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咖啡在我的岁月里流淌,不知明天的我会怎样。
题记
我是一个被命运诅咒的孩子,孤单的我什么都没有。
我透过白色的窗帘看着寂静的夜,清冷的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夜好黑,黑的吓人,黑的让我害怕。
我抱着已经有些破旧的小熊进入了梦乡。
梦里,小小的男孩看着父母吵架,泪水流过脸颊,没有人知道一个六岁的男孩承受了些什么,爸爸妈妈吵了很多次架了,一次比一次厉害,这次甚至说到离婚,是啊,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离婚不好,可爸爸妈妈怎么就不知道哪。男孩跑回自己的房间,看着黑黑的夜和冰冷的月光,默默地哭着。男孩睡着了,抱着去年生日爸爸妈妈送给他的小熊做着令人羡慕的梦,有谁知道今天是男孩的生日。
爸爸妈妈分开了,原因是性格不合,妈妈问男孩:我和他,你选一个。男孩跟在了父亲身边。
少年从梦里醒来了,脸边挂着泪,窗外风景很好,栀子花含苞待放。
未完待续
高一:莫兮颜
"嘿,你今天还好吗?"
广告是这样一句话,这样一个使我心猛然一动的声音.
卡吉布莱尔,总是对着他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微微一笑,"嘿,你今天还好吗?"听到这话的人,心里总暖暖的,也笑着告诉他,是的,我好极了。
他是我父亲的一个同事,我父亲叫杰克,工程师;而他,以我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修房子的人.
他总是那样使人感到愉快,他告诉我,我像秀兰?邓波尔,呵,我真高兴了好一阵了.
可是,天使把他带走了.
那次,我跟父亲去看他修房子,后来,布兰卡公司跟我爸爸去了会仪室.父亲担心的望着我,而卡吉布莱尔却笑着说,"杰克老兄,我在这儿呢."父亲抬头看着他,终于放心的笑了.
我抬着头看他修房子,他在很高很高的房子上对我说:"嘿,你今天还好吗?"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他也在笑,可是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头上砸过,他,从房子上掉了下来.虽然不高,但是他快死了,我确定,他快死了.但是我后悔自己怎么被吓呆了,我为什么不去告诉父亲,卡吉布莱尔,他快死了!
我胆怯而又伤心的去看他血淋淋的双手,他很勉强的一笑,"你,还好."说完,我就哭了,周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这么多人.
若大而简陋的灵堂,装点着淡白色的小花。在他的葬礼上,只有很少的人,很清静的声.我父亲对着他的灵柩,哽咽着说,"老兄,你今天还好吗?"父亲苍老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泪水.
有一天,我打开电视,突然广告中出现一个可爱的鬼脸,那么熟悉的话,"嘿,你今天还好吗?"
我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
一年的时间,365天,在校的4200个小时,同窗的友情在阳光下滋生,卡门和冻鱼的出现,仿佛在空气中加入了催化剂,阳光的味道更浓了些。
A 卡门
当然,他是中国人,王氏,整天自吹自擂家族姓氏为“东海王”,说是从东海边迁来内地。他的老爸老妈应该是对他寄以厚望的,所以起名字叫“王晓龙”。
“卡门”之名是我给他取的,就是《卡门》序曲里的那个“卡门”,意为“体积太大卡住了门”,那是冬天时叫的,他穿着厚重的外套,看起来真的很“卡门”。本来以为叫一两天就会被忘记,谁知一直叫到现在。现在“卡门”穿短袖衫,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卡门”,倒是有些瘦。
卡门喜欢运动,每节体育课会去踢足球,球技不怎么样,可是很奋力,那一记劲射,就差没把自己踢进去了。他不爱篮球爱乒乓,可以达到忘我的境地,我现在能抽一两拍也是跟他学来的。课间他好在教室打乒乓球,没有拍时用手也能打,我真是佩服。
B 冻鱼
“冻鱼”叫孙栋瑜,开学军训时他告诉我他叫孙栋瑜,我马上反问他:“你老爸是不是迷《三国演义》啊?好像很支持吴国”。孙权、栋梁、周瑜,合成了一个“孙栋瑜”后来不知谁说的“孙字牌冻鱼,百年老字号,味鲜肉嫩”,我们便都叫他冻鱼了。
冻鱼最耐看的是那一双双大眼睛,像两颗黑珍珠。他平日很安静,属于“乖乖男”型,说话也轻声慢气地。当然,绿茵场上便成了另一番样子,生龙活虎。
A+B 当卡门和冻鱼相遇的时候
(一)“看球——你接呀!”
“到桌子底下去了,阿成,谢谢,把那乒乓球给我,那儿,那儿……谢谢。”
“冻鱼,温度是不是有点低了?”
“没有啊?卡门,你神经末梢传感迟顿,热啊。”
“那你怎么冻得梆梆的,跟木头似的,不接球。”
“我在想……”“想什么你?”
“老师来了!”
卡门回头,看到的是班主任老师慈祥的面庞。
“王晓龙同学,以后不要在教室里打乒乓球。”
(二)“鱼,这道题!你,答案?”卡门用笔指了指。
冻鱼伸头望了望:“噢,答案是……”
“打住,好了,我再做一下,你都能做出来的题。”
“你什么意思啊?”冻鱼瞪着那明亮的大眼睛。
“就是……就是……啊呀,一切尽在不言中嘛!”
冻鱼愣住了。
(三)“那球踢得真臭,鱼,我们输了俩球。”
“卡门,你听过现在新兴的那种‘模糊理论’吗?就是很时兴的那个,我们两队都踢了个位数,差别不大。”
“可是0比2耶,你不吃饭跟你吃两碗饭能一样吗?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看着你我已经饱了。”
卡门和冻鱼的交响曲仍然在唱着,他们的合唱大概还会持续8400个小时,我们当然乐意听,这可是超值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