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期间,我和爸爸去庐山游玩。庐山以雄、奇、险、秀闻名于世,素有匡庐奇秀甲天下之美誉,巍峨挺拔的青峰秀峦、喷雪鸣雷的银泉飞瀑、瞬息万变的云海奇观、俊奇巧秀的园林建筑,让我大饱了眼福。然而最让我难忘的却是那件事。
啊,累死了,累死了!我拖着疲惫的步子从小天池走下来,突然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好奇心使我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位姑娘晕倒了,她的女伴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而围观的人们大都是来庐山旅游的游客,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哪儿有医院。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汗背心、挑着两筐西瓜的大伯走了过来,操着本地的口音问:出了什么事?大伙儿仔仔细细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大伯听完,果断地说:我送她去医院吧!大伯走到姑娘身边蹲下,姑娘的女伴没有动,只是对大伯说:您这瓜怎么办啊?哎呀,救人如救火,人总比西瓜还重要吧!来背上!女伴依旧没动,大伯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背起了昏倒的姑娘。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急中生智道:大家把大伯的西瓜买下吧!提议得到了大伙儿的一致认同,纷纷掏钱买瓜。我和爸爸也买了一个,站在一边。
此时,大伯衣口袋里塞满了钱,哦不,这不是钱,是一颗颗善良美好的心啊!
大伯沿着盘山公路远去了,人们也渐渐散去,我望着那背影,渐渐觉得他高大起来。
每当在记忆的沙滩上游玩时,我都会拾起那枚精美的贝壳,反复看,因为它装在这我脑海中最深刻的事。
高二:高子新
家是一段一段散落在记忆杯子里的回忆,时间随着一次又一次地搬家推移,记忆影片在播放,记忆的画面在倒退我的世界时空错落
小区停电的时候,周围被黑暗笼罩。小孩子们耐不住寂寞,玩起了捉迷藏。这时候如果有哪个小鬼不守规矩,躲到不属于范围的区域外的话,那他就会被我们孤立。除非他哭红了鼻子,队长或许会网开一面地说:下次再这样我们就不和你玩了啊!于是,下一轮的游戏又在我们的欢笑声中开始了
这里的小孩几乎都是跟随父母做生意来到这里的,他们或许是暂住,或许是久居。而我已经在这儿住了五年光阴了。算是老辈了。我会带领伙伴们一起迎接刚般来的朋友,也会在对要搬家的伙伴离别时,学着电视里的台词以后要常写信给我们哦!只是那时正上幼儿园的我好像还不知写信为何物呢!
后来我们家也搬走了,看着伙伴们送来的大白兔奶糖,大大泡泡糖,重复以前说过的台词。我明白了为什么以前走的那些伙伴会哭得比我们说话还大声,为什么会扯着父母的衣角央求着要留下来。可大人的安排,孩子们何尝不是只有随从呢?六岁的我到了父亲的老家坐汽车离小区要6小时的一个乡下小村里
村里的孩子们跑来看我这个不会说本地话的外来人,看着他们对我指手画脚,我很生气却又不敢发作,只是觉得鼻子酸酸的,便开始哭了起来,小孩子们便一哄而散。
在村里的日子是充实的。稍大一点的孩子们都在上学,邻居家有个很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她叫秋。她整天跑来找我玩,到山上去摘叫出不名的果子;到小溪那里垒沙堡,捉那种肚子有圈圈的小螃蟹,把它们关在沙堡里。往往这些小螃蟹会在逃生的过程中把我们精心制作的沙堡弄塌。她会用掺夹粤语的普通话跟我说山上有一个红屁股虫,她会对我形容晚上路边上空飞舞的萤火虫有多漂亮,她会我总是瞪大了眼睛听她说。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和《少年闰土》里,闰土给鲁迅的感觉一样。而我也会在伙伴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给他们讲故事,他们专心致志地听我讲着《白雪公主》,《丑小鸭》每当故事讲完的时候,他们又嚷嚷着再讲一个,那时候的我感觉真的蛮得意的,呵呵
上小学了,我被妈妈牵着手,幼儿园还没读完的我稀里糊涂地进了一年级的教室。好在后来的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过偶然也会做一些糊涂又危险的事,比如说有一次,我们两三个人结队到倒塌的山岭腰间玩耍,然后被校长逮个正着。第二天就很光荣地当着全校的面站在讲台上接受教育。那时,我最初的动机是把自己的一支笔包来,然后埋到山腰那里。再等个十年八年的,最后把它拿出来的时候看它会不会变成神笔一样金光闪闪。现在想想,这也许就是对幼稚最好的诠释吧!
父亲病逝后,又一次的搬家结束了这四年的乡间童年。现在我的家算是定居下来了,我开始回忆我的童年,从前的家,从前的好友,从前
我在暑假的时候回到最初住过的那个小区,那里的房子有些依旧,有些已经翻新了。我找到从前住过的那栋房子,那个房间。我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上面插着一串钥匙和几张大头贴卡,照片上是个陌生少女。呵呵,我在想,她或许也是跟随父母来到这儿住的吧!这套出租房,早已不知换了多少个主人了。
我回到从前住了四年的小村,准确地说现在那已经是一个发展中的新村了。家家盖起了小洋房,走的是宽敞平坦的水泥道。唯有不变的是我家的小屋矮矮的,旧旧的,在洋房包围下显得特别突兀。这座小房子除了附近的亲戚用来堆放些杂物之外便无人问津。吱呀我推开了木门,蜘蛛们慌忙逃开仿佛我是一个入侵者一般。五年了,我离开这里有五年了。我的小房摆设依旧,床铺,椅子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曾用过的墨水瓶,尺子都安静地躺在那儿,显得好久好旧。床上有个装杂物的编织袋,尘埃已经改变了它最初的色彩。我试图把灰尘抖落,可是用手一扯,嘶编织袋裂了。我的心一愣,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回忆也那么不堪一击。但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封存了我的一段记忆在里面。我轻轻地走出这扇门,许多年之后我还会回来,回忆从前,也回忆现在
时空交换回到了现在,网络替代了信件,偶尔上网看见熟悉的头像亮着。沉默一阵,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个字
在吗?
嘀嘀在啊!
哦。
嘀嘀有事吗
没啊。
嘀嘀哦
沉默想要说的话却无法用冰冷的文字表达出来,更何况是虚拟的文字。面对电脑屏幕发着呆,嘴角微微上扬,这牵强的微笑呵。戴上耳麦,悠悠的曲调在耳际回荡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在回忆的路上时间变得好慢,
老街坊,小弄堂,
是属于那年代白墙黑瓦的淡淡的忧伤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多年前,当我初次见到这首《虞美人》时,懵懂的我就已被它的忧伤所感染。而今,我又一次吟颂着它,不禁入情入境。追溯到一千多年前,同李煜一起黯然神伤,彻夜难眠,是诗词将我牵向了他。
身为南唐六皇子的李煜,生而钟情于诗词书画,但命运却将他推向了皇位,一个放荡不羁的生命从此被束缚在明堂之中,两难。
若要说是命运对他的眷顾,而他却一心向往着文学,有人说李煜在位之时风花雪月,不理政事,可谁又会去品味他内心的悲痛。不要说他没有丰功伟业,是词人的灵魂囚禁在了宫殿之中;不要说他不及李杜,没有成千上万的诗篇,他又怎能弃江山而不顾;不要说他畏惧北宋,自贬为国主,谁曾设想,宋军南下后,江南会是怎样的生灵涂炭。
可是,历史没有设想,更不容设想。终究,笔尖难挑千秋国,摔碎了山河。李煜,成为了亡国之君-----李后主。
自此,李煜的词尽是充满了无限愁丝,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恨意,有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的失落,也有闲梦远,南国正清秋的思乡,无不令人触目愁肠断。
这样一位词人,命运可能眷顾他,也可能抛弃他,可历史仍是无情的给我最真实的答案:被宋太宗投毒而死。
李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我品读他的词,我会忧伤,可当我追忆他的时候,我会痛心。
李煜,他不完美的境遇,完美了他的诗词;不完美的命运,完美了他的心;不完美的人生,完美了他的魂,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