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我放你回去,去做一件令我满意的事。人说:好。
人走了,带着一脸的兴奋。
人来到一个地方,这里鸟语花香,枝繁叶茂,美丽如同神住的天堂,人决定在这里定居。但这里毕竟不是天堂,越是美丽宁静便越是危机重重,周围的空气里充斥着走兽的气息,人不得不首先考虑自己的生命安全。渐渐的,人学会了把石头磨的锋利,绑在木棍上,赶走野兽;渐渐的,人学会了用木头和木头钻木取火,让火把吓走野兽。人于是得意的去找神。
神说:我让你回去,去做一件令我满意的事。人说:好。
人走了,带着一脸的不解和期待。
人来到一个地方,这里依旧鸟语花香,枝繁叶茂,美丽如同神住的天堂。人不屑的望着满地的石棍与火把,决心要做的更好。于是,人开始砍伐树木,为自己建造宫殿;人设计了独木舟,从遥远的海的另一边的大陆抓来黑人作奴隶;人创造了陶瓷和冶铁技术,让生活变的有条不紊。看着子孙后代们都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去找神。
神说:我让你回去,去做一件令我满意的事。人说:好。
人走了,表情无奈。
人来到一个地方,却发现鸟语花香已不在,枝繁叶茂已不在,子孙后代都已不在。人走啊、走啊,终于在另一个美丽如同神住的天堂的地方找到了他们。人于是放走了奴隶,重新大兴土木,为自己建造更大的宫殿,更大的城楼,更大的国。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人做了皇帝。老百姓的生活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只是偶尔会爆发几次农民起义,但这对人来说确是微不足道,不苟一提的,人于是又去找神。
神说:我让你回去,去做一件令我满意的事。人说:好。
人走了,表情痛苦又带着些许愤怒。
人来到一个地方,却发现这里已是黄沙漫天,混混沌沌,有如地狱一般的暗无天日。人继续走啊、走啊、走啊,但却一直走不到黄沙的尽头人放弃了皇位,试图建立一个更加民主的社会。从此,一个新的工业的社会诞生了。人发现了煤、石油还有矿石,却无休止的疯狂开采;人砍伐了树木,削平了山头,却全然不顾自然的呐喊;人占用了土地,污染了水源,却对自然的惩罚置之不理。
终于有一天,大自然爆发了,火山、地震、泥石流、沙尘暴在瞬间席卷了大地。世间终于再也找不到一快美丽如同神住的天堂的地方了。人又去找神。
神说:你不必再回去,人,永远也体会不到什么才是另我最满意的事。
人懊恼的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神,眼神充满了虔诚。
神说:人,永远只知道破坏自然,却不懂得怎样与自然和谐相处。
记得你曾经说过:我的情感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同样,你这一派清波各哦我的影响也实在不小。
读罢《边城》,我久旧都不肯和上书,都不舍将你的巴山楚水置身于当时的炮火连天的旧中国,不舍翠翠那双清明如水晶的眸子被绝望所灼伤,也不舍茶峒的村民和吊角楼被我搁在记忆的深处。
更舍不得的是,你独有的三尺浪漫。
对于农人和兵士,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我从不隐讳这点感情。你是怎么说的,也是怎么做的,从《边城》到《长河》,再到《湘行散记》,这其中的每一个人的背影,都映在农人与兵士之间,都透着边城人民的淳良的心灵,你自己也不例外,从军例之家走出,加入了农人大军,浪迹与沅江上下,成了一个不不折不扣的游子。这也算为你以后驰骋文坛迈出了第一小步,更富传奇的色彩是你凭你仅有的小学生的身份,转到国立大学去教文学写作。由标点符号学起,用了不到十年就写了六七十本小说,这在常人看来,这是做梦也梦不到的事。而你,不仅做到了,还为中国文坛镶上了一颗千古不磨的珠玉,成就了二十世纪中文小说决无仅有的神话。你终于实现了(我)动手写他们(农人和兵士)时,为了使其更有人情,更近人情,自然的便老老实实的写下去的写作初衷,为华夏文坛添上了极富浪漫主义色彩的一笔。
拜读《边城》,我印象最深的是茶峒山水人情。山,是诗化的的山;水,是写意的水;人,是淳良的人;情,是懵懂的情。这些富有灵性的意象,都是我从你的骨髓里挖掘出来的。每每读到这些句子,我都会慢慢的咀嚼,细细的品味这写原始而浪漫的感情,怎么能舍得你的浪漫。
你的《边城》,原离了那个时代特有的灰色硝烟,还原了那些麻木的人民几乎泯灭的人性,成就了一篇浪漫的童话,它给我们一给勇气和信心,让我们坚信美好,憧憬未来。能不战火里的中国浓缩在一做边城的爱情里,天下唯你一人。在这里,你又着实浪漫了一把。
翠翠的歌声又在虎耳草边飘起,依附在碧溪咀的每一片竹簧叶上。傩送的鱼家号子,又时常在洞庭湖畔荡漾。凤凰的石板路、谁河街又映射在辰水之中,暗夜里尽显遗世陈觞,悲中凄凉,却也浪漫。
沈从文,欣羡你的一世浪漫。不多,今三尺而已,但也足够。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离人泪。
题记
多少年时光的流转,怎样的沧桑,是人们忘却了昔日的车水马龙,使人们淡漠了觥筹交错的的欢声笑语,便将一川愁绪,都付春江之水,无语东流。在那静默的流转中,我仿佛听见古人离别时的声声长叹,看见古渡口边的久久回望,欲语还休。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如无离别,怎会有万分的感慨,又是怎样的生离死别,换来了古人的一唱三叹纵折柳,已难留。是园中花,化为灰;是明月夜,独依楼:是西楼亏又盈的圆月,无际无休。
那是沈园中随风飘散的柳絮;那是寻寻觅觅却只寻来的冷冷清清,惨惨戚戚;那是清夜江头的三两孤树,和叶残香;那时千里孤坟,无处话的凄凉。
一曲《钗头凤》字字如泣血,是陆游的似问非问,是唐婉的似答非答,是迫于无奈,痛彻心扉的生离别,化为声声催心的长叹。短暂的相逢的喜悦终被多年的离索取代,是悔?是恨?是喜?是悲?亦或是沉醉换来的悲凉。
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梦回沈园,只见梅花,不见旧人,玉骨已成泉下之土,再已无相见之日,往事一幕幕沉在陆游的心头,犹如冬日独绽枝头的寒梅,零落成泥,冷香如故。唯有沈园昔日的杨柳,在八面来风的庭院中无言地伫立一任光阴荏苒。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待狂风扫尽,满地落花不见,旧人不见,只剩一地离愁。抬头,一弯清月,景同,人已不在。
二十九年的相濡以沫,二十九年的悲喜同舟,李清照平静的生活随着丈夫赵明诚的死嘎然而止,划破长空的是鸿雁的哀鸣。上元佳节,漂泊他乡,邻家的笛声和着江南水乡独有的吟唱,钩起了她对往事的瑕思,物在人亡,是一种何等的凄凉,昔日是明月携手共赏,如今只剩一人,生死相隔。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烹茶猜书,诗酒酬答的日子已寻觅不来,沽酒对饮,以书为伴的日子也已寻觅不来,寻来的只有满目的萧索与悲凉。
哪一首千古绝唱不是真情使然,痛苦使然,分明是欲笑还颦,断煞人肠。
自古红颜薄命,27岁的王弗因病而故,永远地离开了苏轼,古时亡妻再娶本是理所当然之事,而就是那个豪放,豁达,乐观得好象什么都满不在乎的苏轼却终身都未再娶。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就是这样一个义字,仿佛一枚试金石,古往今来,多少聪明也好,不智也罢,再它面前终于露出了虚伪,自私,狡黠擅变的原形,但是他却没有。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多少年风雨的变换,多少年世事的变迁,是同样的离愁,叹息在不同人的心上,是同样的眼泪撒向不同的枝头。
不恨此花飞尽,痕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两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不是扬花,点点是离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