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亲人、朋友、老师人中,他们对我说的话犹如天上的星星般多。有的像流星一样一忽而过,有的却像烙印般深深地打在我心里。
有一次,我学了一首钢琴曲《北风吹》,后来我天天努力练琴,希望把这首曲子弹好。我经过努力,终于把第一段练熟了,但第三段却怎么也练不好,即使我怎么去练,也弹不出那优美的声音。后来,我一气之下,放弃了这首曲子。
爸爸知道这事后,说:困难,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既看不见,又摸不着。然而,在现实中,又有谁没碰过它呢?爸爸语重心长地说:不过,不同的人对待困难的态度也是不同的。在弱者面前,困难是倾覆生活之舟的波浪。波浪越大,生活之舟就越容易被吞没;而在强者面前,困难却是锤炼自己意志的熔炉,烈焰愈高,他的意志便炼得愈坚。爸爸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人只乞求苦难有所止境,而没有想到有一颗要克服它的心;他们只知道平静的生活使人幸福,而从不知道逆境也能使人奋发向上,想想,这样的人又怎能使生活之舟穿越并不平静有时甚至是风狂浪急的海洋,从而到达胜利的彼岸呢?
听了爸爸的话,我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我从中明白到:我们要做生活的强者,虽然困难是人们的天敌,但又是人们的挚友。
爸爸的眼睛
我的爸爸是个老师,他中等个,有点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他在学校教地理,这副眼镜帮着他看见了中国,看到了全世界;他也教历史,这副眼镜又帮着他看到了书中古今中外的历史人物,了解到变化万千的事实。爸爸的眼镜可真是个望远镜呀!我在给爸爸画像时就画了一副大大的黑眼镜框,在镜片上还画了很多圈圈,这样就没法画爸爸的眼睛了。
爸爸的鼻子
别看爸爸的鼻子能托起望远镜,可是却不怎么灵。那回他在家里炖肉,把锅放在火炉上就趴在桌子上备起课来,肉糊了他闻不到,还是我从外边跑进来告诉他的。是不是爸爸的鼻孔小呢?
爸爸的嘴
爸爸的嘴角向上翘着,像是带着微笑。他还会编相声,能把同学们做的好事,以及马虎啦、不专心听讲的事啦,都编成相声,让同学们在笑声中受到教育。
爸爸的手
爸爸的手可不像当教师的手,粗粗拉拉的。妈妈上班离家太远,家里的许多活都要爸爸干,像生火、做饭、洗衣等,他的手怎么能不粗粗拉拉的呢?我就在爸爸的手上多画了几条道道。
爸爸的脚
爸爸的脚比较难画,因为他老是闲不住,等他坐在桌前时,我又该睡觉了,只好给爸爸画个半身像了。
爸爸的耳朵
对了,还没画爸爸的耳朵呢。他的耳朵跟鼻子差不多,也不灵。他看书的时候,我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见,非得我大声地说二三遍才行。大概爸爸的耳孔也小吧!
像画完了。
我把画完的像拿给爸爸看,他哈哈地笑起来,我也会心地笑了。
山,沉稳深重。
山,刚直伟岸。
爸爸是一座山。
爸爸站着,是峰;爸爸躺着,是岭。我爱我的爸爸。爸爸是山,我是山上的一棵树,踩着爸爸宽宽的肩,我爬呀,长呀。
爸爸是山,我是树,山哺育了树。
爸爸很爱我,爱的粗犷,爱的实在,就像大山哺育了小树,一边把自己的生命化为涓涓细流输送给成长中的树,一边盼着树越长越茁壮,越长越挺拔。
爸爸是山,我是树,山是树的教练。
爸爸从不迁就我。学走路时,跌到了,要拉我起来的是妈妈,喊再爬起来的是被妈妈埋怨的爸爸;逢沟遇坎要抱我过去的是妈妈,鼓励我自己跨越的还是爸爸。犯错误说谎时,立即有爸爸的巴掌帮助改正尽管巴掌并不重,但终究改正了许多。
爸爸是山,我是树,山熏陶着树。
爸爸从不修饰他的话,他的话,只是一个简单的句子,但清楚明了;爸爸的话很少,但说出来,便掷地有声,你听:既然是树,就应该长成栋梁之才!爸爸教给我的,是浓缩了的为人之理。爸爸当过兵,他总以军人要求自己,要求子女,因此,无论干什么,子女绝不敢懒懒散散,马马虎虎。爸爸就这样,以他沉稳的步子带着我从今天走向明天。爸爸的性格,造就了我的性格。
爸爸是山,我是树,山是属的依托。
妈妈常说,爸爸是家庭的支柱,没有他,家就要散架。是呀,爸爸奉献给家庭的不只是经济和物质,更有那深沉的爱呐!爸爸的爱,把家庭凝聚成一个整体,失去了它,全家将失去了生气。
爸爸是山,我是树,山关怀着树。
朱自清忘不了父亲的背影,我忘不了爸爸那双流露着期冀闪烁着刚毅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我由幼稚变得成熟,由怯懦变得坚强。如今,爸爸老了,但那双眼睛却从未离我左右。忘不了啊,爸爸的眼睛,忘不了啊,爸爸的关怀。
爸爸是山,我是树。树永远爱着山。我永远爱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