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雪了,这是2008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猛一些。
说它猛,不是因为它大到可以供我们堆雪人,打雪仗,也不是因为它下得壮丽,神奇。而是它带我心灵一次深深的震撼。
风儿一打喷嚏,雪花纷纷落下,猛得一下,使我感到冬天的格外美丽,它给单调的冬日抹上了绚丽的一笔,它让我干枯的心灵得到了一次痛快的滋润。这缓缓下落的小雪粒,像随风漂散的柳絮,不过当你想靠近它的时候,它不会无情的逃跑,而是任你欣赏。
突然感到脸上一丝冰凉。对,也许它耐不住寂寞,或者出于对我的喜欢,竟无礼的亲吻我一下。手往脸上一抹,只剩下晶莹的小水珠。此时,一丝伤感竟涌上心头:白雪为大地批上一件美丽的外衣时,自己的生命也如流星般陨落。恐怕,这世间最能与此相比的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吧。突然心灵一丝颤动。
拿出电话,喂,爸妈,下雪了,多加点衣服
华中好久没下过雪,好不容易盼来了雪。
下雪了真好呀!我心里想。朋友们,你们知道吗?我为何想下雪真好呀!因为,在寒假内,我整天看新闻联播,各省的麦田到处都是干旱,植物没喝过一口水,小麦渴得受不了了,也呆不下去了。心痛的老农特别焦躁往水池把水引到麦田里让小麦喝个够,不久盼望天下雪了,老农真的非常高兴的说道:今天第一次下一场大雪,下得好,我们的小麦有救了,得救了
我们正坐在教室里认真地听老师讲课,不知不觉雪姑娘穿着洁白的白衣裳提着一大蓝雪悄悄的来到了人间,也悄悄地来到无边无际的渴了的小麦的庄稼盼等着雪,轻轻地把雪花散下来,正如雪姑娘的孩子离开了自己的母亲到人间好好地给人家做点好事,落到地上什么声音没有,也很静。
正在听老师讲课的我不耐烦了,不时望了窗外,瞪大眼看见飘来的雪花下得这么大。霎时,又扭头地听讲。叮铃铃,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飞快地跑出教室外面,看到雪相差一厘米多厚,操场上白了,花园也白了,好像热心的雪姑娘看了已熟睡植物就亲手缝了大块棉被轻轻地给花园盖上,让植物睡得香,睡得甜。向花坛的周围看,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穿着满年的绿衣裳的针叶松,又披上了白色的新棉袄,是雪姑娘送给它的礼品。向远处看那幢幢的白色的高楼顶白了,看上去像幢幢的雪楼。
至下到下午,雪下两寸多厚,在花坛的北边有个小学生正在打雪仗,玩的的热闹。有的朝同学打雪仗,有的滚小雪球,滚来滚去,雪球愈滚愈园,滚得像小车轮一样大,我好久没摸过一次雪,双手缓缓的按在雪上,厚厚的棉花好像被沉重的东西一样压薄了,感到不冷,按着好舒服,又卷着手抓快雪团城雪球在手内拿着玩。
下雪的第二天早上,雪不下了。从东方升起一轮红色太阳徐徐上升,照射在操场,发出微弱的光,把操场上昨天好心的雪姑娘所给它的棉被已经不见了,化成水。花坛盖的棉被破了个洞,有一些苏醒的小小的小草从洞口探出了头,向外面看看世界,一阵风吹过,小草摇了摇头放佛再说:今天下的雪真好哇,我们喝了雪姑娘的热心送来的水,是那么甜、那么润
洛阳市特教中心学校高二:王延滨
哎,怎么又是下一次呀!
物理老师、历史老师,怎么所有的老师都有下一次啊?
物理老师的下一次
铃铃铃下课铃打了。同学们,这个实验我们下一次有时间再做,好,现在下课。物理老师走了,但同学们还沉浸在那将要做却被下课铃声打断了的实验。
又是一节物理课。
物理老师从上课一直讲到下课,但是始终只字未提那让同学们吊足了胃口的实验。于是我们便凑到讲桌边问老师:老师,您不是说要做实验吗?怎么没有做?哦,对不起,我忘了,下一次,等下一次再做吧!哎!我们只好扫兴而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个没做的实验早已被同学们忘得一干二净加三净了。此时,我突发奇想,改编了郭静《下一个天亮》这首歌曲等下一个天亮,把欠我的实验还给我好吗?
历史老师的下一次
不是让你们做第18课的学案部分吗?怎么你们都没做呀,哎,算了,这一次就怪老师没有说清楚,下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谁没预习,名单直接交给班主任!幸好,这一次老师算了,不然我就死定了!同桌吉一凡常常地舒了一口气说。
又是一节历史课。
你们都把学案放在桌子上,让我检查,看谁没预习。说完便紧接着查我们的学案。她转了一圈以后说:你们怎么又没预习呀,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算了算了,这一次也算了,下一次下一次真得要有人再不预习,我说把名单交给班主任,肯定把名单交给班主任。真是老天爷保佑,幸好老师这次又算了,否则我又死定了。又是同桌吉一凡那侥幸的嘀咕声。
历史老师的下一次可真多呀!总是有下一次。
其实有了第一个下一次,就会有第二个下一次第三个下一次永无止境的下一次。
这么多的下一次不但不会帮我们,而且只会害了我们,这么多的下一次只会让我们的成绩变得更差。
如果老师没有下一次,估计我们的成绩会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