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书上看到这样一个问题,要用文字来描述我身边的环境。我随笔写下两句:湘乡路旁垃圾成堆,街边流氓成群!也许有人会说我不热爱家乡,那么我会反问,是否我要将黑说成白,将是说成非,才算热爱自己的家乡呢?
路旁垃圾成堆,是讲大家都很自私;街边流氓成群是因为教育不当,治安管理不严而造成的。
自私的心理是人人都有饿,但过分的自私则是一种没素质、没教养、没道德的三没行为。自私不仅仅影响到湘乡的发展,还关系到中国的强大;它并不单单只是我们湘乡人的问题,而且还是我们中国人的问题。
举个例子,如果中国的姓氏仅有张与李。张三的祖先是张氏,李四的祖先是李氏,他们本都是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自私,中国人便有了两条心:一条张氏家族;一条李氏家族。可想而知,《百家姓》虽已过时,但是若按百家来算,13亿多的中国人,会分成多少条心啊?
我们既然都是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说亲切点,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论辈分,老一点的叫爷爷、奶奶,年纪大点的叫伯伯、伯母,年轻点的叫叔叔、阿姨或哥哥、姐姐如果走到街上,谁都能这么做,那么我们还怕湘乡不发展,中国不强大吗?
流氓这一词起源于何时,我不晓得,我只知道在社会主义社会仍然有那么多,就特不应该了。
知道流氓是怎么来的吗?(以下文字、言语说的过狠的请见谅!)
首先,80年代到0年代开始抓计划生育,流氓大多出生在X代单传的家庭,在家娇生惯养。开始上学后仍带着那种唯我独尊的帝王之风。从此,便开始形成了两类流氓:一类家管较严,成绩会拔尖点;另一类家管不严,成绩会差得远。但是,无论怎样,从小没有教育好,长大成流氓也是必然的。
义务教育是小学六年叫初中三年共九年。因此,成绩不好的流氓又分,两类:一类家庭条件好的,有关系的(走后门类)就跟着成绩好的流氓一起升上了高中;另一类家庭条件不好的,被刷了下来从此成了真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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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那些流氓到这里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剩成绩好的和家庭背景较好的)。现在的高中(学校)竞争很强,没有哪所学校不希望用提高本校的升学率来招收跟多的优生,所以,优生是各校的抢手货
对于成绩好的流氓,只要在学校不太耍流氓(不是闹得太过分,即没有闹的天翻地覆),学校会一切从宽处理一切事情;对于成绩不好的流氓,由于条件好,一般的小吵小闹(与上括号同),校领导是拿他没办法的。
高中毕业后,抑或还没毕业,剩下的这些流氓都将走向社会,便会危害一方百姓。假若他们触犯了法律,那么那些曾经成绩好的流氓一定是个(贪)官,所谓官官相护,没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他们;那些曾经成绩不好的流氓,因为有钱,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他们。从此,流氓成群,社会将不得安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乌云聚集来,催走了温暖的太阳。几丝凉风嗖嗖地刮着。把几片脱落的黄叶吹的飘飘扬扬,像一个个前摇后摆的醉汉。然后躺在了冰冷的大地。
祥林嫂乞讨了一整天,依然全无收获。就连问灵魂的事儿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现在的她,已是几天没吃食了,连往常的剩菜残羹都难以讨得了。
这几日的饥渴难奈,使祥林嫂又苍老了几许。皱纹裂得仿佛尖刀刻得一般。苍老无力宛如松皮的手拄着那支竹竿。手指瘦得已跟竹竿颇为相似。只有粗细之分了,身上挂着的单衫随风颤动。头发自走出四叔家便再不曾梳洗过,披头散发,几缕长长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深陷的眼睛,怪有几分吓人。
祥林嫂要去旧庙里安身过夜。路过鲁镇中小有名气的烟杆胡同。这条胡同倒还的确像男人们抽的烟杆。其烟嘴处正是她所要的目的地--香火欠旺的恩泽寺。
走至在鲁镇有些地位的李守财家门口,几个男人拜神祭祀,而偷闲一会儿的女人们正坐在石板上论家常。
一个臃肿的女人正背靠着门口的石狮子,学着当日祥林嫂的举动。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会在山坳里没食吃,会到村里来
几个女人乐得前仰后合,用手扶着自己快睡倒在地的身子。笑道:翠姐,你模仿的贼像。就差相貌了。呵
当然是咱们翠姐貌美了,相貌还能瞎比吗?
几个女人可能是听得祥林嫂拄竹竿撞击地板的声音,都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跑回了院内,并把黑色大门关得紧紧,只有大门板上的怪兽门环见到了祥林嫂。
大概是祥林嫂已习以为常了,也不向门口瞟去,继续挪着脚步,像是走了魂似的。如果不是还出着一口气,还以为是行尸走肉呢。
前面一些孩童嬉闹,如果换了以前的话,她会把目光停留在孩子身旁,目光特别有神,嘴角微微一笑,暗忖道:我们家阿毛还在的话,也这么大了。
现在她变了,她不再羡慕那些天真烂漫的孩童,尽管他们念叨道:祥林嫂,祥林嫂,身上的晦气真不少。她就像又聋又盲的人,无动于衷的路过,哪怕是孩子们又往她的空竹篮里捐石块,抢她的竹竿。
冬季的西北风猛烈的刮着,到了黄昏夜暮,更是凛冽。枯枝上多嘴的乌鸦呀呀地叫着,增添了不少阴森的恐怖。
祥林嫂终于到达了她的住处。趁着淡淡的月光,依稀能看清门匾上写着恩泽寺。祥林嫂当然是不会知道的。
庙里还算可以。因为鲁镇的要送灶了,所以庙里也被那些女人们打扫的还算整洁。佛像明显被擦过了。在月光照射下发出幽红的铜色。供桌上丰富了许多,除燃起的香烛外,还摆了许多水果。对她来说,一辈子也没吃过这等食物。
换了往日,这种情况他是求之不得的。她尽可以狼吞虎咽,美餐一顿,今天她没有,她除了摆动双脚外,身体几乎已僵硬。走到门槛,不小心摔了个跟头,竹篮漏了底
,唯一的破碗也彻底的破碎了,碎片还在她黝黑的手上划了道口子。
她没有吱声,静静爬起来。走向她平时所谓的卧室--佛像后面的乱草堆。她把那根相伴多年的竹竿立在墙角,躺在了稻草堆里。
破窗外依旧阴风怒号,月光射过破了的窗孔照在她那张核桃脸上。她没有睡,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盯着屋顶。
她想起了在婆家的忍气吞声,想起了二婚是被小叔子强按拜天地磕到头破血流,想起四婶的你放着罢,祥林嫂!孩童们的祥林嫂,祥林嫂,身上的晦气真不少一张张恶魔似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嘎吱寺庙的那扇破窗被吹烂了。
此刻,祥林嫂的嘴角隐约的扯出一丝微笑,脸色很是安详。慢慢的那双深陷的眼睛闭合了。她谁的很安谧,很惬意
第二天,恩泽寺门口可就热闹了。四叔,柳妈等一大堆人都在议论纷纷。有的女人还挤出几滴泪水,她们再也听不到祥林嫂的我真傻,真的
因为祥林嫂曾是四叔家的长工,所以最后的事应由四叔处理。
四叔长叹一声,举手示意鲁镇的老少安静,又是一阵叹息,最后才说出句:祥林嫂的丧事我鲁四并非草木,我是应当安葬的。这并非钱财的问题,我有举措,还望乡亲们支持、谅解。
四叔环视了以下群众,方才开口道:祥林嫂的孩子阿毛,大家都有耳闻,是被野狼叼吃的。我想成全她们母子俩,让她们在阴司也能够相见
有道理,我们愿意为你抬尸,至于路费就省了吧。一群力壮的青年嚷道。
这样,祥林嫂终于安葬了。
四叔心安理得地地对四婶说咱们又积了一次德。不过,你没见过那野郎吃人的场景,够惊心的
习习凉风撩起我的衣领,眼前充斥着一片绿色,白云依偎在蓝天怀里,鸟儿嬉戏在绿树丛里
蜗居小屋久了,发霉的心情需要适时去自然中晒晒。去亲近自然,去感受绿色,去呼吸新鲜空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以相机为伴,奔向大自然。路边的花草,飞舞的蝴蝶,林间的山果,水里的鱼儿都在争先恐后地闯入我的镜头之中。花儿朝着你笑,蝴蝶对你害羞,鱼虾儿活泼调皮。自然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无一不在向你显现出它蓬勃的生命力,使你在一片赏心悦目的绿色之中忘记尘世的烦恼,获得新鲜与活力。
远处的山,桀骜不驯地盯着我,不知是嫌云儿给它带上的帽子太白,还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搅得它心烦意乱。我望着它,它多像一位饱经沧桑的骑士,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准备远赴沙场,为他的国家而战,为他的国家而亡呀。
有山,必有水,一条小溪蜿蜒地从山上流下,涓涓地流着。人们常说流水不腐,这条小溪好像从来没有断过流,它总是这样流着,流着,好像从来没感到过累。水中有许多鹅卵石,圆圆的,光光的。我俯下身子,拾起一颗鹅卵石。啊,好光滑呀。这颗鹅卵石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亮光,真好似一颗宝石,熠熠生辉。我又轻轻地将手伸进水里,水在我指间滑过,那么细腻,那么温柔,那么清澈。阳光将我的影子投进水中,而水又将影子捧回水面,一切都是那么娴静,那么闲适,我甚至都不敢接回我的影子,生怕弄疼了它,打断了它前进的步伐呀。
不远处是一片绿地,长着各样草儿,不知名的花儿,空气里弥漫着熟透的草籽儿的气息。我走进齐腰高的草丛,踏着隐秘在草丛中的小道,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倾听着天籁之音,草丛中蝈蝈、蟋蟀拿出了他们各自的乐器,奏响了完美的协奏曲。我蹲下身,草刚好没过我的头顶。小甲虫们一点也不害怕,尽情地在草间玩耍;飞蛾们在我面前挑起了欢快的舞蹈;小蜘蛛们吊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在向我招手
夕阳西下,微风拂煦。我在草丛里站起身,望向远方,蓊郁的草丛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大自然是慷慨的,它让人们尽情享受它的魅力和乐趣,却不向人们讨要任何报酬。
自然之美是开放之美,罅隙之美,宽容之美!让我们都尽情享受大自然的乐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