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天渐渐离去,冬天,悄悄的来了
到处是雪皑皑的土地,雪落到树梢,一不小心滑了下来,咦?有一个人站在雪中,它是谁呢?只见它全身穿着雪白的衣裳,任由风猛烈的刮,到底是谁如此地坚强呢?走进一看,原来是雪人先生,它朝我微笑着,似乎在向我问好呢!
冬天的花极其美、极其坚强,是哪种花如此美艳、如此坚强呢?不用说,这非梅花莫属!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它本该开放,但它早与雪有了规定,所以,它忍住了开放,而在许多花凋谢时,它开放着,默默地等待着雪的降临只有它,一人在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勇敢的开放着,显得它如此冷艳!只有它,一人在与狂吼的风作斗争,显得它,如此坚强!
咦?人们呢?人们在哪?往屋内看,他们穿着厚重的大棉袄,戴着温暖的手套,在火炉旁取暖呢!看,原本苍白的脸变得如此红润!
冬天虽冷,但孩子们却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他们穿足了衣服,在雪地中玩起打雪仗来,噢不,他们已经研制出了新的花样,那就是用结实的树枝打着迎面扑来的雪球,别提有多欢乐了!更强悍的是,有些人还在完全没有结冰的河中游泳呢!
冬天其实也是个很美的季节,只有你细心留意冬天,冬天,其实也有着许多可爱之处
高三:张宇晴
她是一位白衣天使,给我们带来了白茫茫的一片。
她是慈善的催眠者,让许多动物好好的睡了一觉。
她有着强大的法力,朝哪儿一挥手,哪儿就会有雪花慢悠悠、慢悠悠地飘落下来。
她有着强大的法力,朝小河一挥手,小河会快速冻结,让鱼儿无法游上水面。
她就是冬,虽然她走到哪儿,哪儿就会变冷,就会有雪花飘落,但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我们亲切地称她为冬姑娘,是因为她漂亮吗?是因为她是白色的吗?都不是,我们称它为冬姑娘,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能感谢她的事,谢谢她给我们带来白茫茫这个词,谢谢她让我们有了欢乐的游戏。虽然她听不到,看不到,但她一定能感受到。
高三:解惠清
提起冬天,就会闻到阳光的味道,一种清新的米香在阳光中弥漫的气息,暖暖的,渗透进每一寸皮肤下的每一个神经细胞中,通体舒服.
在农村的冬天,母亲经常会捡一个好日头的早晨拆洗床单被面被里.先在炕孔的大铁锅里煮上一锅早谷米饭,滤出像牛奶一样稠一样香的米汤,当它还冒着热腾腾的水雾的时候倒进洗干净了的床单被面里,让它浆涤一下,然后直接把它们凉挂在门前的钢丝绳上.红的,绿的,花的被面被里挂满了整个院前,接二连三地滴嗒着温润,晶莹的珍珠水,像花果山水帘洞一样新奇,美丽.太阳偏西时,天阴冷下来,只有天边的一抹晚霞还散发着一丝丝温暖的气息.母亲在门前草地上铺一个新凉席子,收下晒干的被里被面,折叠好被角,眯着眼睛搓针眼线,穿针,一针一线地上被子.被米汤浆过的被里被面平平整整,焕然一新.虽有点硬,却透着一股清香和阳光温暖的气息.年少的我经常喜欢在铺好的被子上打滚儿,把头埋进因晒软蓬松的被子里,深深地嗅嗅那清新的阳光味道,还透着诱人的米香.晚上睡在洗涤一新的床上,身体软软地被阳光暖暖的包围,嗅着怡人的米香甜甜地进入梦乡.
想起冬天,就会馋那香喷的烤红薯,清香的爆玉米,炸米爆的味道.那都是在边烧火边品尝的美食.在农村烧火煮饭是在壶炉或炕孔里,壶炉安在厨房的一个角落,在地上挖一个浅浅吊了,后面码几口砖当烟炉,搁上水壶热洗脚水.壶炉上面悬吊一个锣罐钩子,还可上下移动,吊上一个被烟薰得黑呼呼的铁锣罐就可以煮饭了.烧饭的时候,在火红炉灰上焐一焉的红薯,或丢一个金黄的玉米棒子,不时把火红的草灰往上面焐,一顿饭的工夫就可以扒温热的炉灰寻找宝贝了.红薯的表皮虽被烧糊了,放在地上滚一滚就可以抖掉草灰,掰开外面的糊壳,里面是诱人的桔红色红薯肉,香喷喷,热腾腾的,甜丝丝的,一口咽下去,烫得肠子直溜,周身暖洋洋的.玉米棒子就可以直接像吹口琴一样的嚼啦.有的都爆开了花,脆脆的清香,吃过后,嘴巴就像花猫子一样.在烧饭的时候,总会有意外收获,那就是炸米爆.因烧的是秋收后的稻谷禾,不时就会嘭地一声,炸出一粒米爆来尝尝,所以冬天烧火是最抢手的活儿.
冬天桌上的味道,是热气腾腾的,暖洋洋的.父亲回家的时候,饭桌上就会升起白炭炉子.那是一各白铝火锅炉,底下有炉桥烧白木炭,上面还有一个直耸的烟冲口.在灶孔炒菜时就把白炭焐着,然后用火钳夹着一个个放进烟冲底下的炉桥上.不一会儿,烟冲口四周的锅边就会咝咝地响了.里面经常放着水煮的豆腐,小白菜,小葱,芹菜等农家小菜.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边吃边哈嘶哈嘶地吸着热气.我和哥哥总是伸长脖子去夹炉里的内容.白炭炉子太高了,又升腾着氤氲的热气,父亲总叫我们别动.他总微微仰着脸,觑着眼睛,吹开迷漫的白雾,一筷筷地夹起滑嫩的豆腐,水灵灵的白菜,放到我们的白米饭上.后来,也许是习惯了.竟习以为常了.只要吃火锅,我们大多总是坐享其成,总是眼巴巴地望着那白炭炉,等着那热腾腾的美食从父亲的筷子头掉进我们的碗里.只有等不及的时候,才会急着站起来,伸长筷子去瞎夹一把,父亲总是嘿嘿地笑,露出一颗因摇车打落的牙洞.外面虽狂风下雪,家里却暖好春天.那是十年前的日子了家里总是弥漫着氤氲的热气和开心的笑声.现在父亲去世快七年了,我却老想起他嘿嘿笑时露出的缺门牙.
又是冬天,无论多冷,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湿热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