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望向窗外
才发现许久不曾怀念
想起曾经窗外的栀子花
才发现芬芳不再
看着窗台上堆砌的尘土
才发现故人已不常驻
他从未停留
如同我从未牢记
自己走自己的路,永远是领军者
高一:刘璐
怀念,不是为了逃避现实,只是为了更好的面对现实。
忘了是哪一年开始,我家就在那条巷子里的尽头,楼不高,只有两层,在铁门上有姐姐写的一个福字,现在才知道,每个人的家门前都有一个福字。
我的童年就是在那里度过的,那是快乐的,快乐到现在我会浪费上那么一段时间,趴在课着上回想起过去,怀念曾经有过的那么一小段时光。
周末不补课这句话要在现在,除了能让我们激动得星期五那天睡不好之外,就差没把教室拆了,但。。。唉,恨不得现在就给自己两个耳光,当时的我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当时怎么还敢抱怨一个星期怎么不是放假三天,四天呢?
记得我当时读五年纪,就带出了一帮小弟,现在回想,还真有成就感!小弟们个个都挺厉害的,不看地点,把裤子一拉,连撒泡尿都带有银河哗哗直落九天的气势,个个不是三年纪就是二年纪,学前班幼儿园的都有,我跟他们讲故事,有时吹牛吹上了天,他们却很认真的听,就差没做笔记和实践去了,我有时候实在编不出来了,就对他们说,我们来做游戏吧,我是奥特曼,你是外星人,他们说,不行不行,怪兽不够奥特曼厉害,我也要做奥特曼。
我说,奥特曼和奥特曼之间不打架的,那还怎么玩。
他们说,我做奥特曼爸爸,你做奥特曼妈妈,我们来做饭给小奥特曼吃。
唉!真郁闷,我当时还真答应了。
有时候,我会带我的那支敢死队出发找乐,之所以说敢死队,那是因为明知道黄蜂不是善类,但还是坚持要砸了它的老巢。
由于我读的书最多,自然而然的就争取到一个指挥官的职位,学问不大,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至少不会在一棍子捅了蜂窝后大喊:冲啊,冲啊!
他们有人问,黄蜂好象都怕火,要不要点火?我说,点什么火,黄蜂怕水的,常识嘛,你跳到水里它们就不咬你了,现在想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你跳进火里,它们更不会咬你。
最终在我的英明指挥下,此次任务圆满完成,零损失,零伤亡,最后还得到一个蜂窝作为战利品,重要的是得到一个结论:那帮小子极有运动天赋,跑得比我还快。
小孩的世界,不大不小,在那里,废话就是真理,一个弹玻璃球厉害的家伙绝对比一个博士生值钱,懂一个小魔术就能有很多Fans,喜欢逗女生,更喜欢被女生追着打,大热天喜欢不穿衣服,大冷天的喜欢包得像个圆球,会赖床,等妈妈来帮自己穿好衣服。爱撒娇,爱生气,爱笑爱哭,更爱装深沉:兄弟,来根烟。
现在的学习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我会浪费上那么一段时间,趴在课着上回想起过去,怀念曾经有过的那么一小段时光。
许多的日子过去了,想回到过去是不可能的了,好多好多的东西都在变,唯一不变的,是见证我们成长的天空,是内心里的那一份童真。
就让我们儿时共同编织的世界永远的活在怀念中,虽然只能活在怀念,但却是最好的注解,那个世界,就让它一直的飘吧!
合浦第一中学高一:陈克林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老朋友们。冉,我小学时代最铁的朋友,总是打来长途,提醒我去想象――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干嘛。现在是下午3点多,应该正在上课。以前的那些下午最多的课是数学联堂,如果是老师生病不来上课了,我一定欢呼,或者让冉和我坐在一起,沙沙的写着作业,又偷拿班上最小气的女生的CD机来听;看漫画书,监视有没有巡查的老师,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装作好好学习的样子,等到下课便慌忙跑出教室
口袋里总是空的,骂骂咧咧地拿出不多的钱到市场中心去狂吃一顿,然后急急忙忙地带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回到家里,四下打听有没有同学到家里来,向爸爸妈妈告我们的状,多半是虚惊一场。冉他们就和我相视一笑,很豪迈的,仿佛天地万物,都付于笑谈间。
而现在,我莫名其妙地进了我们这儿最好的一所中学,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冉先是从成都飞到了新加坡。她说,再也找不到像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了。我们曾一心想挣脱的生活,原来是生命里最难以割舍的部分。现实却一再清楚地告诉我,这才是我的生活,这么循规蹈矩!张信哲的声音不偏不倚的飘进耳朵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我们曾经拥有幸福的完美。
等明年再长一岁后,一切也不会是老样子了――老朋友会因为各自的新朋友而生疏;父母无可避免的又老了小学墙上刻着熟悉的名字,而我从曾经的那间教室经过,会看见什么?
蓦然回首,就看见那句心灵深处的话: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