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记忆的窗户,那一缕缕明媚的阳光叩开紧掩的心门,温暖着那颗冷冷的心。
曾几何时,你我之间崛起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也因此封冻了我幼小了的心灵。还记得那年的你,不知怎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爱上了喝酒。经常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说不上几句话便和母亲争吵起来。一次又一次,在我嘶哑的哭声中,你将我狠狠地摔在一边。打那时起,我从心底里深深的狠着你。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你一回到家,我便愤愤地关上房门,以睡觉为借口将令人心碎的争吵拒之门外。我曾埋怨上天,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和睦的家庭。每次流星飞过,我总是哭泣着许下同一个愿望:我想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几年后,我上了中学,觉得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渐渐地,我明白了那不是什么解脱,而是一种空虚。每当看到那些父子在一起时,我会凭添几分失落。我多么希望能像他们一样快乐,但那种快乐我是无法体会的。
如今,我开始发现,岁月在你身上刻下了痕迹,你早已不再喝酒了,如今的你愈显苍老了。每次放学回家,你总是早早的就出现在学校门口了。坐在你的身后,望着你的背影,我忽然发觉你的背是如此的宽阔,你的肩膀是如此的厚重,而且感觉你是那么的温柔。我似乎觉得身上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好比明媚的阳光照在冰冷的身上。冰封多年的心开始融化,化为止不住的泪水。我开始明白,大概是生活的压力,你才会用喝酒来麻痹自己疲惫的身躯,是生活但是艰辛让你变得焦虑。
当我疏远你的时候,从没有过一丝埋怨,而是在一点点地向我靠近。你用你厚重的双肩扛起生活的重担,用双手架设我们之间的桥梁,你变得那样的沉默!不,那不是沉默,那是你的默默无闻。此时此刻,真想紧紧抱着你,对你说那句拖欠了多年的心声:父亲,对不起!
父亲,你如光,温暖着我,总是给我光明与希望,只是年幼无知的我无法感知而已。现在,当流星划过天际时,我微笑着许下永恒的心愿:
父亲,这辈子我欠你太多太多,请允许我下辈子来弥补我今生的缺憾,下辈子我们还做父子。
黑夜。
作为一个理科复习生,理应在经典力学中找平衡;更应在常规元素中起反应;也应在豌豆与小白鼠的遗传中学突变;但我却喜欢在时针都迟缓的零点,拿着一本厚书,形移到被花前月下学弟妹们温暖过的青绿草坪。不论有无灯光(本来就没有灯光。我们学校是节约的代表,省俭的典范,在七点后一切路灯都不会亮着。其实那些圆滑乳白色的灯泡,一生也亮上数次,可能还没有我高考的次数多),不论有无月亮,哪怕一切都回归它原来的颜色黑色,我也会在雾气氲氤的草坪上,花上数个半小时晒月光。现在就有了拿书的理由当做坐垫,挡露水。你可能会问,你那着本书,不对,是一本厚书,三更半夜,不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你有病呀?对,你猜对了。我就是有病。从我复习起就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猫都睡觉的时候,鬼才知道),惟有坐在草坪上,才会有睡意。不,要做在一本习题书上,才可让那该死的睡神降临。就这样坐着,有点掩耳盗铃,有点自欺其人,直到有点睡意。
白昼。
一夜未眠的电铃喧闹下,奔入教室,就坐,低头,狂呤翻开的书。是昨晚就没和上。突然有人截我,你背上怎么有草?不只一根!这让我的表情多次切换,平和,恼火,惊愕,慌乱。是个四重奏。
上午有六节课,害得我十一次执行带取眼镜的动作(轻度近视,带眼镜时间太长,会酸胀),老师们在带上眼镜后变得清晰,连同身后的例题和讲解。看着同学茫茫的来去,老师们急急的进出,就如我们这样书呆子的岁月,狂风一般啸过人群,高楼,城市,什么也没吹动,什么也没改变,除了年龄。
唉,怎么像饿死鬼一样?没办法,睡眠把早餐挤到午饭里。学校食堂可谓丰富多滋多彩,丰富只什么都有,你能想到的,全都会有。没有不能有的,只有想象不到的。多彩指青红蓝绿黑多色搭配,美其名曰色全。更全的是味道,酸甜苦辣相互渗透,可让你体味人生的全部。低年级的经常是吃半留半,还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因为没吃另一半呀。复习生是一慨不管,一慨不问,五分钟打扫战场,而且所剩无几。这让其他年级多我们的大胆与急速佩服不已。
下午过得比上午快,这是午睡的原故。对大多数复习生来说午休是睡觉,但每个班总有那么几个极端恐怖份子,总是在我们泱泱入睡是,狂啃书本,为我们这大部分制造恐惧。也让那些含辛茹苦,吁心沥血的园丁们不能休息。因为他们要在教师里守人,强迫极端分子午休。
吃过与午饭不相上下的晚餐后,就进入复习生最忙的时刻晚自习,这时教室里只有笔画纸和翻书的声音,让人寂寥感。同时那种动笔的速度,给人无尽的压抑。四小时后,同学们回先后停笔,小声嘀咕,徐徐回到床上,回味做了一夜题的成就感,合衣入睡。我也回再一次来到草坪,坐在书上,晒晒可有可无的月光,等着入睡。
这病是有由来的,兴许是复习生生来就不喜欢晒阳光,太多锋芒,灼热耀眼。也许是在等我那份月光,不明亮,不温暖,却是我要的。
山城重庆是很多人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大家除了知道它到处是爬坡上坎,到处是棒棒的身影,还知道什么呢?
其实我对它的了解也很少,今年过年有幸去重庆,我也只能谈谈我对它的一些感悟,一些见解。
说来惭愧,因为我的成绩原因不能考起重大,但我又不甘心,我不想连重大是怎么的都不知道,我从江北龙湖站坐车去重大,在车上看见有人主动给老人让座,也许你会说这很正常呀,老师不是从我们开始入学时就教育我们主动给老人让座嘛,这有什么稀奇呀?可我问你你又有什么时间给老人主动让过座?一次?两次?还是一次也没有?至少我敢说在我的家乡没有谁会主动让座的!在我家乡人的眼中,让座?你想都不要想,你没有座位坐是你自己活该!这让我不得的不深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是因为这里是直辖市,这里的市民思想素质高,还是这里大学多,大学生多吗?可这里的流动人口也多呀,也有许多是外来打工的农民呀,难道他们就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吗?这一切的一切我不得而知,我只能把这种情况理解为是直辖市和小县城的差别,不然还能怎么理解?我迷茫
到了重大校园里,我看到许多留校没有回家的学生,学校里到处是学习的气氛,我不禁在心中产生疑问:不是说高中是最苦的,大学是最轻松,最好耍的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留校学习呢?为了解开心中的疑问,我请教了一位重大的留校学生,她告诉我,其实不管你是读高中还是大学都是一样的要付出努力和汗水的,不然读完了大学只有个结业证而没有学位证,那就是拿家里父母的血汗钱不当钱,对不起父母也浪费了自己四年的时间,鲁迅先生不是说过嘛浪费一个人的时间就是扼杀一个人的身命,那么你就是杀死自己的的凶手。听我那位姐姐的话,我明白了一些东西,是,自己的成绩不太好,可只要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考一个相对好的大学,只要无愧于自己以及辛苦劳作供自己读书的父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