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剪手指甲了,这个我最爱的人说。
题记
那天,没有雨、没有雪,一切都是那么平淡,可一切都在那天结束了。像以往一样,我看着你转过身去,静默地走远、走远,却不再回头。可我心里仍有侥幸,幻想着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回来的,嗯一定会的,我这样欺骗着我自己,企图换取一丝心安。
可我发现你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你在我眼中的影子也越来越暗淡,我明白了,你不再需要我了。我告诉自己这样挺好,可不知怎么泪水却模糊了双眼。原以为我不会伤心,可当过往的记忆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时,我才明白,人们口中说的习惯都是骗人的,不管怎样人都是会痛的,什么麻痹都只是逃避的借口,而逃避过后会更难过。
你第一次和我说话、第一次笑、第一次哭、第一次和我在一起、第一次离开我、第一次回来。第一次和我见面,好多好多,这些画面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翻腾,还记得你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可如今你在哪里?还记得你说,不会离开我,可如今你在哪里?还记得你说,只要我不离开你,你就会一直陪着我,可如今你在哪里?其实是我的错,我太过自私、霸道、蛮不讲理,说好不抱怨,可我现在在干什么?
原以为我们苦心经营的爱情不会那么脆弱,可还是向着电视剧里的狗血结局发展。当我看到你一次次的离开,一次次的回来,我会问自己:你后悔了吗?我回答说,没有,只要她开心就好。我又问,是吗,可是你不是在抱怨吗,这样值得吗?我沉默了会抬起头说:我爱她,可能她对我的依赖大于爱、可能她爱我不是唯一,可能她爱我没有我爱她深。没错,我是抱怨了,但那又怎样,我仍然要为她遮风挡雨,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也是我对自己的承诺,正如我对她说的那样,任何人都可以放弃你,唯独我不行。正像我朋友说的那句话一样: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是一辈子不吵架,而是吵架了还能一辈子。
这一次你的离去,让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因为我没什么可以再给你了。可是,我竟然有了一种松气的感觉,不是因为你的离去,而是因为你的成长,你的坚强,你终于可以一个人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抱有期望,认为只要我坚持下来,就一定会成功的,可现实又再一次的冲击了我的理想。
你总说你只是一个人,其实不是,你的身边有很多关心你的人,只是你不曾发现罢了。你总说羡慕我幸福,现在我的幸福给了你,你总不能说你不幸福了吧,你总羡慕我身边有很多真心的朋友,其实那不过是我自己撑起的一片幻想,只是想让你坚强,很少有人走进我的心里,你说你的朋友不会背叛我,这一点你就比我好多了,所以不要再羡慕任何人了,就做最好的自己就行了。
我说这些不是祈求你的可怜,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只看到他人的光彩,在这光彩背后有着鲜为人知的痛苦。你又怎知我会对自己说:放弃吧,她不再需要你了,不要再等了。可我每晚都会哭醒,不自主的卷进身体,心里想,我到底该怎么办。
如今我明白了,就算我剪掉了手指甲,也剪不掉对你的这份感情。可能在等你的过程中我会忘了怎样去爱他人,甚至会忘了什么是爱,但那又怎样,我不想再逃避了,只有这样才能冲淡我对你的思念。没错或许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不能在你伤心时抱你,不能在你流泪是为你擦干眼泪,可我会用一切去爱你,或许这些对你来说不重要,但对我来说他们是唯一。
如今的我还是放不下你,那就不放下吧,我这样告诉自己。我即使耳朵聋了、嗓子哑了、眼睛瞎了、没了心跳,不管在痛我也爱你。所以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幸福,或许我写的这些你都看不到了,但至少它们是我的心声,是我心里想对你说的话。
筱筱(还是这样叫你舒服),我想你、我爱你、我陪你、我等你。
山东威海荣成市第三中学高二:姜雯议
沧海桑田,日复一日,我站在这里看桃花,当它盛开的时候。我被遗留在此处不知过了多少的年华,看着桃花开了又谢,开了又谢。从最初的花开喜悦到最后的花落无奇。我心再无波澜,生命是如此的千篇一律,从生到死,便是一世人生。
这个城镇固定只容纳1314人,我曾经是里面的一员。是的,如今,再不能算是人,因此,确切地说,这个城镇容纳着1314人和一只鬼。我还活着的时候,这里的房屋鳞次栉比,一间挨着一间,是平整的,整齐的布局。那时我住在东边的一间小瓦房屋里,闹市是不曾见过的。只听去过的邻里谈天时聊到。那时我喜欢穿着一袭红衣挂袍,宽大的袖子绣着蝴蝶。那是娘送我的唯一一件从集市买来的衣裳。似乎穿上这件衣裳,便会觉得如临其境。哄闹的街市,穿着各式衣裳,表情各异的人。
娘临死前对我说:冬天的时候莫要上街市,莫要上这句话一直到我将死时才明白,冬天的时候,各家各户房门紧闭,所有生活必需的货物会早早准备,维持一整个冬天的存活。若让外来人看见,一定会认为此地人烟绝迹。这个规矩,从这个城镇出现的第二年便成了默守的准则。据说每一年的冬天,便会出现一群奇怪的鸟,全身漆黑,耳朵尖竖,连牙齿都是尖利的。两颗獠牙,我姑且这么称呼,暴露在空气下,看到活物便冲上前,然后人就死了。苍白苍白的,眼睛瞪得如铜玲般大。奇怪的是它们从不破门而入攻击人们,它们只对夜路行走的人感兴趣。据说第一年死了很多人。
我来到这个世上时,这个城镇已存在二十年,因此我是不相信这个据说的,只不过每年的关门闭户似乎成了习俗。娘在世的时候,我当然从未出去过。只是,娘死了,我为何而牵挂,然后生存?
于是我带着对人生的绝望和娘说的话的好奇一个人走在夜路上。我来到我期待的闹市,幽静幽静的,在我觉得冷到不行时,突然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排山倒海,破空而来,是它们。我见证了这个据说,我是完成了我的愿望而死的。当血液从我脖间流失时,我忽然感到恐惧,它们是妖怪,嗜血的妖怪。我想要告诉城里的人,不能留下这样的祸害。说不定,末日会到的。
所以我留下了,但是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春去冬来,这里的人们无论男女都不再规矩地盘头发,梳辫子,也不再穿着长袍长裙,甚至女人们都手脚并露在空气下,在男人们的眼光里。时代变了,怪物也不再是怪物,他们给它们取了名字吸血蝙蝠,而且也有抵御它们的方法。
我在这里日复一日细数桃花开过的次数,已经遗忘了所谓岁月,曾有个女人在树下感叹:假如你离开,那样凋零的绝望,还能去哪寻找呢?如果我是绝望,那么希望,只有我是绝望。这里是座城,城里人口1314,不多不少,是双数,城名叫守。守,一生一世。
海南省三亚市琼州学院高二:叶文韵
沧海桑田,日复一日,我站在这里看桃花,当它盛开的时候。我被遗留在此处不知过了多少的年华,看着桃花开了又谢,开了又谢。从最初的花开喜悦到最后的花落无奇。我心再无波澜,生命是如此的千篇一律,从生到死,便是一世人生。
这个城镇固定只容纳1314人,我曾经是里面的一员。是的,如今,再不能算是人,因此,确切地说,这个城镇容纳着1314人和一只鬼。我还活着的时候,这里的房屋鳞次栉比,一间挨着一间,是平整的,整齐的布局。那时我住在东边的一间小瓦房屋里,闹市是不曾见过的。只听去过的邻里谈天时聊到。那时我喜欢穿着一袭红衣挂袍,宽大的袖子绣着蝴蝶。那是娘送我的唯一一件从集市买来的衣裳。似乎穿上这件衣裳,便会觉得如临其境。哄闹的街市,穿着各式衣裳,表情各异的人。
娘临死前对我说:冬天的时候莫要上街市,莫要上这句话一直到我将死时才明白,冬天的时候,各家各户房门紧闭,所有生活必需的货物会早早准备,维持一整个冬天的存活。若让外来人看见,一定会认为此地人烟绝迹。这个规矩,从这个城镇出现的第二年便成了默守的准则。据说每一年的冬天,便会出现一群奇怪的鸟,全身漆黑,耳朵尖竖,连牙齿都是尖利的。两颗獠牙,我姑且这么称呼,暴露在空气下,看到活物便冲上前,然后人就死了。苍白苍白的,眼睛瞪得如铜玲般大。奇怪的是它们从不破门而入攻击人们,它们只对夜路行走的人感兴趣。据说第一年死了很多人。
我来到这个世上时,这个城镇已存在二十年,因此我是不相信这个据说的,只不过每年的关门闭户似乎成了习俗。娘在世的时候,我当然从未出去过。只是,娘死了,我为何而牵挂,然后生存?
于是我带着对人生的绝望和娘说的话的好奇一个人走在夜路上。我来到我期待的闹市,幽静幽静的,在我觉得冷到不行时,突然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排山倒海,破空而来,是它们。我见证了这个据说,我是完成了我的愿望而死的。当血液从我脖间流失时,我忽然感到恐惧,它们是妖怪,嗜血的妖怪。我想要告诉城里的人,不能留下这样的祸害。说不定,末日会到的。
所以我留下了,但是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春去冬来,这里的人们无论男女都不再规矩地盘头发,梳辫子,也不再穿着长袍长裙,甚至女人们都手脚并露在空气下,在男人们的眼光里。时代变了,怪物也不再是怪物,他们给它们取了名字吸血蝙蝠,而且也有抵御它们的方法。
我在这里日复一日细数桃花开过的次数,已经遗忘了所谓岁月,曾有个女人在树下感叹:假如你离开,那样凋零的绝望,还能去哪寻找呢?如果我是绝望,那么希望,只有我是绝望。这里是座城,城里人口1314,不多不少,是双数,城名叫守。守,一生一世。
海南省三亚市琼州学院高二:叶文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