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没有你,我便无法呼吸。
没有你,我便迷失了自己。
一个人的时候,仰望天空。点点繁星照应出内心的孤寂。
夜夜夜夜,长长短短。
十年眨眼间消逝。再见你。人已不同。
还记得当年的滴滴点点,你的话语,你的指尖。
在我心中永远留下回忆。
我不知该怎么去形容,此时的心情。
再见你,虽是兴奋,更是伤感。
复杂的心情交织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每当我又想起你,总会一个人走在路边,默默地呢喃。
你的名字,我忘不了。
高二:骆凯洋
匆匆过完年又回来补课,到今天已是完结了。今天。又是开学注册的日子了,回想过年那会儿,下雪是个非常意外的欣喜,晨上早早的起床去距家有300来米的老屋后院的圆子里要菜,去的路旁有高低的树,树枝上长着一条条筷子来长的冰棱,摘下在手心里把玩,非常冰冷,却兴奋莫名。甚至很低的菜叶上也附着一些薄的晶莹的雪,其时对面远方旁边看过去是很难得的白茫茫的一片,所以神经异常兴奋。曾经以为这里会下雪是一种奢望,却在过年时有意外惊喜。原来。一切都不在意料之内,或许就算是现在看是最最黑暗的岁月,亦会有我们意料不到的欣喜吧!所以常常抱着并非很热烈的希望,很傻且很幸福的奔付未来。虽然一直是山重水复的绝望,但想来也会偶有柳暗花明的惊喜。
除却下雪是个惊喜之外一切照旧,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天又冷。所以整天整天窝在家里,傍着大大温暖的火炉,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或是躲在厚厚敦实的棉被下看整天的小说,非常之惬意。对我来说,热闹非是屋外喧嚣的人声,而是那刻安静里沉稳的心,没有风雨飘摇的忐忑不安。所以就算那些热闹的习俗有多么的热闹好看,也不想不愿见。
再也不想见。
那些热闹的,喧嚣的,被我用坚实的门椐挡在屋外的冰天雪地里。最后是我妈把棉衣塞给我把我推到无门外,指着如飞而过的别人说,人家的男孩子整天活蹦乱跳的,你切整天窝在家里会出病的。半是严肃半是关切,我无从反驳。下意识的拉拉衣服,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漫无目的的行走了好长的路,却不知道要去的地方是哪里。或许,如有一个明确的目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窜了一转,抬头又是家门,里面是熟息的人、物。我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吧!这种被包融的感觉啊!
之后就是来补课,大前天是元宵,夜里未有过多明艳的烟花,深寂的夜空只呈暗黑的颜色,很遗憾。依旧上课,不能休息,心内有不满蠢蠢欲动,然后仍是妥协。我们的战斗在第103天后的两天。三个月现在看来是蛮久的,可是等到过完了之后,我们才会真正明白原来真的只是极短暂极短暂的一瞬间而已啊,就算是从生到老从老到死,像比于那些永恒如宇宙的东西,这也只是短如弹指吧!
前天看一本书里有桥下走水、水上飞叶的词,感觉是有极好的意境的,用来写歌声,说歌声如桥下走水、水上飞叶,无论用来描写什么,这词本身就是极好的色彩了。是怎样的歌声,唱出如此天天月月年年的,如同流水的光阴呢?
可是不管怎样,光阴都已逝了去了。
再见年华。
一曲恍如魔咒的伤歌,在时光的焦灼下微笑、远走。
题记
我把我一年的《CUT》杂志全扔了。这只能算是我对光阴一种物质与行为意义上的舍弃。而等我记起来的时候,心痛已经失去任何意义,那才是真正意义的即思维意义上的对时光的道别。时光在等待生命的副歌中艰难地雕琢。那雕塑的艺术品却常常面临被世俗强奸的险境。
听着苏打绿的歌,我的心在慢慢释放,溶蚀在淡茶里,燃烧在时光的错愕里。喉咙在疼痛中哽咽,放掉疼痛,关进欧洲中世纪的古堡。揭不开的神秘面纱。醉生梦死,横亘着一对僵硬冰冷的耳坠,引诱,禁止。没有牙齿的老虎在笑话我,使我不要向前。
蜻蜓点水般的思考
神学与科学之间是哲学,而时光的来与去之间是雕琢,抑或仅仅是一种不察觉的流逝霞流影亡,曲终人散。阿利乌斯主义,斯多葛主义,基督教,西欧文明,西罗马黑暗时代,失落的玛雅,乃至于还算熟悉的马基雅弗利,让我的脑袋在麻木、迟滞中惝恍,走走停停,竟是找不到我要的雕塑品。想到自己的狂热追求,呼唤,呼唤,连回音都不给只能说时光是我的老大。
心情,在冰冷的湖底回旋,沉淀。溘然而逝的少年的情怀,无处不在的大学城的孤独,午夜的安静,一个人的思考。时光太多的契合与错杂,混乱成诡异的艺术,象征的高深。
换上了睡衣,觉得,人,安详,寂静了好多。我是个被爸爸妈妈放在身边的好孩子。但是,我经常一个人在深夜,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黝黯里。
当现实是因历史而遭羁绊,我的心开始流浪在飘渺的远方。操场上的同学少年喜欢在夜间疯狂的玩耍权当他们在与我作伴。冲了一杯果汁喝下,感觉无形中给自己注入了几百焦耳的热量。睡不着觉,一个人,孤独任时光在博尔赫斯的心里,在里尔克的笔下,在菲狄亚斯的刀下,拼凑,雕刻,祭奠。
关于时光是如骕骦那般飞快还是如诗那般缓缓行吟,有时候是自己的标准,有时候又是世俗的标准。停守在这个未曾猜想过的小岛,难得的一时安静能让我抚摸城市里黑暗斗角的伤口。这里,远方,其实都看不到铭刻幸福的墓碑。我和这黑夜一样的无助。与它依偎,相伴。空荡荡的黑夜,空荡荡的我的心,等待艺术的填充。
历史不可以被假设,假设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答案永远高傲地挺立在将来。拿着石雕凿的孩子不得不疼痛着,纠结着,去忘却很多,却也只能在今天,此刻,找到出口就算面对一件尴尬的裸露的未完成的艺术品。我听到孩子在雕刻一个陶罐,陶罐里盛放着美酒。我闻到美酒散发着温柔的千年醇香,弥漫,侵染恍然间祭奠了践踏光阴的喧闹与怨念。
我们就是在时光的傲据下匍匐的微尘,在喧闹中找不到结局,找不到成品。而只有在彻身彻骨的怛伤与憬悟后才能见到那件最光芒的艺术,那经过时光雕琢的思想以及奇迹,便也开始仰望经受雕刻的大理石的理性与坚强。
时光的跫音渐行渐远生命亦只在呼吸瞬间,只有雪泥鸿爪的印记。静立在尘缘里,坚守等候,那夹着暧昧的花香,那绽放氤氲光芒而又悃愊无华的水晶。溶蚀,阻滞,冷却,而又雕琢。
在时光的雕琢中,我描述我的心情,我完成自己的梦想,我寻回我的个性,我承担我的责任。我,便是时光的雕塑品。在时光面前,我雪白,我疼痛,我袒露。
心情沉淀了,湖底有股温柔的水香。时光再见了,我如我所是。
我,20岁,做自己的雕塑家,做时光的艺术品,直立,思考,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