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那么奇怪,我和姐姐吵架的原因总离不开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的学习,而且总是以我不会做题为开头。今天,又和她吵架了你看看为什么会有两个值?姐姐问,我不知道,有两个值就有两个值吗?我不耐烦了,只想尽早做出题来。你得检验一下,听到了吗?姐姐的语气很生硬。我握着笔,胡乱的算着。笨蛋,还做不出来,跟猪一样。我们没学,就是不会。事实上,我们也真的没学,就是检验也无从下手,我甚至连检验什么也不知道。就会以没学为借口,笨蛋。我的心难过极了,笨蛋,我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在我报名的时候,暑假作业也有几个不会,没做,我趴在桌上,一急,什么都忘了,她也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这样叫我的,我当时便委屈的哭了。今天,同一件事情,仿佛在重演,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委屈,难过交织在一起。我不会做是我的错吗?你为什么不体谅我呢?或许我真的很笨,但为何不给我一点帮助?一点鼓励?我真的笨得不可救药了吗?一件件往事,历历浮上心头,一句句刺耳的话,也时刻萦绕在耳畔。泪更是如短线珠子一般。哭,不准哭。你这么爱哭,你只会哭吗?哭有什么用,我在心里默念,可我控制不了我的眼泪。姐姐头也不扭地出去了。慢慢地平静下来,我想起平时我与姐姐之间的事,我们一起欢笑一起痛哭,我们不像别的兄弟姐妹,动不动便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彼此的关系很融洽。姐姐也对我很好,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带给我。我真的很珍惜这份姐妹情,可我这一哭,肯定会让姐姐不高兴的,怎么办呢?我真的很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和姐姐的感情,真的!姐姐现在已睡了,我只希望,明早起来一切可以过去。姐姐,不要不高兴了。
我会用物理公式算出电压和电流值,却不会安装一个简单的电灯泡,因为父亲告诉我那很危险;我能熟练地写出磷、钾肥的化学式及功用,却种不好一棵仙人掌,因为妈妈告诉我那不是我该做的;我想和同学去爬山,可父母如临大敌:乘错车怎么办?遇到坏人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
面对这一切,我只能说是父母很爱我,很爱、很爱
在中国每所小学的门口,都能看到这样的盛况:家长们默默地站在校门两侧,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跑出门来,几乎顷刻间孩子们背上的书包转移到家长手中。头发花白的爷爷奶奶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巧克力、糖葫芦塞到自家宝贝手中,像仆人一样跟在孩子的后面走着。
这对于尚未抵达青春彼岸的童心来说,是无比的幸福和陶醉。它犹如一把美丽的伞、一把舒适的摇椅。
但是,当我们踏上青春之路时,这呵护会像我们头上的雨云,挥之不去。这舒适的摇椅怎么摇也摇不走一步啊!
当脆弱、早恋、离家出走这一系列词摆在你面前时,你会睁着那双迷茫的眼睛说:妈,我该怎么办?
家长当然会竭尽全力来帮你,可你总有一天要走上社会,这时你还说:妈,我该怎么办?你将被新世纪所淘汰。
我要走出呵护,我不要在呵护的阴影下成长。在风雨中,一个人的意志,将会受到洗礼和考验,这能让我更加坚强,勇于面对挫折和考验。
我要走出呵护,遇到风雨向前冲,摔倒了,爬起来。我相信,我的未来无限光明,明天的世界会更精彩!
我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幻想着把它们收归自己所有,构筑着自己笔下永恒的主题。
我的日记本只是一个简单的笔记本。手指滑过粗糙牛皮纸的封面,仿佛摸到了时间表面;左下角一个简洁的镂空苹果图案,是一颗等待着回忆填满的安静跳动的心;偏大的些微泛黄的纸张,满足了自己书写的欲望。
这也许是我对它一见钟情的缘故。
小四说,有些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遗忘了。所以我坚持着每天抽出一点时间编写或长或短的日记,是储存回忆的最好保障,特别是对于如此念旧的自己。
亲爱的你可以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亦或是萍水相逢的过客。
我珍惜着你。我描述着你或我,或是我们绽放笑容还是痛哭流涕的画面;我记录着牵你手,陪着你的时间;我勾勒出天气的符号,映衬着心情的阴与晴。我重视着你停留在我生命的每一个瞬间,恋着每一份真诚的感动。
我想清楚地记着你的一切,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翻阅着我们一同踏过的岁月,依然能清晰地勾勒出你棱角分明的轮廓。有时会嘲笑当初自己的天真愚昧,有时也会想重温那份心情,置身于回忆里再次上演那一幕。
日记本是我的世界。我的笔下逃脱不了回忆的宿命,而我就如此执迷不悟地束缚在回忆的漩涡里,甘愿沉溺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
有时候亦连自己也明白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
我在每一篇日记里倾注了过多的情感。有时可以作为素材填充进略显词穷的文章中,理所当然地承接下去,使语言不至于显得过于苍白。
很多人喜欢通过我的文字来猜测我的性格,而往往在面对类似你就是这样的吧这样的问题,依然会无言以对。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实与内心的我哪个才是真的。
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偶尔出现的小插曲,类似于闹出某些笑话带来的笑声,被困意侵袭的课堂,微微皱起的眉头,稍显不悦的无奈神情,行色匆匆的人们也许都抽不出一点时间来察言观色。而这些在别人眼中平凡的小插曲,却可以填满我的日记本并被扩充的很长。
我喜欢丽丽说过的那句她写日记就像写故事那么长。
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不是故事,而是像电影剪辑那样,记录着某个画面有时却找不到男女主人公。
这纯粹属于随心所欲。
而我喜欢这种轻松的方式,喜欢置身其中演着拙劣的戏,又或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讲着自己的故事。只要是自己欣赏的东西,就可以不必顾及到那些所谓的尴尬场面。
淡淡的铅笔字,像极了回忆的颜色。都会随时间的推移褪去它明艳的色彩,最终消失殆尽。
而我用回忆记录着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