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还证明了:完美的世界不能多于五个,因为正则的数学体系只有五种。柏拉图的理想国是他的最紧要的梦幻的体现。在柏拉图的幻境里,人先是睡觉,然后醒来张着眼 四下观看,然后又是睡觉;人也不应该把了肉眼去看日食,要弄桶水来看水中的到影,不然 会变成瞎子的。梦幻,在柏拉图的时代,还有极好的名誉。
今天,我要讲的就是柏拉图的一个梦,这个梦可不是一点趣味也没有的那种。在柏拉图的这个梦里,伟大的地米古斯,那位留芳万世的几何家,那位在太空制造了无数圆球并在每颗球上放了许许多人的,要看看妖怪们到底从他那学了多少东西。于是,地米古斯给了每一位妖怪一些物质去发挥他们的想象,要是没人介意,打个比方吧,那就象菲底阿思和宙苛西斯教他们的门徒那样:给个像,让他们照着画。
魔王领了他那块物质,就是我们现在称为地球的。一阵忙碌之后,魔王把地球弄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魔王高兴极了,他觉着这是一件可以被称为杰作的上上品。魔王觉着他已成功地让妒忌之神都闭上了她的嘴,他盘算着该如何欣赏即刻可至的其他妖怪的颂词。使魔王大惑不解的是:兄弟们送给他的只是一阵不屑的嘘声。
兄弟中那个最好挖苦人的家伙还凑上前来说了这样的话:
可不是吗,你倒真地干了件了不起的事呢!你把你那世界分成了两部分;又为了阻断 两边的来往,还那么小心地弄了那么些水在两个半球之间。要是有谁胆敢靠近你做的那两个 极地,谁就得给冻僵;谁胆敢靠近赤道,谁就得给烤焦了。你又是那样深谋远虑,造了那么 大片的沙漠,任何试图穿越它的不是得给饿毙就是得给渴死。我倒是没从你造的那些牛、 羊、公鸡、母鸡身上找出什么毛病来;可我觉着没法理解你为什么要弄出那么些毒蛇和蜘 蛛。你那些洋葱、洋蓟是好东西,可你干嘛又弄那么老些毒草种得到处都是?除非你想着去 毒一毒那些你造的人们。而且,我没数错的话,你大约造了三十几种猴子,还有更多种类的 狗,可你只造了四种或是五种人。你又给了这后一种动物一种本能,就是你唤它作推理的; 可实际上,那个什么推理不过是一种可笑的玩意儿,离那个你唤它作愚蠢的不会远于一寸。 除了上边提到的,你还一点也不尊重你造的那些两条腿的朋友们,你只给了他们少得可怜的一点自卫;你把他们丢在那样一种混沌之中,只给他们那么星点补偿;你又给了他们那么多 情感、那样少的用来抵御感情的智慧与谨慎。你一准早就没想要这个球面上在任何时间有许 多的人可以生存;你又弄了那天花去日复一日地折磨他们,整得他们的数目每隔几年就要少 去十分之一,还给那余下的十分之九以疾病;你还嫌这些还不够,又让那幸存的人们不是对 簿公堂就是自相残杀。
为了你这所谓的杰作,人们还要对你终生顶礼膜拜。
听到这,魔王的脸红了。魔王觉察出这里面倒也是涉及了不但有实在的而且有精神上的邪恶;可他还是坚称:他那杰作里边,基本上讲,是善多于恶的。
听着,好心肠的伙计,没有比到处去挑毛病更容易的了,魔王说,你不想想,造一种动物,给了他们推理的本能不算,还搭上自由意志,又要想法不使他们滥用他们那自由,容易吗?也不想想,养出一万种植物,出点有毒的算什么?你以为,那么多的水、沙子、土,你就能造出个又没海又没沙漠的球来?
看看你自己吧,我的专出冷言冷语的朋友,你不是刚造完那个木星吗,也让咱来看看 你做得那条大带子、那长夜、那四颗月亮。看看,你造的那个世界,是不是上面的居民既不生病也不愚蠢。
有跑得快的妖怪立刻去了趟木星,回来和哥几个说了说,于是,大伙又一块去笑那刚刚还在猛挑刺的主儿。哥几个里做事最认真的那妖怪,这回他造得土星,可即使是他也没能免受嘲讽。其他造了火星、水星、金星的也都给找出了好些特丢面子的错误。
后来,好几大本书、无数小册子被制造了出来记述这造太阳系记;天底下想得出来的花言巧语无所不用;老话说得好:言多有失。费了那么多纸写下那么多字,弄出老些个自相矛盾处。
后来,伟大的地米古斯对那几个妖怪说:
你们几个做的那几个球各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另一面,经过热烈的讨论,大伙都有了 不同程度的更进一步的理解。你们几个离完美还有好些距离。这样吧,你们的作品就留在这 一亿年好了。再过一亿年,你们都会知道更多,做起事来就会好许多了的。不要对你们自己 要求过高,要知道,这个宇宙里,只有我才能制造完美与永恒。
这就是柏拉图传给他的门徒的教条。柏拉图刚完成他的高谈阔论,有位门徒高叫道,
您醒了吗?
忘川摆渡五百年,回首凡尘不羡仙
题记
逆臣哪吒,勾结妖猴,祸乱天庭,奉天帝旨意,打下忘川,摆渡万年
无情的宣判声仍似在耳畔回荡,换下了战衣,一袭黑袍的他缓缓走到河畔,平静的目光打量着身前一望无际的忘川冥河,阴冷的夕阳照耀下,泛起层层波澜三太子哪吒,托塔天王之子,昔日的辉煌已离他远去,他抬眼望着头顶黑胧胧的天空,深邃的目光好像要穿过天际,直欲看到歌舞升平的天庭,那繁华的世界。我错了么许久,他发出怅然的叹息.为凡人摆渡
河水哗哗,一艘古老的小舟静静停靠在河边,那里有一座木屋,他默默地坐在屋前,看着日出日落,看着四季变化,等待着渡河之人。
春去秋来,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
这一天傍晚,夕阳将逝,他缓缓抬起头来。等了多少年,终于等来了第一个渡河人
灰蒙蒙的天空之下,一位看似柔弱的书生缓步走来,眉目间透露出智慧,似乎只是一初学成才的儒生,但眼角末梢的沧桑却显出了他的本性。
人至死,黄泉路旁,还年轻壮年之貌,不复苍老之容。他想起了天庭流传的一句话。
船家。饱含沧桑的声音响起。
他抬起头,融入黑暗里的面孔上,在看向那书生时,露出了微笑。
这河可是叫忘川?那书生望着河水,轻声开口。
是的."
那对面可是彼岸?
我没去过。
有趣书生轻声笑了起来。
这舟,为何没有桨?
天庭之人,摆渡不需用桨。
仙人么书生眼中透出明悟,迈向小舟,送我渡河!
他轻轻一笑,慢慢站起身来,纵身一跃,似缩地成寸,飘然落到船上,左手轻轻一挥,哗哗声下,在那夕阳中,小舟缓缓向前驶去,向着看不到的另一边慢慢的行去。
在凡人看来这一惊人之举,书生只是目光一闪,但似乎并不震惊。
仙人,一定很快乐吧?哗哗声中,书生打破了沉默。
那你要看怎么想了他微微一笑,看着一望无际的冥河。
我年轻时曾踏遍神州大地,搜集无数民间传说。说到这里,书生略微停顿了一下,听老人讲,忘川摆渡人,都是得罪天帝被贬。疑惑的目光凝聚在他身后,可是如此?
你说呢?他回过头来反问,深邃的目光似乎要摄人而入。
书生不为所动,看来,人间天庭的帝皇都是如此
视臣下如粪土?倘若令我为仙,定要写尽天帝不义之举!书生似乎陷入了回忆,愤慨道。
你在凡间也是如此?他对书生的前世产生了兴趣。
是又如何?过了这忘川,该忘得也都忘了
他沉默着,静静的聆听书生的叙述,在凡间,书生的正直,书生的仁义,书生的公正
直至到了岸边,夕阳成为了如眉的月,映在这忘川河上,书生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到岸了。他轻叹,书生的经历让他回想起了他自己,天庭凡间,竟是如此相似。
下一世,我宁愿做一个普通人!书生苦笑的站了起来,走下船。
一路顺风。他向书生祝福。书生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迈起步子,缓缓离去。
会的轻声的喃喃,他听到了。
深深的望了一眼书生的背影,你会名垂青史的。他叹息道。朝着缓缓消失的背影,他抱拳一拜。司马迁我会记住你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送走了多少人,但似乎只有那书生,触动了他的内心。
悠悠五百年如流水般划过,这一天,他猛地看向了天空。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清天的威严扑面而来。
因凡间东土取经人欲至西天,妖猴归顺,天帝特令,叛将哪吒戴罪立功,于天庭为取经人护道
震耳的声音回荡天地之间,他微微一笑,护道么?天帝。像司马迁一样,从现在起,我只是我自己了
他没有将长袍换成战衣,而是在长笑间,朝着天庭,踏空而去
高一:冷念劬
诗人说内心的呐喊,总会在无言的沉默里爆发。每天都深陷利欲漩涡之中的你,是否想过有一天可以选择逃离。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们顶着养家糊口的压力,每天强颜欢笑,周旋在硝烟弥漫的人际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劳心劳力,不堪重负。
或许逃离世俗,才是一味良药。魏晋名士嵇康因为厌恶了官场上的阿谀奉承,勾心斗角,只一身素衣默默走进了竹林深处,遨游山水,怡然自得。这样的清高与洒脱伴着历史悠悠流转,不知惊醒了多少世人。
然后令人费解的是,现在的人们宁愿大笔挥霍着金钱,流连于灯红酒绿之中,满足于趋炎附势,也不愿意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浏览风景名胜,掬起一捧自然的泉水,采拮一缕山间的月光,让跳的太快的心回归自然。
苏联作家,巴乌斯托夫斯基曾在作品中引用一句话冬天我就上列宁格勒那边的芬兰港去,你知道吗?那里有全世界最好看的霜。是啊最美的总在远离喧嚣的原野,在很少人迹的他处,是该放下那些本就可有可无的羁绊,这个世界将在你睁眼的下一秒而变得不一样了。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布达拉宫里那些盘腿而坐的人们的心境,那是一种怎样的畅快,思想在生长,以及面对世界时内心的月朗风清,这些只能说与之同道合的人听。
累了倦了,不妨选择逃离,让思维沉淀,然后再继续流连春秋冬夏也不迟。
高一:郑秀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