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段长长的阶梯。向左向右是平庸,向后是失败,向前是奋斗然后胜利!
时间会像一条小河一样匆匆而逝,那你也一样,不能停下你前进的脚步,并且不能甘于被无视。
很多人认为欲望是魔鬼,很多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好的欲望却不能停止,想要攀登到顶峰,就必须保持你向上的无止境的欲望没有欲望,哪有天才?。
然而这梯子却不是那么容易旧可以上得去的,那就要看你怎样去走了。走捷径可以吗?跨大步你确定?脚踏实地,坚持不懈那当然!不劳而获的人终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华而不实的人也只会跌得更惨;只有一步一步都走好的人才会获得最后的辉煌!
所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确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什么事都得奋斗了才会得到回报!
然而造化也可能为庸人所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微漠的悲哀,但你可以放弃吗?肯定不行的,只有向前走完你人生的每一级阶梯,那才是最好的,最棒的,最完美的你自己!
奋斗奋斗!为了理想而奋斗,为了目标而奋斗!奋斗,呕耶!
高一:waimm
父亲是个画画的。按说到了这个年纪,大多该叫画家了,但事实上,虽然十分努力,父亲在画界一直没有很高的声誉,故难称一家;而父亲自己,也并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
套用一种很俗的说法:小时候父亲是万能的,长大了父亲是无能的。之于我,父亲确乎是这样的。记得小时候,我会为父亲胡子拉碴的艺术家形象而骄傲别人的爸爸都那么整整齐齐的,只有我的爸爸不一样!听谁谁谁夸他爸爸赚大钱是,我就会跑回家,偷拿出父亲未完成的手稿炫耀道:瞧,这是我爸画的!稚嫩的孩子当然不懂金钱的意义,我那会画画的爸爸一下子把赚大钱的爸爸比下去了,我于是觉得很有面子。
这种满足感一直持续到我十岁那年。一日,那赚大钱爸爸的儿子很慷慨的拿出一种叫麦当劳的快餐请我们分享。美味的食物让同伴们都很景慕那赚大钱的爸爸,很快便把我那会画画的爸爸抛诸脑后了。我于是很不服气,对父亲说:以后爸爸你天天请大家吃麦当劳,这样大家就又会羡慕我了!但我没想到我那万能的父亲会这样坦白地拒绝我:对不起,孩子,我无法办到。这种东西毕竟太物质,而人的高贵在于灵魂。年幼的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想,那时的我大概还懂些,而现在,却又完全迷惘了此时的我,已不得不痛苦地承认:父亲不是万能的。
我渐渐不愿他再亲昵地拿胡子扎我的脸,渐渐不愿再拿着他的画去炫耀,也渐渐不愿再成天追着他喊爸爸、爸爸。但对这一切,他都看得很平淡:女孩子嘛,长大了总会跟爸爸疏远的。画作本就不是用来炫耀的。当然,他也更愿意我能喝他成为朋友,平等地交谈,而不是只像长辈对幼辈一样。我在他的骄纵下便一发不可收拾,有时甚至戏称他作画画老头。比及此时,我亦变得世俗谄媚,更得他如此溺爱,竟同母亲成了同志之人,开始挤兑父亲母亲是家中的经济命脉,故而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在母亲的影响下,我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父亲:是的,他不能为我买淑女屋的裙子,他不能送我去贵族学院读书,他不能他竟是这样的平凡又无能,他甚至连母亲成日的奚落也不曾高声反驳过一句。我疑惑了:他是否真的如母亲所说的一半窝囊?
想明白这一点,我对他仅剩的景仰终于当然无存,并由心而发地瞧不起他了,尝试与母亲一同奚落他。父亲就这样成了家中的无声受气包,一直沉默着。但我从不曾在他的沉默中读出哀怨,充斥着的,只是一种淡定罢了!正是这份淡定,让我隐隐觉得:其实父亲并不是如此无能,他只是一直积蓄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终于,当我再也无法忍受父亲那所谓的窝囊,决心与他谈谈时,我才领会了这股力量。我问父亲:爸爸,请原谅我这样直白的问您:难道您就打算一直这样平凡下去,对未来毫无憧憬吗?
父亲未泛怒色,平静地说:孩子,你所指的对未来的憧憬是指物质、指金钱吗?那么,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我没有这样的憧憬。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钱却是赚不尽也花不完的。我们不能为了这虚无的东西而摒弃了灵魂的本真,变得俗落而低迷。
但是,当你每每被妈妈斥责时,你就不曾想过要证实你在这个家庭中的存在的意义吗?
我简直对父亲的毫无追求气恼了,而父亲的回答却使我震惊:倘若只是为了提高在家中的地位的话,我本可以去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当这个家庭中的主体全都染上尘世的铅华时,作为成长在这个家庭中的你,也会渐渐忘记灵魂的呐喊了。
原来如此!父亲的沉默,只是他的气度与修养;而他那神秘的力量,却是他高贵的灵魂和对我的深沉的爱!
哦,父亲!我平凡的父亲!正是您的平凡,成就了我生命中最完美的不可或缺!
江苏省启东中学高一:刘颇艺
我所谓的家是一座监牢,禁锢我的行为和我的思考;我所谓的家是一座冰雕,冻结我的思想和我的微笑;我理想的家是一座城堡,维护我的尊严和我的骄傲;我理想的家是有阳光的味道,没有冷言冷语和无端的争吵。
题记
不知道是夜晚是什么时候降临的,只知道是时候打开电脑,放上音乐,让咖啡的香气飘荡在我房间的空气里,然后肆无忌惮地书写我的寂寞与悲伤。
我漫不经心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书本在沙发上沉睡着,我仿佛听到它们的鼾声。波澜不惊的生活夹杂着一丝惆怅,我没有理由去打破这份宁静,也无能为力去带走一丝忧伤。我知道,还不到十五岁的我提前接受了上帝给予的洗礼,早在很久前,我已经毅然地接受了自己支离破碎的家庭,那不光是父母之间的争执,还有外公和外婆之间的冷战,以及怎么分也永远不会有人觉得公平的财产我却并没有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小孩一样,搅和在大人的世界里,闹得天翻地覆。我只是站在一旁观看,偶尔流一流眼泪,却像是在看一台闹剧,可就是弄不懂,为什么人类那么丑恶的一面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当我找到答案的时候,他们才醒悟过来,原来身边还有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其实他们错了,就算之前我什么都不懂,从那以后,我就真的,什么都懂了。
我想,我不必再为生活说一句好话,因为我知道,生活是伪装。妈妈用细致的妆容伪装她无助的双眸;爸爸用工作忙,来伪装他在深圳那个花花世界的生活;还有家里的两个老人,他们用对我的笑来伪装他们其实并不快乐的面容。而我,用无知来伪装自己早已看透一切的心灵。
我不顾一切的想,这就是人们有事没事就赞扬的生活吗?肤浅,可笑。
记得有段时间,我的文章《眼泪没有错》渐渐在同学中间传开,却没有多少人相信那是出自我笔下的文字。原因很简单: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没有忧愁的,幼稚的小孩,那篇文章的笔锋过于成熟。我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的伪装打了满分,却又失落地想,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真正地理解过一个真正的我。也许,我应该坦然地把一切伤痕当作酒窝。
现在,我已经习惯那个并不真实的自己活在别人的世界里,散发着不真实的幸福气息,那个看透生活的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目狰狞地揭穿别人伪装的面具。其实,我也常常安慰自己,上帝是公平的,为别人开了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为另一个人开了一扇窗,只是,不晓得,从门到窗的距离要走多远?
终于,我轻描淡写地对自己说:你出生的时候,你哭着,周围的人笑着;你逝去的是时候,你笑着,周围的人在哭着。我从来不相信那句名言:扼住命运的咽喉。人类往往认为自己站在生活的顶端,宣誓着可以使命运改变,其实生活早已站在更高的地方,以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俯视人类无知的誓言。
咖啡凉了,屋子里已满是苦涩与香浓的味道。音响里传来一个纯洁干净的声音,那是我特爱的一首歌,歌的名字叫《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