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那么深,雪下得那么认真,倒仰出我淌在雪中的伤痕
题记
雪花很美,但却又那样冰冷,只好望而却目。但心中的那份爱慕之情却难以散去,荡漾在心谷。
我喜欢雪是寂静的,仿佛它消失了一样。
清晨,睁眼,望向窗外,已是银白一片,万籁惧寂。飘落时那样涅磐魅人,散落时那样轻盈优雅,着落时又是无声幽静。雪落时,没有雨的淅沥烦心;下雪时,没有冰雹的嘈杂躁人。它来时无声,去是亦无息,唯留洁白与天地,唯让赏者倾心。
推开家门,使出了比平时更大的力,因为外面还在静静淌雪,刮着凛冽的寒风。踩着白皙硬柔的雪,伴着吹入衣角的寒风,和着雪面的嘎吱作响,心却不由偷着乐。只因一路向北,路面留下的,只有我的足迹,似乎整条街新一天的开始是由我引领的,心中充满无形的成就感,挈着这份开路人的自豪,行走在上学的方向。
雪在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好象它的双眼已飞离远去。
又是新一天的开始,校园的一切早已银妆素裹,有一派校园风景线。走在还无人走过的路径上,留下新一天开始的奋斗足印,顺便在洁白的学面上用双脚画下自己的英文名SMALL WHIT,似乎再惬意不过了。就这样,在前行的路上,每留下一个无人走过的足印,心中边会多一份自信,好让我从容面对六月残酷的命运洗礼。
午间,操场上瞬间闪现大群玩雪的学弟学妹们,有打雪杖的,有拉人滑的,有堆雪人的,个个书生意气,风华正茂。而那些曾经热闹过的画面,热闹是他们的,我们什么也没有。
夜幕降临,少了份夕阳的温馨,多了些许雪的诉泣。雪面早已被人群踩出了黑色的足迹,一直延伸向远方。雪夜里显的格外宁静。
我喜欢夜,更喜欢飘雪的夜;我喜欢月夜里的竹林徐徐漫步,感受自然的自然,更喜欢雪夜间的街道静静前行,回忆尘世的缠绵悱恻。但因雪夜漫步,蓦然回首时,多了些许可见的回忆那曾在人字路上落下的点滴足印。
雪夜,寂静的街道,没了有过的喧闹,多了少许的安详,甚至夹杂着些须冷清。淡黄的灯光下,塞上耳机,熟悉的陌生旋律又一次回响于脑海里,静静踽踽独行,留下回头可见的记忆,一路向北,从视野中悄然逝去。
当生活成了冷色调,我喜欢上了晦涩的色彩。我始终坚信自己是一个很会诠释完美的人。麻木的活着,低调的绝望着,而后沿着自己撒下的悲调的文字,一路向北。
很顺其自然地成为一个插班生。莫名地有些颓废。幽灵式地游荡着。望着天空里纵横交错的电线,懒懒地支离着天空。脑海里跳跃式地闪烁《TH WROLD ND》里面的场景。神经质地自嘲着。上帝?天堂?地狱?哈姆雷特式地诘问自己。很突然地发现自己很是崇拜海子。喜欢他的诗,喜欢他的抑郁寡欢,也喜欢他对天堂不可亵渎的寄望。
九月,萧瑟的九月。散落的叶子很用力地敲打着地面。似在唱着歌,为我曾失落的青春唱挽歌。很多时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躲在黑色的角落里拼凑着零散的文字,以排遣心中的寂寥。我是一个孤独的孩子,却走进了喧闹的世界。小逸如是说。是的。我不知除了我自己以外,我还能附带上谁,或许只有孤独才是我唯一的宿命。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小四如是说。我很用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当夏日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我的身边飞快地溜走时,我突然变得很失落。很喜欢七月,如流火一般。确切地说是盛夏的夜。老师说,仲夏的夜是少女的明眸。我很听话地用力点头。于是,我就学会去看少女的眸子。在我不经意间,我爱上了最闪亮的那一颗。可她却在很远很远的北国。我跑去告诉老师。老师微笑着说,孩子,那是你的梦,去追吧。我很是乖顺地点头。
我突然发现我很想唱歌,唱周杰伦的歌。当我唱完了之后,我发现原来我唱的是挽歌
已是十点,想到明天没早自习,就想着回去。
依旧穿过曾喧嚷如今却已宁静的街头。一群人早已离去。停车处的车大概是一些还在教室里用功的学生的吧,凌乱不堪,其中一个像是在拥挤时被碰倒了,躺在那里,还有一辆也许是放错了地方被看车人仍到了花池了,花毁车亡,何必呢?校门前有两个超市,超市前还有买小吃的。这些都是为那些阔手馋嘴的人准备的。超市里的灯有写刺眼,小吃摊的灯更显微弱。
依旧穿过我的左边,不能在听到嚷嚷之音,也不知道能否看到所要看的人。昏黄的路灯下的漫步而行,的确有些寂寞,抬望夜的星空,凄美悲凉之意犹觉。黑的蓝又以硕大的弧度想地平线压去,只是压去,这样的夜不属于黑暗。车的穿梭音,笛的鸣叫声震动着我的耳膜,刺耳难耐,车耀出的光刺眼又令我眩晕。尾灯闪烁,又让我害怕。
烤羊肉的用扇子用力地扇着,吹动的烟。他们好像是从新疆来的,那个小孩在那练习跳跃。一男一女在说着什么,在我的右边,听不到。笑着,那是幸福?快乐?小孩跌倒了,母亲抱起他。
依旧是刺眼的光。在广场一侧,也有烤羊肉的,相比这的烟更让我头晕。许多人就坐在几个百度的灯泡下浸没在光明里,喝着酒,飘着青烟,用力地撕着羊肉。我快步走去。
从浪漫法国婚纱影摄传来了悠扬的流行音乐。放慢脚步,又想到你是否也能从这里经过。轻轻地从后面传来嗨!一个人我带你我羞怯勇敢地坐在后面。我想着和你说点什么。你也回去?不行。问他吃饭了吗,太晚了。我想着和他说写什么,却找不到有意义的话题。于是就这样一路沉默。只是幻想,几次无数次地幻想中的一次幻想。音乐渐远,孤单一人。
又是接着昏黄的等以及灯下广告牌下发出的光看见了原本应是鲜嫩的叶子却被移植成干瘪的另一种我不知姓名的植物所代替。耷拉着,死气沉沉,那垂柳的头也被砍去,涂着红色的药水代替他们的鲜血?这是死亡?还是侮辱死亡?
一路向南。灯光,车光,笛声,车声,灯光一个人
向唯一的右望去。是一条幽深漆黑的路。偶尔会有道光会向地上划出一个口子。这唯一的右是一个尽头,是希望中幻想的尽头。那里隐藏着一个梦,一个孤独人孤独的梦,去了,不能回头。静静走过这窄小的通口,有一分没落,又一个期盼的遗落。一个人一个人。望天,黑色的寂寞,没有人再喜欢黑暗。光,找着原本应该沉寂的世界。
最后一条路,没有灯,没有车,寂静的,安详的。幻想着能够走进属于黑暗的黑夜,幻想着一个天使吹灭身后的灯。一个人安详着睡觉。幻想着,梦里,有着欢笑,有着泪,有着幸福,也有着梦。不醒来,睡去。
一条黑暗走向光明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