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一个酒吧当伙计。掌柜是一副凶面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是被暴踩了吗!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两打啤酒,一袋榨菜。便掏出信用卡。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惹城管临时工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放了城管局长越野车的气,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车是下属单位借给局长的临时的车,能算他的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领导干部大多是贪官吗?,什么国际局势,什么正能量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处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家里也阔过,考上了北京的大学,但成天玩DOTA,毕业没找到工作;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不怕吃苦,便四处闯荡,换一碗饭吃:在河北卖过奶粉,在北京练过长跑,在上海捞过死猪,在海南当过校长,在长沙偷过井盖,在中储粮的粮库当过保管员。
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买房了么?我略略摇一摇头。他说,呵呵我以前也有房,你相信么?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买房?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孔乙己等了许久,便恳切的说道,我以前在北京的五道口有一套房后来卖掉炒股了。然后我就笑醒了。
吾阅此题,久久不能平,曾梯闲而横放,剧本改之而寻主,而今,蝶之斑斓有无之论,吾心思,出题者实乃趣人,或其幼时常与蝶为伴,相嬉于林间,或蝶舞时,因美而感。岁月逝,人亦老,怀童趣,而着此题。
斑斓之有无,犹如花之娇艳,美不胜收,亦如花之凋零,无声无息。
斑斓之有无,犹如人之奉献,大爱无私,亦如人之阴暗,落井下石。
吾静坐考场,闭目而思,以何明心镜,奈何无文而书,无词可称,然世间无闻而默行善事者,数不胜数,常言,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消防兵为救火中难者而殉职,大义凛然。吾当奋笔疾书时,丹田燥热,元神腾空而起,化蝶而飞。吾飞向场外,见无数考者父母于栏徘徊,凉荫处,烈日下,时而祈祷,时而静坐,只盼子女优异。然科举,实乃误人,当以《弟子规》而教子女,善为本,而以成绩论成败,可笑也!积德行善,品性良好者,何处不是天地?
吾意念飞行,至街内一包子店,见三位身着官服大汉,殴一半旬老者,因其摊位放置于店外,市容不整,而掀摊位,老者掩泪而求,奈何拳脚相向。身为官却不爱民,遇官高者低头摇尾奉承,遇平民肆意妄为欺压,实属贼寇,官僚相护,贪官纵行,民不敢言,官兵更是妄为,狗仗人势,欺压百姓。吾愤怒,而分三缕意念于官兵,控其三人解衣跪于店前,磕三百响头,烈日下,官兵皮如火烤,额前凸血泡,吾仍不解恨意,控其三人街边横躺暴晒,一刻钟后,意念收回,三人惊恐不已,狂吼暴窜。
吾返考场,意念回神后,见数位考生掩面而泣,深知命题之奇葩,坑煞考者,灵感来袭,寄情于词。
尘世斑斓虽闪耀,
亦有黑白。
小江南
抖个包袱不让说,剧本煽情嫌你拖。
改好剧本还说浅,不知马上就要演。
前边偏见后边圆,断章取义说太偏。
专业知识看不见,非得让你变一变。
领导隔行如隔山,小鬼难缠为哪般?
其实劝君莫抱怨,一人独裁是偏见。
剧本创作不简单,功夫在改不在编。
多人共改还不算,编剧一角难独断。
出品制片逼导演,观众一心盯演员。
编剧如若想逆天,票房怕是不买单。
市场多多听制片,不疼权位也疼钱。
没事不要骂导演,哥们与你同战线。
演员毕竟有经验,懂得如何来呈现。
剧本不似小说简,既要内涵还能演。
不靠文字靠画面,平时生活留心眼。
也许心中有千言,翻译出来才能见。
离奇故事引人看,剧情不能太平淡。
多久一次来影院,不能伴着剧情眠。
编剧之路长漫漫,谨记锋芒要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