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梦中那一口幽深的井中水,在凄美的月光下泛着点点光辉,微微风扶过,留下淡淡的水痕,如伤痕般刻入井中。月光掠过那片竹林,点点破碎的竹影洒了一地,轻轻的风扶过,留下微微的声响,如银铃般飘向屋内。
她对镜安坐,手拿桃木梳,挽起一缕缕青丝,插上绿玉簪,抹上淡粉,微擦胭脂,却不经颦眉,泪水滑落,只剩泪痕漫漫的白皙的脸,她起身拭泪,打开窗和门,撩起衣衫,踏着雨后湿润的泥土,沿着惨白月光照耀下的石子小路,穿过暗淡的竹林,来到那口井旁,倚井仰望,黑暗的天空中只剩一轮残月,却恍惚听见达达的马蹄之声,她笑了,唯美的酒窝在脸上绽放,她的一身白衫在井旁闪耀,犹如一枝宛然开放的白莲,她转身撞见着一袭白衫之人,是啊,她便是她要寻之人
现实中,朋友便是这般,总会在我们孤独寂寞伤心之时,来安慰鼓励,即使早已离别,却总能在千里之外捎来祝福与关心,我们都有朋友,而我们也共同扮演着这个角色,愿每一个人都能珍惜这些,如萦绕不绝的梦
入冬,地上的水结到一起与咆哮的北风抗衡。寒光的冰面映着拂晓的星光,闪烁。如那清脆的嘀哒声,随着秒针轻快的敲响。呼的大风吹起,浑厚的声音同古典的大钟在正殿敲响簧片。盼着基础不太安稳的发条发出毫不自然的带着金属声的鸟鸣。不由驻足,不禁忆起逝者如斯夫的叹声。
寒风划过耳际,吹得耳冷,带走了我几丝朝气令我静下来品这生活。北风呼啸,以寒气麻痹我的神经,用秒针闪着寒光的针头划过脸庞,突然觉到时已血肉模糊。无力回天,只能以清泪冲净血的结痂,为伤口消毒。于是,青春随风而逝。
继续拖着步子迎风而行,风毫不留情的自胸口、脚踝、袖口灌入体内冲击着五脏六腑,如时针般以钝重的末梢敲打着心脏,使之不堪重负。健康伴着这沉重的声音一点点的碎落,化为粉末。
终了,我的一切被这风点点的带走,无所牵挂的我感到风渐渐小了下来。仰首望天,一光亮的小洞向我飞来,呼唤着我的心灵。诱惑!但无法克制,我纵身一跃飞向那里,回首观望,那副寄居了多年的皮囊苍老、安静,淡淡的躺在那里
寥寥千把字,短小精悍文,足以引起我眼球的停驻。
季老闻名已久,却一直没有深入接触的机会。随手翻阅季老散文集,无意发现此篇佳作,内心种种得以释怀。
季老深刻地知晓,人生不是用文字能叙述得完的,故力求精简。
人生的主题必然是人性。告子有言食色,性也。季老毫不避讳的引出此言。再者,谁又可否认?食,解决人生存的问题,色,解决人发展的问题。生存和发展是人类存在不变的主题。对于入世极浅之人来说,如我,这个答案无疑是现实而确切的。
万物皆通人性,这便有了桃李无言,下自成蹊一说。
同样是生命,或缺水少光而死,或忍辱负重而生。这便是植物的人生观。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何去何从,均由自己掌控。
入世,有些人善始善终,处变不惊,任外界环境对其产生任何影响,始终坚持着既定的道路。从此便又有一道分岔:一种人果不其然地到达了终点,他可以理由充分地向世人宣告,见证自己的明智,但他不会这么做;另一种人鬼使神差地偏离了航向,甚至不知所从,最终将被人唾弃、耻笑,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且人性的发展必须有所终止。万物得以有规律地生存与发展,正应验了这一道理。从细微处讲,凡事都须有个度。一类人人生一世无所不为,张张扬扬地度过了一生,到头来却发现忽略了不少致命的细节,遗恨终生。另一类人,与生俱来的退缩性,使得他一生碌碌无为,虽平安无事却缺乏几分激情,同样遗恨终生。此上两例虽为极端的状况,只为说明本性的发展不可无度,无度则不成大器。
季老能有这样的觉悟,完全体现在他自身的为人处世上。自其对语言着迷,就一心钻研梵文等,终有所就。老来平心静气,却依然为事业奋斗着,即便在抗击病魔的病床上,其顽强的毅力依旧展露无遗。把持有度,便能尽善尽美!
中国哲学史上,曾争论人性善还是性恶,其实大可不必。人和生绝对都是被动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赋予它不尽相同的色彩,实现最高的价值。
也许这正是季羡林先生的文学魅力所在,直言不讳,言简意赅,令人回味。走进文学大师,让大师指引我们走向成功!
江苏省锡山高级中学高二:沈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