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马路上气定神闲的走,一直向前,向前。心如止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伴着清风。回忆过往,回忆在那些在成长中的自己。
题记
如何去说成长?
长大的这些年里,我来不及去思索,去审视自己的生活。而现在,我是说在这个青春转弯的地方,站在一段生命与一段生命的间隙,我开始在安静的时刻翻看着记忆中的自己神情漠然,目光木讷。对世界存有畏惧,对未知的远方,城市抱有膜拜。
不过几年的时间,抑或是一瞬,我发现我的梦想全部粘着灰,我什么都不能。我必须循规蹈矩的生活,必须压抑我的幻想。必须,努力的勇往直前,却不知道目标为何。
这一刻,我慕然明白。对我来说,成长总是如此,对很多,很好自己不能抵达的东西心存想像(其实是幻想),但随着年龄和心智的成熟,一点点看清事实的本质或是真相,我总是免不了受到阵痛。这种阵痛来源与幻想与现实的对峙,幻想总是在现实面前被粉碎的一无是处。我那经营多年的小心翼翼纯洁潋滟的梦想就那么碎了。
所以成长是很痛的。
我在年少的时候,多少总以为自己拥有一些东西是天经地义且永远不变的,,认为自己用有成长的青春,便可以这样或那样的任意挥霍。我不顾一切的想表现自己。尽情长大,受不得半点委屈,将自尊看的不什么都重要。我过于敏感,在幻想中承受的痛苦是实际存在的几倍。这些痛苦找不到出口,只能埋在心里,无限度作自我折磨。所以说,成长也是把双刃剑。
而现在,就在我们这个似大非大的年纪中,却说我们过于叛逆,过于桀骜不驯,过于目空一切,过于抱怨自己的痛苦,过于崇尚自由。但那些在描绘着自己的梦想的孩子是否就应该承受那些人们不解的目光,那些有些带着鄙视的眼光里有他们想象不到的利刃。而拥有这些目光的人是不是会想到这些利刃会将这些孩子的心划的遍体鳞伤。我想他们是不会想到的,在他们的眼里与心理有的只是成绩单的前后与分数的多少,有的只是在朋友或同事面前夸耀的资本。而孩子们爱的一切他们都不爱,他们会将自己的需要与理想都加负在孩子们的肩上,并且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对那些孩子们的爱。所以说大人们在有些时候比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幼稚!他们不知道在孩子的心理音乐能够纾解压在自己心头的压力;不知道在几近绝望的边缘只有在游戏中才能找到自己;不知道在大人们所谓的沟通里是否只是他们一直说我们一直听。
孩子们越来越寂寞,这些寂寞只能被一些槽杂和喧嚣来填补。孩子们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只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施罗德守着家中那些冷漠的阳光。
我们的孤独是被遗忘的孤独,我们的寂寞是被遗忘的寂寞,而我们自己一杯成长的空洞吞没。在成长的荒芜空旷的角落,我们被遗落。遗忘了过去恬静的时光,遗忘了曾经的温馨。成长制造了太多的寂寞,也扼杀了太多的快乐。
成长仍在,但我们飞逝!
花开花落,但物是人非!
红色的崭新大巴徐徐前进,古老典雅的黔江民族博物馆渐渐出现在我们眼前。
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红色的木雕。这是我们西南地区最大的木雕。导游阿姨告诉我们。它占据了博物馆大半壁墙,它至少长8米,宽3米。木雕上刻着如黛的远峰,明澈的小河,河边的悬崖绝壁上,还有几幢树木掩映着的土家吊脚楼。楼外站着许多人,有两个人抱着两只罐子,罐中不知装着什么美味,飘着一缕清气,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河对岸还有几个人在吹吹打打,有几个人抬着许多东西,吹打着的锁呐与锣鼓上都绑着舞动的红绣球,想来是新娘出嫁吧!我耳边仿佛出现了锁呐与锣鼓演奏出的美妙喜乐,眼前浮现出新郎骑着雪白健壮的高头大马迎娶坐在红色小轿中的美丽新娘的情景。好一幅土家族的民风民俗画卷,好一幅和谐美满的情景。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民族服饰厅,我的目光被那精致的苗族银饰紧紧地吸引住了。
那美丽的头冠:藤蔓缠绕在底圈上,一片片嫩叶尽情地舒展着;百花盛开在头冠上,连那细小的花蕊都雕刻得棱角分明;还有那小小的调皮的螃蟹也爬上了那齐刷刷的倒向后边的银条,挥动着它那毫不留情的钳子,转动着它那黑溜溜的小眼睛。
那银月般的胸饰,挂在脖子上,银链上挂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铛铛的,清脆而悦耳。
苗族的银饰精致美观,但份量也不轻,唉,看来美丽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美丽的木雕,美丽的银饰,多么美丽的民间艺术,只盼在这科技日渐发达,生活日渐简单的今天,这珍贵的民间艺术的以保存。
环山遥闻语,
原非枝叶啼。
登高向远望,
竹外有农居。
鸡燥养殖场,
犬吠户口旁。
水傍村边路,
人立板桥央。
老翁扶田梗,
小儿嬉戏忙。
少年相随去,
时时作泥裳。
广东梅州丰顺县汤坑中学高二:黄招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