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梧桐下,回看天桥边。
翩翩泪点点,残残红日斜。
昨夜情未定,今日心何去。
相约共天涯,何时相望月?
高一:最初的心动
陌上,初春料峭,锦绣苑琼,便提早地争妍似的装扮着陌阡。
陌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忽一束凋颓的粉红色玫瑰,半吊无精打采的背影,貌似此处彼处,杳无人烟背影於此留驻,身影又於彼游移阴森可怖起来了,仿佛是幽浮的不速光临。
人迹罕至?可是在陌上啊,蛱蝶曼舞,蜂蜓鼓韵;况且,群英弥望而不可即,可即而不可尽;况且,馥郁漫嗅而不抑自醉,自醉,又何念空谷幽兰?又何必再作天方夜谭呢?
直至晚秋过后,凝噎着心语的潺流窃诉我听:背影,身影;一个故事,两份浓情;到底都还是回退原点,形同陌路,行同陌路,神同亦陌路了。可惜的是,欲要涸辙的水滴一言不休、流而不尽,难哪!我突发奇想:人无论是处於伤心落魄还是踌躇志满的时候,大概都不忍心草草地糟践了每一段神秘的故事吧(兴许内在的情节传奇跌宕、浪漫而现实的完美兼有之,尚未可知呢)。人在任何时候,都是视一言以蔽之为罪孽深重的浮夸的。诚然,前提是:那果真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
继续追溯着陌路人的轨迹,再追寻着飞鸿踏雪的余痕,我於北国的冬天里,跑啊,跑啊,放逐着多多少少的迷思,抑或是曾经与被未来预言的暗伤
陌路的两人,兴许是一对母子;正处於叛逆的鼎盛时期,竖子头也不甩地破门而远出流离定将是一曲颠沛流离的北漂的史诗壮歌!然而,我并没有资格过分去讴歌;因为母亲的人、母亲的心情始终存在於左右。纵使足迹散落天涯海角、天南海北,每一处烙印顶多的,决非竖子傲寰的气宇(那其实也算不上半点赤子雄心的励志),而是生母穷其毕生的含辛茹苦的惦念;格外,是在操心翻倍的更年期。
陌路的两人,或许又是一双姊妹同胞。姊姊自信十足:妹妹,来,我们朝左边走过去吧!妹妹含蓄着羞涩的滋味,满脸贴着自惭和自卑:我。。。我不敢,还是走回去罢可以设想:姊妹之间是无所猜疑的,姊妹之间更是彼此相知的那么,除了姊姊的执着,以及妹妹的迟疑与畏怯,谁又会浮想联翩到:於陌上,会演绎着默默地分道扬镳这一出收尾的局面。可是,毕竟是一母同胞,她们又有谁会忍却情浓以至于稀释殆尽、以至于渐行渐远呢?
陌路的两人,最可能的,便是幸福未满的恋人。你向左我向右同样是各奔东西了。而恋人的手原来的时候是冰冰冷的,直到处在一处甜蜜、走在一起分享幸福的味道;牵起手来,偶尔环十指紧扣,扣触心弦的,全是予以他或她,爱恋的恒温暖!春寒却是习惯了返璞归真的,形同陌路,这倒是听成全她的美、如遂了她的心意了呢!而恋人呢,既然不送,则无言以对;既然无语,则无声以泪;既然偷泣,那么就在被抛下的多余、破碎的韶光里,勇敢地淡忘自己的某某某吧!
陌上花,半春曾开;陌路人,偶或别离,偶或犹在
高一:质子
暮春韵事
何谓春眠不觉晓,如今却是身有体会,报晓鸟一遍又一遍过后。
我摆脱噩梦的追逐。
雨停了,太阳出来亮堂堂,终于走出了阴雨霏霏的日子。
说不出的欣慰,因为,对面的白芦花终于张开了翅膀,在阳光下舞飞了一个绝美的图案。
那一次,哭得伤心的你,是否已经拥有了幸福?
那一天,转身离去的你,是否还在热爱的家乡?
那一夜,吹起笛子的你,是否化作江南的杨柳?
一个人喝彩
不知不觉又闯入春天的花园,这可不是一次美丽的误会。
静静的夜,静静的屋子,静静的一个人。
画里打滚,书里爬行,歌里跳跃,不再适合自己。
只愿,梦里将那个影子一次次呼唤。
远去的你渐渐走出了我的视线。
留下祝福的话语,为我伴行。
成为今天喝彩的唯一观众。
高山仰望
蓝天,只留下一片彩云,猩红色的。
我知道,那是你的泪,红色的泪滴。
山上的红蘑菇的故事,未完。
你却独自成了那只提篮的女孩,随风远去。
追随的红云的我,早已落入石井,亦蛙亦虫。
高处的山就是天空,天空就是山峦。
永远
寻乌一中高一:曾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