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是那样匆忙地长大,那些疑问从来没有人回答,就让他们过去吧,随着风远远地去吧,让该来的来/我们在这里等待。
朴树
躺在沙滩上,清凉的海风拂面而过,抬头仰望,是与海相接的蓝天,蓝得纯粹。我静静的享受着这午后的一切,海风让我有些沉醉,沉醉在与海风的交谈,与心灵的对话之中
也许是长大了的缘故,我也能常常安静下来,像这样,静静地体会着身边的人和事了。突然发现,喜怒哀乐的心情已不会随着身边事物的变化而改变了。就如此时,小时候如若仅有自己一人呆着,定会觉得寂寞极了,而现在,却沉醉于与心灵的对话之中,无法自拔。
一
想起王蒙曾说:十几岁是个敏感的年龄,也是一个觉醒和自以为经历沧桑的年龄。不错,一晃眼,我已走过了半个十几岁,觉醒和体验多少还是积攒了一些,于是经常,我便打开记忆的百宝箱,去翻翻、看看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去重新感悟那些曾体验过的幸福与快乐
二
至今,犹爱几米的书,他在《月亮忘记了》中的那句:看见的,看不见了,夏风轻轻吹过,在瞬间消失无踪,记住的,遗忘了,只留下一地微微晃动的迷离树影我记忆尤深。几米曾经历不幸,98年重病时,他拿起了画笔,依靠自己,写写画画,并陆陆续续地出版了自己的作品,于今时今日,他已成家,还有了可爱的女儿,画风也已十分成熟。看来,在许多时候,人还得靠自己。于是,渐渐地,我开始坚强,开始独立。我不再依赖他人,更多的时候,我会静下心来,像现在这样,与心灵对话,倾听心底的声音,去挖掘我最想要的
三
朴树唱道:人们都是那样匆忙地长大,那些疑问从来没有人回答,就让他们过去吧,随着风远远地去吧,让该来的来,我们在这里等待每个人长大,并走向成熟都将意味着要付出代价,而付出代价的本身就是人生的另一种收获,走向成熟时需要一个过程的,就像秋天的说够累累总要经过春天的播种和夏天的孕育。站在十几岁的中央,我开始审视过去的自己,勾画未来的蓝图
让该来的来,我们在这里等待
一直就觉着,我和音乐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不是用我学过音乐或我在学音乐这几个字能说完的。从幼稚园的音乐教学,到一个当音乐教师的伯母,然后是一个学音乐的远房妹妹,最后是一架黑色的钢琴。我一直是被包围着的。孤单和怨恨是常有的事,但终是接受。
记忆里有一个小小的房,装着许多许多图片。其中一个就是在幼稚园。那应该是在艺术幼稚园,因为有电子琴,一间不大的教室,不少琴,两人或三人一台,白键是贴着唱名:1,2,3,4,5,6,7还有一个很和蔼的女老师,总是笑着说话。没有很具体的印象了,但确定的是,那时的我很害怕,很小很小的手小心地伸过去探,碰到了又触电似的缩回来,嘿嘿笑过又小心地去触。那时的画面该是多么纯真啊。老师也应该有蛮喜欢我吧,总是很耐心地教,不倦地笑。
真正地开始接触钢琴还是因为一次偶然,找一朋友玩的时候,她正在学。出于好奇心,便一起学了。甚至还因此放弃了一次很好的出游机会(很多年了,可我好像还是很在意那次出游)。因为感觉没多大长进,加上那妹的妈妈推荐,便换了一老师,姓易。那是四年级的时候吧。当时学得有蛮快的,据说效果还不错,于是跟她一直学到前些月。因为初中毕业后去外地读书了,才不得已换了老师。和她学了有六年。她是很重视我的,总是很费心地教,还会在其他学生面前夸我。当听到别人这样说,我心里乐得哈于是更努力。音乐乐理是同时学的,感到有趣,很喜欢,成绩也还很好。单纯地学琴已经满足不了我了,自学是最开始的寻找乐趣的方法,好听的和不好听的,反正拿到手的不管学没学都要试一试。后来开始给一些没有谱子的流行音乐配乐,也就是听一首歌,然后把旋律写下来,自己配成钢琴曲,加些伴奏音程和弦什么的,自娱自乐。又觉得不够新鲜了,又开始了新的路。这次是写音乐。其实一直没有作品出来。所谓的曲子只是给自己听的,以忧伤的抒情乐为主。从写,到了录音。始终只是个人音乐,自认拿不出手,不想被人看笑话什么的。其实说实话,自我感觉不错。但还就这么过了。心里还是很希望哪一天能在广播或电台里听到自己的音乐。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与钢琴接触的七年中,欢乐,泪水,骄傲。累过,但,幸福还是我最大的收获。与成功见面的那一刻,我将记得,曾经,与曾经。
今天我收到了上海的《少年文艺》(2008,2月上半月)杂志社寄来的样刊,我如梦初醒,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写了首诗给它寄了过去。大概几个月的时间,就在我快要把它忘了的时候,《少年文艺》来了封信,说我写的诗很好,准备发表。注意,准备发表,也就是说事情还在酝酿中,2020中国准备实现全面小康社会,2050年中国准备实现共产主义凡是准备的东西基本都没准备。
但人家杂志社都开始准备了,咱也不好闲着,于是整天准备收样刊。由于那时候我在各杂志社都比较活跃,《成才之路》到了,《作家天地》到了,《青少年文学》到了,《时代文学》到了唯独《少年文艺》从此人间蒸发。而这些杂志社基本都在打着培养文坛新秀的口号到处招摇撞骗。这个你在随便一份语文报类型的杂志的中缝就可以看到第几届XX杯全国文学艺术大奖赛征稿启事而且开头都是为繁荣文艺创作,发掘和培养文艺新人,本社跟背课文似的,无论你写什么,哪怕是你把你们学校的校规写上去,过不了几天就给你寄信来说经过编辑们的仔细审阅,发现你的文章写得很好,已经通过初审获得了优秀奖,将给你获奖证书和奖牌,但还有个前提(这才是正题)你要交纳XX元钱参加复赛,否则不给你。当你给了他这XX元钱再过不久你就会发现这XX元钱成了XX冤钱:寄来的证书让人不忍心多看几眼,因为吹弹可破,薄得软的比手纸还好用,稍微有点骨气的都没穿衣服,白纸一张,然后印着几个字,说明你获奖了,真正做到了一字千金,剩下的空白处还有用,留着打草。还有更离谱的就是连我写的文章的题目都记错的,张斌的斌字加撇的搞不好那些编辑们忙昏了头你寄一篇去他写信说你种了两篇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我从初中就开始准备一直准备到高一上学期结束的今天,没想到《少年文艺》竟然准备好了,下一步就该准备稿费怎么给我,不过从样刊的速度来看,等我上《少年文艺》工作时稿费就可以当我的工资发下来了。
而且那首诗发表在了全书的最后一页,似乎是嫌占版面太大,还给我截去了一段。这一点就不如《小天使报》了,《小天使报》虽然没《少年文艺》出名,但是我写的文章被放在了头版头条,因为没人跟我抢,整份报纸除了练习题就只有我一篇文章,两千多字,足足占了一个半的版面,还有相应的评语。但是稿费就有点拿不出门去,36元,然而人家《小天使报》就拿得出去,不但拿出了家门,还出了省从湖南拿到了山东。说好是每千字30300元不等,结果两千字就给了36元,但转念一想也不怪他们,编辑都是文科生,不会算数情有可原。
《萌芽》我要批评一下,够大牌,我给它寄了不少的稿子都打了水漂了,打水漂还起个波澜呢,连个水漂都没打起来。还不如重庆的《课堂内外。创新作文》杂志社呢,我给它寄了一首诗,不久就收到退稿了,还附了一封信,说我诗写得好,有节奏感,有音乐感,差点称赞我横的历史感,纵的地域感,纵横交错成十字路口的现实感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没有发表,不过还是很有前途的,希望继续努力。杂志社一般都是来稿不退的,这次破了一回例,给退了。
现在上了高中,没那经历写了,似乎江郎才尽写不出来了。不过,无论我怎样江郎才尽,当我感觉无聊或想发表看法或是有什么想法时都会写,看来我与杂志社的恩恩怨怨,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