人,一旦认准某一个,便是执着的开始,没有终结,这里面有一种偏执的情感。所以木月的自杀,使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断了。其实,世界没给她留活路的。
她的美好的身体是这世界赐给她的一副毒药,伴着生,夹杂着死,死即使她本身。渡边被她吸引了,这是天性,这是必然。没有人能拒绝性本身和柔弱如直子,以性为生命动力的渡边尤甚。没有欲望,就没有悲剧产生。
直子的怀疑,不安,恐惧源于没有人愿意不要求你做任何事地爱你,包括渡边。然而,直子要,她要一辈子,没人给得起,所以她走了。是必然,是唯一的选择,这是她的性格,便是她的命。
渡边即是作者本身,狂欢中寂静,疯狂后落寞,冷静中掺杂着欲望,欲望突破冷静。因为他自得其乐,所以他没死。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下场,整本书充满了烟火味,你可以回避,然而它是真实的,却不是人生的常态。
高一:刘玲君
一棵活了几百万年的树。我老了,凭借着天与地的精气,有幸在人类的世界中活到了今天,但我终究是快要死了,临死前我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人类实现他们的曾经许下的诺言。
记得很久以前,我才是一个小苗时,已经有了人类。他们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在与我们家族的族长谈判(我们的族长会很多语言),好像是要建一个新世界什么的。族长有点犹豫。但是他们的口才很好,竟把一向说一不二的族长说动了。族长要求他们答应一个诺言:你们可以建造任何新世界,但不能毁了自然界的平衡。当时,他们很痛快的答应下来。族长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分给了他们一块地。他们开荒引水构筑家园,不再打扰我们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两种生活。这一切是母亲告诉我的。大约又过了十万年,人类开始不满意他们的地盘,认为太小,但因为我们的族长还在,所以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族长是可以召唤出许多精灵的,他们足以杀掉人类。但是族长终要死去,族中又没有第二个树精有族长一样的能力,我们只有坐以待毙,尽自己所能保护族长。
族长死了。死得突然,但安静,安详。族长的死我们并没有声张,但人类很聪明,他们最终是知道了。一场战争爆发了。树精们尽可能的维护家园,但是人类更厉害,他们使用武器,我们惨败。树精们死了很多,包括我的爸爸妈妈。
一棵活了几百万年的树。我老了,凭借着天与地的精气,有幸在人类的世界中活到了今天,但我终究是快要死了,临死前我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人类实现他们的曾经许下的诺言。
记得很久以前,我才是一个小苗时,已经有了人类。他们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在与我们家族的族长谈判(我们的族长会很多语言),好像是要建一个新世界什么的。族长有点犹豫。但是他们的口才很好,竟把一向说一不二的族长说动了。族长要求他们答应一个诺言:你们可以建造任何新世界,但不能毁了自然界的平衡。当时,他们很痛快的答应下来。族长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分给了他们一块地。他们开荒引水构筑家园,不再打扰我们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两种生活。这一切是母亲告诉我的。大约又过了十万年,人类开始不满意他们的地盘,认为太小,但因为我们的族长还在,所以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族长是可以召唤出许多精灵的,他们足以杀掉人类。但是族长终要死去,族中又没有第二个树精有族长一样的能力,我们只有坐以待毙,尽自己所能保护族长。
族长死了。死得突然,但安静,安详。族长的死我们并没有声张,但人类很聪明,他们最终是知道了。一场战争爆发了。树精们尽可能的维护家园,但是人类更厉害,他们使用武器,我们惨败。树精们死了很多,包括我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