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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风人设的作文

《关于古风人设的作文》【第一篇】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日光晴好,倾斜在雨雪霏霏的流年,回眸彼岸,是谁在岁月的剪影里起舞馨香?我伫立在阳光的影子下静数指尖的光年,记忆的闸门打开,久远的故事,就这样从心底间缓缓的流淌出来

  『空城依旧,只是不见故人』

  老旧的门面推开,往昔已经不在,记得那年盛夏,紫藤萝倾吐着它的芬芳,淡黄的花蕊从串串浅紫的花苞里探出,轻坠在茂密的繁叶里。将午未午的阳透过花架,洒下斑驳的光影,你笑的恬静,向我说着,寒,我认识了一个女生,她是贵族学院里唯一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哦,虽然没有显赫的背景,不过我很开心。微风里,我们的脸上,也若那簏簌的紫藤萝,绽放出微笑。那个时候的你和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儿的时候。夜晚,星星已不知何时嵌满天际,喧嚣待寂,人影稀疏,此时紫藤萝的香,像那沉淀千年浓香的烈酒,弥散在空气里。你还记得吗?那一天,我们走的很晚,紫藤萝花架下,只有你和我。你笑着,昏黄的灯光下,你乌黑的瞳在长长的睫毛的掩映下张地很大,里面满是期盼的喜悦。那一晚,我们在花香萦绕下醉了,无谓的相约永远,我们十指轻扣的慢慢走着,那一晚的小路很长很长,似乎永远都不会走到尽头,我们的眼里,只有彼此,空气中回荡的是我们的呼吸你还记得吗?

  也许你早就忘了,夜市取缔的那天,我们各奔东西,你再也没有将你应以为傲的舞蹈献给远远观看的我。那个的时候,我以为我们都一样,都是落难的人。可事实并不是如此,你是光鲜亮丽,有高贵家世的千金小姐,成绩优异,品德高尚,外貌绝佳,完全是一个大家闺秀的典范。而我只是一个在夜市里依靠给人便魔术挣钱养活自己的空有其表的穷少年。你曾经说过,我不能一辈子抱着令人窒息的容貌在夜市里碌碌无为,平庸一生,低入尘埃。为了你的这句话,我开始发疯似的自学,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赋这么好,三个月就补完了从小学到初三的所有课程。

  那晚得到你的赞许,看着你肆无忌惮的笑容,突兀有种挥金如土的快感,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永恒。

  『流年似水,不敌天地换颜』

  真的,时光很浅,踏雪寻梅的故事仿佛还在昨天,今日已是万木无一叶,伶俜独自行。那一叶兰舟恍若还在夏日的渡口游荡,与我同船嬉笑的人,此时又安然于何处?

  还记得吗?那时,夜市里充满了火柴燃尽的味道;那时,我们用冻僵的双手,认真地握起冰冷的试管,伸入寒凉刺骨的水槽里;那时,我们会悄悄地在小巷点燃偷来的镁带,看它在寂暗里绽放出璀璨的烟火

  还记得吗?那时,清晨薄雾未央,我们穿过还未苏醒的城市,奔向夜市外晨跑。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洁净地映在我们的脸颊;那时,汗珠如钻石般晶莹,顺着面颊流下,在阳光里欢快的蒸腾。细细的浮尘漫无地游离;那时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迈向夜市时,好似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互相嬉闹着,脸上是最简单的笑容

  还记得吗?那时,天很蓝,你和我逃掉管家们的追赶,躺在碧绿的塑料草上。初春的风很软很软,吹拂在脸上暖酥酥的;那时,我们的头靠在一起,看天上白云不着痕迹的流动着;那时,甚至可以听到你浅浅的呼吸

  站在走廊的尽头,阳光从另一头巨大的玻璃窗中斜射进来,把悠长的夜市变得好似神秘的时光隧道。推开虚掩的门面,依旧是之前的模样,依稀记得从前那个属于我的摊位,轻轻坐下,眯起眼,仿佛不远的舞台上,贵族们依旧在激情澎湃的讲着些什么,每次登台的你,就会回头对我笑,看着随即上翘的嘴角,便也把眼睛弯成彩虹的弧度

  其实你不知道,你走了的时候,我十六岁,那个时候夜市开进了一辆价格昂贵令人吐血的劳斯莱斯,人们睁大眼睛想知道是谁大驾光临,呵,车上的人接走了我,硬说我是什么贵族世家许氏的大少爷,未来的接班人,身份尊贵无人能敌,可是他们可曾想过,我只要你。

  『紫陌红尘,余笑花红颜』

  后来听说,你们一族移民去了国外,为了得到你的消息,我开始拼尽全力学习,尽量达到上一任家主所要的继承人应该做到的一切。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不其然地,我当上了许家企业的董事长,料理了所有令人难以想象艰难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心里有你,我早就放弃了。

  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拼命,知道接到你在法国被枪杀至死的死讯,我方然觉得一切都是徒劳的了,一场徒劳的奔跑,已经结束了。

  看着葬礼上一片雪白,晃花了我的眼,曾经那么固执的要守护你一生,终究还是错过了。

  我曾经想过,什么贵族,什么董事长,什么万人敬仰,什么家财万贯,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但求天长地久,一生无悔。

  因为你的死,我触碰了血腥,暴戾的因子开始膨胀,黑白两道人人皆知的许家罗刹,许陌寒,杀人不眨眼的索命修罗。

  带上了冷冰冰的假面具,对任何人不保有仁慈之心,谁也不会想到我曾经为了一个女人至死不渝,为你打下的江山终于一塌糊涂。

  可是我没有忘记,十六岁的天空中,你像一道光,射进我的心中

高一:孤影

《关于古风人设的作文》【第二篇】

  忘川河畔,如火如荼彼岸,曼珠沙华连着忧伤,连着天际,视线弥漫鲜艳的血色,男子白衣绰约,面若桃花,苦涩的情谊,望着自刎的女子,转头对身旁的婆婆起唇:我终是又负了她

  半生孤寂半生荣,一世繁华一世殇。

  轮回几度邀明月,乱风随意入愁肠。

  [一世缘]江山如画吾倾权,不及青梅煮茶笑红颜。

  盛世繁华,奈何城关鲜血洗刷;怨憎别离,只叹人生沉浮。临风窗下,谁凭栏惆怅,凄不自思量

  翡翠金莲,欲语不语,将笙未笙,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漫天的雨滴如此广漠,淡然的凄美笼罩,离忘国臣民一并立于未盛的金莲之前,待毕神圣的驾临。

  细雨绵绵停却,一首短暂的赞歌伴着习习凉风吹拂过,一米暖阳银丝念灯火萧瑟秋意,晒在金莲之上,她默默的绽放,风华万千,光彩耀人,仿若九天之凤,尊贵无比。她身着银纱素尺,青丝挽霜雨,锦帛缠足纤细。一盏孤酌,清丽笑颜。娩雨伫立,一如一弯新月莲花,一舞轻盈绮霞,歌罢三千繁花,尽绝代风华。

  众人心中皆掠过一词凤仪天下。他剑眉如刀鞘,俊美绝伦的容颜上,原本深邃的美眸此刻金亮着,浓眉下面,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显出他略带憔悴的容颜。见到她,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弧度,他在这里等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国师说,她是天之女,命之星,一切的终结都在她身,离忘国的数年荒寒只有她可解,他亦开口问:吾权倾天下,何须一无用女子可左右?国师只是一笑而过:陛下定会娶她。现在他明白,为何国师如此笃定,话一见钟情,本应是千古佳话,何况陛下要娶的,是金莲天女,艳绝天下。

  天女沉默寡言,时时刻刻都是清冷决绝的气质,高处不胜寒的冰山雪莲不近人情,除了陛下和国师,其他人基本没听过她开口。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她确实是离忘国之福,所到之处,金莲花开,百鸟争鸣,天降绵雨,庄稼收成,因有她在,离忘国处于三国之巅。

  传闻,天女神秘至极,面揽轻纱;传闻,天女能歌善舞,倾绝天下;传闻,天女巧舌如簧,一鸣惊人;传闻,天女精通六艺,武道高强;传闻,天女女红出众,针法细密;传闻,天女无所不能,无所不通。一切的一切,都是传闻,她的来到,就是个错误,让他沉沦的错误。

  在她面前,他低入尘埃,不过是一诸侯国的君王,随时可以一走了之,不甚了了,在她面前,他的谈笑风生,能言善辩都是浮云,憋红脸也得不到回眸一笑;在她面前,他的从容冷静,镇定自若,都消散不在,不过是惊慌失措,火急火燎。也许在世人面前,离忘国的王十全十美,在她面前,他只是她未来的夫,一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

  她错了,他亦是。她以为自己不可能爱,他以为自己不配得到她的爱。原来爱只是一种名词,早已生根发芽,深入骨髓。爱的那么痛,爱的那么义无反顾。

  茶香袅袅,萦绕着皇宫,氤氲出一个梦境,青梅少女绝色不可亵渎,身着神圣的雪白如衫,手中动作行云流水,香气弥漫,一杯清茶,毫无污秽。他就站在她面前,玉手修长,付上她精致的面容:嫁吾为妻,可好?他说的是妻,不是后,不是妃,真的所剩无几了,一夜春宵,新婚燕尔。

  举国欢庆,带给离忘国无数安康的天女嫁给了她们的王,虽不封后不封妃,不是因为她没有地位,没有位分,只是因为那些庸俗的东西配不上她的清茶。煮茶时候的袅袅炊烟。

  好景不长,时光流转,蜜月期已经过去,却还是恩爱如斯,太后清修归来,带回一个江南女子,她如所有水乡女子一般温婉,一般柔顺,一般贤淑,不骄不躁,脾气和蔼,令人心生爱意,她十分得太后宠爱,简直是当成亲生女儿溺爱,无论什么要求,都一一满足。

  而身为天女的她不一样,拒人千里之外,孤高清傲,如孤天高月般触不可及,没有人了解她的内心,她的真实身份,她的一切,除了对她那样无微不至的男子,既然爱,就深爱。美梦瞬间被打破的感觉。太后懿旨,江南女子纤婉,聪慧敏捷,贤淑温顺,家境优越为丞相流落民间之女,且家教优良,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一一精通,心地善良,哀家十分喜爱,特将其送于皇上作为皇后,不可忤逆。

  他第一次违逆了自己的生母,孝心一时之间被爱意泯灭,太后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以出家逼他娶了那江南女子。那是他的皇后,毫无感情的结发妻子。百姓皆对这位贤良淑德的皇后称赞有加,说陛下与皇后天造地设,璧人一对,其他人无可插足。

  那只是逢场作戏,他想,她可以理解的。太后终是放心,自己的儿子可以放下那个来历不明,被称为天女的绝色女人。她痛了,她至爱的男人娶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了名分,有了身孕,甚至得到了天下人的认可,而她,什么都没有,甚至不是一个妃子。她没有资格和皇后抢了,没有资格爱那个负心汉。一走了之也许是她最后的归宿。

  走之前的夜,很深,很冷,她记得那个温婉娴淑的皇后来了,站在自己清冷的大殿前,行了一个对天女的虚礼,盈盈款款道:天女这么晚了,怎还不去睡?莫不是在想陛下?皇后面若桃花,美艳动人,话及那个男子,眼底是掩不住的幸福和轻蔑。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皇后说笑了。不曾想过,何曾欲想?皇后娇笑,倒是说:天女也是有自知之明,本宫如今正是陛下宠幸,太后怜爱,那日对陛下一见钟情,对太后说了点奉承之言,也就成了,不知天女当初,是有多委曲求全?

  她戴着面纱,皇后看不到她的凄凉笑容,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是因为一句求情,太后的一道懿旨,他就不要她了,娶了另一个女人,皇后啊皇后,果然是心机深沉,可以协助他治理天下吧?高傲如她,怎会令人轻视蹂躏,令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走,她还不会那么作践自己,不会去犯贱!

  她真的走了,没带走一丝物品,仿佛要留给他曾经最美好,现在最伤感的回忆,如同一阵柔和的风,吹过,也就是散了,凌乱一地的回忆,只是梦。天女走的当天,举国上下皆是忘了这个带给她们幸福安乐的女子,还是一样得赞颂皇后品德高尚。

  不过后来,臣民也是注意到了,天女走了一年,北方干旱,南方大雪,日夜暴雨,有时烈日不下,收成全无,百姓流离失所,面黄肌瘦,每日都有人死去。这就是天女走的后果,也许她真的是天之女,带给人们幸福,只是大家不懂回报。他笑了,这就是报应,太后猝死,不知原因为何,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她走了,安乐全无,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他对那个自称她皇后,外人眼里温婉善良的女子说:吾曾经权倾天下,当下却实力全无,皇室不复,仅剩你一妻,你可愿与我白首到老?皇后没有说话,但是她笑了,不是平常温润若水的笑,不是大度仁慈的笑,是冷冷的嘲笑,讥讽,她拿出匕首,插入他带血的袍中,无情地吐出几个字:别做梦了!

  皇后是敌国刺客,是一个用尽精力培养的卧底,终究还是颠覆了整个离忘国,逼走了天女,据说,有人在离忘国边境的万里深渊,看见一个煮茶的女子,她的手臂上,刻着两个字:莫忘。

  [二世缘]金戈铁马天下遣,不及花前月下对欢言。

  栀子花前,上弦月下,琴声转起,离魂夜,花落满地

  烽火连城,战火不断,一片阴霾,大陆笼罩着邪光,诉说着灭亡,他站在指挥台上,冷笑着看着被他一手吞并的寒月国都城,此时,底下军士压来一名女子。女子容颜如画,眉目清雅中带着倔强肃杀,身披战袍,青丝乱舞,斗篷遮掖了曼妙身姿,那女子容颜上乌黑细密,有着点点腥红,却不影响容貌。这是一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禀王爷,这是寒月国嫡出公主,太子携妃逃离,留她做俘虏如何?她微微闭上灵动的眸子,铁骨铮铮地等着刀剑落下,她一生忠于寒月国,最后自己的父皇母后皇兄皇嫂弃城而逃,她誓死守城,最后寡不敌众,落网了。那是一个慵懒地男子,坐在王座上,如墨黑发仿佛浸染了夜幕的沧冷,湿淋淋地披在肩膀上,然后没入后背,如同丝绸般铺展开来。如月华如流光,是人生一世韶华,流风回雪,却和凡尘无关。令人窒息的美!却是个男子!

  是你?!两人对眸之间,竟是异口同声。

  夜雨洒空庭,别醒残灯。横窗疏影略分明,芙蓉冷梦难成。风吹去浮尘,花落雨空谭。他眸光拨转,如玉之手修长,月上抚琴,琴音飘渺,九天凌霄般遥不可及,淡雅随性,如同世外仙人,静谧独立,萤火虫淡淡的光亮萦绕在他光洁的身边,不忍离去。突兀的箫声插入,那箫声桀骜不驯,却带着一股子苍凉,遇到他的琴声,竟是双瑟合奏,突然,他的琴声有了魂魄,无端介入的箫声让他变得无与伦比,好像遇到了知音。有种迫切想见到吹箫之人!

  月夜微凉,他停止了琴音,星星点点的光亮也离去,深邃的眸看着远方,纵身一跃,皎月薄光前,身姿曼妙的女子一袭黑衣,彰显狂傲,也停止了吹箫,手中是晶莹透亮的萧。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眸,眼底有一瞬间的惊艳,好像明白了何,赞赏一笑,眼底有着皎洁。

  他报之一笑,继续抚琴,两人各自倚在树梢之上,伴着月色,两种不同的音调,缓缓相融。他是赤焰国百战百胜的王爷,她是寒月国荣宠一身的公主,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都如同找到了知音。在外人面前,他温润如玉,在自己面前,他淡雅冷漠,在外人面前,她张狂傲然,在自己面前,她上善若水。两种不同的个性,却都戴着鲜为人知的面具,都喜欢在月下演奏,都喜爱一曲笙箫。

  那晚,是他毕生难忘,他问她:夜凉如水,姑娘为何不归家?她反问:已知夜凉,公子为何不归家?本来无家,怎能归家!他答。处处是家,何须归家!她答。两人相视一笑,交谈甚欢,无关家室,无关身份,无关好坏,知己一般。

  他原本以为,那次见面,仅是有缘无分,不可能再见,只当做一场梦。她以为,她只是一次任性,逃出宫去,没想到心不在己。

  今日,他们见面了,却是以如此尴尬,如此不想,如此无言以对的身份,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可能多说。怎想是如此?她有些绝望,闭上骄纵的眸子。冰凉的触感,一双手在抚摸她的额头,他笑的很灿烂,甚至不顾身边有人,吻上她的唇:嫁与我可好?今后,你便只有一家。她霸道地推开他,双手环胸,一样的冷艳:有何不可?今后,你我同家。

  他替她隐瞒了身份,替她改变了容貌,替她找到了新的家人,她以忠武将军独女的身份嫁给当朝冷血修罗,皇上同胞弟弟宸王为正妃。荣华富贵,一世倾心,本以为尘埃落地,两人想隐居世外,永不干预朝政之事,真正做一对神仙眷侣。他说:带着我们的孩子,走如何?有你在,何妨。她亦是如此答。

  无巧不成书,当她满心欢喜准备闲云野鹤之时,亲生父母,兄长嫂子,也就是她亡国的亲人们,找上门来,准备做赖她生存的米虫。她本性善良,见兄长已有两位孩子,便好心收留,让四人在府里做有名无实,真正座上宾的下人。

  纸终究包不住火,不知是为何,她被皇上密召入宫,那个自己夫君的哥哥,扔下她当初与父皇母后画的画像,痛惜地看着她,旁边的左相,在匿笑。她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当朝左相,就是当初她寒月国的御史大夫,叛国的贼人!

  你真的是寒月国的余孽?皇上这样问她,虽面上不忍,眸底却毫无感情和深度。她点头,指尖银光闪过,剑尖飞出,左相血溅当场。她狂傲地笑了,和当初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一样,不可一世,高贵冷傲。

  皇上大惊失色,连喊护驾,她却摇头:我不会伤害你。因为,皇上是他唯一的哥哥,至亲哥哥,她宁死,也不会让他伤心。

  此刻,她在宫中被囚禁,他还不知所以,出神地望着桌上她留下的离别信,那信并不是真的。

  左相之女暗恋宸王已久,这是朝中皆知,不过当初皇上念及忠武将军对我朝有功,且宸王钟情于忠武将军之女,便应允婚事,现在忠武将军告老还乡,左相独大,定是要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宸王。

  左相之女那也是千金之躯,做不了正妃她不介意,只要能陪着宸王,侧妃也好,可惜宸王多次拒绝,伤透了左相之女的心,她心中坚定了一个目标,杀了宸王妃,夺取正妃之位。直到在一次家宴上见到怀孕的宸王妃,她才知道,原来什么忠武将军之女都是假的,宸王妃真正的身份,是亡国公主!

  她让父亲爆出此计,左相欣然同意,这样可以取得皇上信任,何乐不为?此时宫中传闻宸王妃离家出走,宸王食不知味,夜不知寝,皇上深感忧心,特赐同样因为父亲去世的左相之女与宸王成婚,成为宸王妃。他心如刀绞,她真的一走了之,不要他,和他们的孩子了吗?真的介意他们的身份,他屠了她国的隔阂吗?他开始堕落,沉迷酒色,夜夜歌舞,再也不理朝政,可身旁跟着的女子已不是她。

  她最终在绝望中死去,她得知他的堕落无用,在囚笼中咬舌自尽,毫不留情,只可惜了那腹中胎儿,来不及睁开眼看看这个造化弄人的绝情世界。

  [三世缘]举剑平乱天下间,不及她一语相思无念。

  桃花流水,唯望卿安,天涯海角,仅盼君在

  他们青梅竹马,轻描淡写的纯真情感,国师曾经一比算过,南执王府世子与北漠王府郡主八字不合,定是孽缘,因两家位高权重,受不起这样的侮辱,国师被斩,留下血性诅咒:以吾之血,咒尔等今生今世接受钻心之痛,不得善终!

  她问他:你以后会娶我吗?笑的那样单纯天真,没有别的女孩家的羞涩红脸,就是最真挚的问答。你以后会嫁我吗?他亦是很高兴地搂着她。她鼓着腮帮子,像一只斗气的兔子:我娘说,你娶我,我就嫁你!他眼底闪过戏谑,十分高冷道:那我不娶你!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她在后面追,蝴蝶一样的小辫一甩一甩的,婴儿肥的脸蛋红扑扑的,精致可爱,娇小的让人从心底伸出一抹保护欲。他调笑得一直跑,从小习武,体力尤佳。

  她跑累了,就蹲下哭,也不理他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赶忙安慰她,给她擦眼泪,并且郑重地保证以后娶她,一定娶,她破涕为笑,却哭累了,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夕阳的余晖晒在两个幼童的身上,年少的稚言往日也许会成真。

  她到了及笄之年,他也早过了舞勺少时,两家开始谈婚论嫁,不知不觉间关系友好了起来,北漠王府与南执王府权倾朝野,两家在朝中的威望甚至超过了皇室,却对皇族忠心耿耿。

  她眉目如画,一眼就令人倾心难忘,温婉安静,大家闺秀,还是同于少时:你会娶我的,对吧?你若愿嫁,我定不负你。他目光炯炯,真挚地晒在她的容颜上,俊秀的面容全是宠溺。定不负卿。两人拉着勾,还是一轮夕阳,那么美好,羡慕。

  皇族终究还是惧怕两方势力,不支持联姻,旁敲侧击地阻止不允,南执老王爷与北漠老王爷一向固于君,一切听命陛下,所以极力阻止她和他的爱情。他顶着家族的压力,立下了此生非她不娶的诺言。

  匈奴与蛮夷联手,朝廷岌岌可危,边疆无人坐镇,已临近攻破,皇上老谋深算,已知道他不会轻易罢手,封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掌管兵符,调往边疆主持战事。皇上有两个私心,其一,如若他战死沙场,南执王府无后,必定让庶出的软弱之人继位,不足畏惧。其二,匈奴与蛮夷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铲除后对朝廷是莫大好处,那也可以做一回仁君,成人之美。其三,如若他一去不复返,那两个王府的联姻无望,自己也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他真的要去边疆了,要浴血沙场,她心急如焚,担心地日日以泪洗面,像失去灵魂的木偶,她不能去见他,新婚之前,绝不相见,他曾经说过,定不负卿。

  沙场之上,他一剑破天,所有人为之倾倒,国师的预言终是成真,战死沙场,最好的归宿,大漠孤烟,天涯断肠,黄沙漫天,埋葬她和他的爱情。不得善终。

  愁肠百端,本来说好的定不负卿,你却先走了,她想,留在世界上,她一个人,有何用?不如,随他去了,那诺言,刻骨铭心。传回边关保住,元帅战死的消息第二日,北漠王府郡主死讯同时传出,遗书只有四个字:定不负卿。

  [四世缘]剑影浮光浮世浅,不及她勾唇得我思念。

  琴声入松堂,剑魄里委顿的往事悲凉,犹记得黑发白裳,翻云覆雨江湖闯

  幽深大殿,光芒黯淡,阴暗潮湿的环境笼罩着一张披着虎纹的座位,那是一名男子,无血色的面具掩盖半张容颜,露出精致黝黑的眼瞳和毫无血色的肌肤,索命修罗般墨发飞舞,一身白色长袍,却如翩翩佳公子。座下是一名妙龄女子,恭敬言:主上,江湖新出一令人胆寒的夺命罗刹,不知其名,是否铲除?

  他手握银光匕首,并没有迅速答话,一时间空气有些冷寂,和他手中的剑一样,寒光毕露,清澈好听如碎玉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夺命罗刹?你确定你们可以敌过?女子不解,还是垂眸淡问:主上的意思?

  亲自出手。四个淡淡的字眼,转身,消失在原地。

  她舔着唇边的鲜血,嗜血的眸子泛着红光,如同野兽一样,没有人性,背部竟然是一对鹰的翅膀!这是人吗?他看见她的第一个问题,不像其他女子,端庄素雅,不像江湖儿女,豪情万丈,如此的冷酷,无情,真正的残忍,喝人血吃人肉。

  她似乎触及到他的目光,泥巴满面的容颜转过来,纤细的少女身段,她发出野兽般的呓语,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隐约觉得她很烦躁,很痛苦。油然而生的怜悯之心促使他向前一步,爱怜地抚摸她的翅膀:很痛吗?

  她不高兴了,却没有反应,似乎很依恋这样的温度,他将她带回去,一心一意的照顾,教她识字,教她作画,教她吟诗,教她抚琴,教她吹箫,教她古筝,教她武功,教她人性,教她良心,甚至教她说话。她天赋很好,天资聪颖,不出一年半载,全数学会。

  在点点滴滴的爱怜收养,手把手地教导中,他似乎对她产生了本不该有的情愫。可就是那样的不可控制,那么虐心,每次看到她的笑靥如花,就会跟着笑;每次触及她惊奇的目光,就会解说;每次看她习武很晚,就会骂;每次见她被人说做长翅膀的怪物,就会阴测测的。

  他查阅了所有古籍,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份。天煞孤星,一个被诅咒的人类家族,家族中最纯净的血统往往会长出鹰的翅膀,被世人唾弃,当做怪物,最后郁郁而终,有人试着给她们关爱,却总是牵连到自己,最后也不得善终。所以无人敢理。

  他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好,他会给她最多的宠爱,最好的生活,最大的礼物,甚至抛弃自己的性命。终于有一天,她兽性大发,整个门派的人屠杀殆尽,不留活口,满地苍痍,血腥浓重,他倒在地上,手中握着她的羽毛,安然,淡笑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还是背弃了诺言,不能给她最好的,就这样走了。她清醒过来,锥心的痛,她爱他,这个唯一没有将自己当成怪物的男子,她可以付出一切,却独独夺走了他的命。殉情?她记得他和她说过这个词,并且告诉她,如果她死了,他会殉情,绝对不苟活。

  那她也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死了,她也绝不苟活!折断了自己的翅尖,和他相拥,散落一地的羽毛被风吹起,四处飞舞,最终掩埋两人的尸体。

高一:孤影

《关于古风人设的作文》【第三篇】

  城深城冷,城困孤野魂。

  缘起缘灭,缘何苦弄人。

  失心失魂,失尽此生幸。

  守家守诺,守三世不悔。

  孤老孤奔,孤身看天下。

  痴人痴念,痴情无绝期。

  恨,命运于你如此不公。

  疼,你何苦要那么情深。

  如果能再次相遇,

  愿倾尽今生所有,只想你快乐。

  红尘走马步步痴相随。

  如果有来世,

  愿你不再遇见他,不再爱上他。

  天涯陌路画地不是牢。

  如果能重来,

  愿你不再为情困,安宁过一生。

  携手并肩潇洒开怀笑。

  你是我今生渡不过的劫,在彼岸守候三载浮生未歇。

  我是你此世梦不完的魇,于奈何翘首百日永失笑靥。

  她睁开那双清灵瞳眸的时候,见到的是漫天血海。

  雪花纷纷扬扬地掩盖着周围亲人的身体,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心情也降到冰点,甚至有晕过去的危险。

  她不能叫,也不敢叫,无助地蜷缩在草丛的一脚,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匍匐于地,即使血流不止也不敢吱一声。

  雪光笼罩在一个女孩的身上,伴着浅浅的血色。

  她好痛,第一次感觉到失落和苍茫,浑浑噩噩中便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不见杀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带着涩涩的味道淡淡地残留在她心底。

  她是谁?嘴唇翕动,吐出三个字,夜浅辞。

  她是夜浅辞,多讽刺的一个名字啊,稷稷彧彧,浅殇不辞。

  洛阳风起云涌,曳云骤变,世人皆知,三日前还绝世独立的名门大族夜家,已经是骸骨一片,血流成河,烽火连城在雪夜终止。

  她失魂落魄过,曾经抱着高人一等的想法觉得宁死也不会和那些低微的乞丐博食,她有与生俱来的强烈自尊,即使如此,信念终究熬不过饥寒交迫。

  她又能怎么办?无权无势,甚至衣不蔽体,捉襟见肘的日子她是过够了,她曾经锦衣玉食,养于深闺,十指不沾泥的小姐,现在却每日脸色黝黑,嘴唇干涸。

  啃着费劲千辛万苦抢到的馍馍,她蹲在角落里,凝视着纸窗外的冷风萧索,其实室内的温度也差不多,那硬到不行的馍馍终是被抢走了,最后的食物也荡然无存。

  她哆嗦着,却坚定了信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不择手段!

  总归,只是为了有好的生活罢了。

  她因为身子弱,没有底子,很快被赶出了可以讨到吃食的地域,只得躲在深山老林里虎口夺食,和野狼猎豹抢生计。

  也是老天怜悯,她终是活了下来,并没有在野兽的血盆大口之下覆灭。

  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她遇到了一只凶恶的狼。

  时隔多年,她已经不记得是用什么方法戳瞎了那匹狼的双眼,继而杀了它。

  她的胸口也被狼抓伤,血流不止,疼痛中她的唯一想法是自己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死了。

  再次睁开已经不再清灵,而是冷漠无心的瞳眸时,看见的是古色古香的简雅房间。

  说不上有多么雍容华贵,确实让人心生舒适。

  她也许一直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就再也闭不上眼,回不了头了。

  房间舒适,主人却不是这样的,她叫他义父,可实际上,他比她大不了几岁。

  他是个奇怪的人,一袭黑色斗篷,就是连头发都遮掩起来,出门也带着一把黑色的伞,最惧怕的好像就是阳光。

  她醒来之后便没再开口说话,久而久之,她自己知道,似乎忘了这么开口,怎么发音,就算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义父教导她礼乐,教导她蛊术,教导她剑法与武功,正好遂了她的愿,变强,强大到站在任何人的顶端,站着俯视芸芸众生!

  可是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冥冥之中的几次照应和默契,黯淡的联系和关心,就像一根细的看不见的线,默默拉扯着两人。

  怎样也扯不断的牵绊。

  漆黑的夜,一红一暗,两道剑光凌空相撞,在暗夜擦出火光,隐隐一条赤红火红和黑影飞鹰盘旋而出,鹰叫龙吟之声,贯彻这一方天地,惊起夜宿的玄鸟!

  气势如虹,一褐红,一素白,两道人影相撞,快速分开,周围罡风凛冽,她的衣袍猎猎生风,英姿飒爽。

  还是太差了!一声清喝,虽是批判,却是欣慰欢喜,义父毫不留情的攻势再次袭来!

  他身躯涌出的力量夹着隐约的火光,急速涌出,一朵赤红的火莲,轰然盛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着罡风旋转,在暗夜之中,美轮美奂,迎上义父的攻击。

  她红唇轻扬,几见红莲花开,片片花瓣火光缭绕,猛地席卷而去,花瓣一舒,犹如食人花一般,吞没义父的攻击之后,竟然欲顺势而上,花瓣缓缓一合,想要将他合拢,却没想灵巧一闪,躲过了。

  红莲在黑夜中绚烂地绽放!

  义父,这次有何任务?她微微屈膝,天上地下,不论如何,她只对一人卑尊屈膝,即使她实力早已慢慢胜过他。

  司徒越。他薄唇殷红,轻轻吐出三字。

  她蓦然一惊,眸中某种不知名的情愫意味晕荡开来。

  她在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从跟了义父之后,更是名声大震。

  但她在天下知道名字的人不超过十个,而司徒越,就是为数不多,荣幸之至的第一个。

  她的灭族仇人,天下人俯首称臣的可笑帝王!

  眸中清冽,除了少数的仇恨,就只剩下淡漠了。

  淡漠到目中无人,狂傲至极。

  他静静地望着她,眼底笼罩着阴霾,却是缄口不言。

  晨曦微茫,风在林中飒飒作响,似乎刹那间就会昏天地暗,不省人事的模样。

  她一袭白衣如雪,风华万千,手握长剑,眉目冷艳如画。

  习惯了孑然一身,她竟是狂傲到不带任何人前往,数十年的不屑一顾,却没想到今日阴沟里翻船。

  面前已经中年却风姿不改,面色肃杀冷峻,线条紧绷而严肃,龙袍缠身,尊贵且带王者之风。

  你来报仇了?他随时线条放下了些,却显得诡谲而令人生厌,她望着司徒越眸底的血腥与无情,凄苦一笑。

  她有点嘲讽地望着他,世人都说她杀人之时无情无义,谁又知道这个帝王是多么的冷血?

  他根本就是道貌岸然!

  她家族将司徒越捧上那个令所有人跪拜所有人向往所有人倾倒的皇位之上,可他呢?担心自己的位子受到威胁,反咬了一口自己的家族!

  屠了满门,甚至一个活口都不留!何苦?家族中根本没人愿意登上那个无心无情的位子,说句难听的,那个位子就是踩着血淋淋登上去的,只会闹得众叛亲离,六亲不认!

  生在皇室是有多可悲?

  对,我今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她某种清冽带着氤氲许久却不曾爆发的仇恨,竟是那样鲜明。

  司徒越可笑地却又怜爱地望了她一眼,带着某种释然和果断:你以为,当初我屠了夜家,为何会饶过你?

  她一怔,眼瞳充血,有点不镇定,难道,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想必你也是知道,谁才是你的父亲!司徒越胜券在握,有恃无恐。

  她不能放任下去了,事情只会愈演愈烈,想要不接受那个事实的存在,就只有杀了他!杀了司徒越!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风吹过她三千青丝,围绕在纤细的身边,周身冷气深深,喝了一声,竟是挣脱了所有武林高手的束缚直冲司徒越而去!

  你这是弑父!司徒越暴喝一声,身旁静立不动的巨阙长剑呼之欲出,却还是没忍心,向后一退,朝她挥出一掌,瞬间狂风怒吼!

  她左手遮肩,单膝下垂却始终不肯跪地,讥讽地扫视大殿里的人,对着司徒越清冷地笑了:这殿中,有多少是你以后要除掉的?你就是个衣冠禽兽!逾越逼迫了自己的臣妻就范,你真的好意思吗?!

  司徒越眸子闪过狠绝厉声呵斥:你不要不识好歹!

  就算死,我也不会认你!她再度撑着身子站起,衣襟翻飞,毫无胆怯地面对所有人的围攻。

  血海四溅,猩红弥漫,她笑的猖狂,笑的冷厉!

  就算是死也算满足了自己的良心吧?

  司徒越任凭她杀害数百员大将也无动于衷,一波波给她上车轮战,就算是神,这时都早已体力不支。

  她有些麻木地挥舞着手臂,在鲜血四溅的屠宰场上似乎快要迷失自我

  突兀一支带着凌厉掌风,箭尖暗芒冷绽,幽深可怖仿若夺命修罗!她并没有躲开,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觉得一箭伤害不了她?

  还是无暇分身?亦或是想解脱答案有千百种。

  最终司徒越的一箭没有杀死她,面前倒下的,是那个曾经救下自己,照顾自己,甚至为自己献出生命的那个她一直称呼义父的男人!

  他倒在血泊中,一箭打在丹田,奄奄一息,斗篷散落在地,这次,她看到他的脸了。

  墨发随意一束扎起,血雾沉沉里,依旧长身玉立,挺拔轩昂,背影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羽化归仙,腾云驾雾而去的神只,让她觉得好不现实。

  但他就站在她面前,接受着所有人的万箭齐发。

  白衣上的点点血迹如同红梅般眼里耀眼,在她心底扎下一个个刺眼的红色,一阵抽痛。

  他转身了,苍白到非人的面色,暗红的眸子虽浑浊却是看向她的纯净,怜惜与炙热,他嘴角勾勒一个完美的笑,安详地阖上双眼,倒地长辞。

  她怔怔的,原来,原来在她眼里一直那么强大,那么无法匹敌的人,也是会死的啊。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司徒越疯狂地仰天大笑,看到她的失魂落魄,似乎很满意。

  笑到声音嘶哑而难听,最后湮灭在她的愤怒之中,血染素纱,竟是凭借一人之力灭了整个江湖高手!

  竭尽全力,她半拖半抱着他的尸体,回到了当初那个简陋却典雅的木屋。

  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才是绝望,就算是被灭满门有的也只是恐惧,因为没有深爱,但是,一向自诩无心的她,好累好累。

  不愿行尸走肉的活着,那,我就来找你吧。

  人们发现的时候,木屋中两具尸体竟然并没腐烂,其中的女子,脸颊上还有两行浊泪。

  你说,等你归来许我盛世繁华,又可知,你便是我整个天下!

高一:挽日之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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