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歌声在校园中响起,
伴随着演员们轻盈的舞步。
聚光灯炫耀着自己,
吸引着观众的眼球。
彩色的舞台上,
她们挥起的衣袂,
像一片云,
抑或是流水清波。
一阵欢呼声把我的视线拉回,
原来,
机器人的演出闪亮登场啦!
我看到,
他们在与音乐的节奏对话。
摄像头在采集他们的身影,
观众在把这一幕幕记忆。
今夜、我们欢聚在这里,
共同演绎着一曲青春年华。
偶尔,
出乎意料的怪姿,
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呐喊。
把寒冷的冬天融进了温暖。
带着梦想的小女孩,
随着轻音乐的节拍,
把葫芦丝的歌声拉长,
传递着无边的遐想。
把她的欢乐,
谱进了现实,
音乐这条路对于她来说、不远。
音乐的激情,
燃烧了黑夜的晚上。
随着武警中队的出场,
豪迈如此激扬。
他们的散打,
让观众朋友们又是欢呼一场。
带着感染力的相声,
多少背离正常的思维,
把演员和观众们拉到了一起。
顿时,
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纷纭而至。
优雅的舞姿,
把空气凝固、灌醉。
一朵朵烟花洒落,
活跃的青春舞曲,
回忆了多少过去的时光。
在欢呼声中,
我忘却了自己。
云南昭通巧家县巧家县第一中学高二:郭正府
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个很坚强,心地善良的大孩子,他们都羡慕我。
是啊,以前的我对生活充满信心,一心只想好好学习。在爸的眼里,我是三个孩子中最乖巧的,在家我就是小公主似地,为此大姐为我买了一笔记本电脑。爸很疼我,每次外出回来总少不了给我买好吃的,爸对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记得上高一不久的一周,我们放学迟了,而且是寒冬,天黑的很早,放学后,我没顾得上给爸打电话报平安,就急匆匆的跑去车站,整整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远处车子的缓缓而来,那会感觉有希望了,可是等我回过神,车子前拥满了人,又没希望了,刚想去打电话说我这周不回家了,身边过来你辆小车,没顾得上想是否安全就上车了,到我们家路口时已经很黑了,就连人都看不清,下车后我摸黑走进路口,突然看见有烟的火光,走进时看见是爸蹲在路边吸烟,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爸突然起身接过我的书包拉着我冰冷的手说:我刚出来,你就回来了,你没打电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就来等你了,我们得快点回家,你妈还有你弟都在等你呢。我心里难受极了,跟在他身后只能小声的抽泣,回家后爸问我在学校的事,我们聊的很开心。吃完饭我拿着书包进我房间后又出去了,等我再进来时看见电脑开着网都连接好了,爸坐在一旁看我的书。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在别人面前我只提父亲,很少提起母亲。爸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每次回家,看不到我就会坐在我的书桌前写封信,然后压在我的枕头底下,每周回家都能收到,而且我会回他一份,放在老地方,爸是我的第一任老师,每当我不开心时他都会第一时间关心我,帮我解决,我感觉好幸福,这就是所谓的父爱。我读懂了,我领悟了。我又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我不止一次让他伤心了。偶然的机会爸发现我上网聊天,而且很爱很爱,学习不如以前用心了,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有事情总是放在心里,跟他交流的时间少了
那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在我房间门口徘徊了好久之后进来坐在沙发上说:艳最近学习咋样啊,有没有看不懂的?爸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学习,明天爸要出趟远门出远门?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似地,我突然转身问,爸却平静的说去宁夏拉煤。这次他一连去了七天我好想他。可是每周五回家一如既往晚上上网聊天玩游戏到凌晨一两点,第二天早晨几乎没有早起过。暑假里几乎没怎么看书。上网聊天成了我的家常便饭。那个假期我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了。茫茫人海中我们在网络里邂逅,我们网恋了
好了,不想再说了。爸,对不起,今夜是中秋节我郑重向您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过去的就让它走,我会好好学习的,我没有忘记我的梦想,我的目标。我的梦想:19岁考上兰州大学;30岁之前去爱琴海;40岁之前去巴黎的普罗旺斯艳该起飞了,堕落不是你的本性,不是你的风格,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回忆是过去的桥,却通向寂寞的牢。梦醒时分谁又是谁的谁爸还在期待那个有梦想,有魄力的艳呢,为了梦将爱先放下。
高二:梅曦
其实心里很乱,后悔看了成绩单。语文,政治考砸了,无尽的失望和恐惧。
我想语文多多少少与作文有关,因为我写的形式是诗。我觉得诗没有什么不好,可为什么考场上总忌讳写诗,难道与深度,与公平有关么?如果是论文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平常的考试里,即使抒发了自己的情感,得分也会很低?深度,意味着什么,学识?那全中国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是否表里如一,是否具有深度?我说的公平是与时间有关,有人认为写诗比写作文更省时间,我有点不同意。写诗也需要构思,并且比作文更严密,作文你即使偏题,也可以转正,而诗歌,更需要一定的语文功底。不可否认的是,这次我写诗是为了省时间。上次我语文也很低,但及格了,扣在选折题上,30分只得3分,我当时就懵了,老师安慰说,上海的那边没有选折题,你去就会有很高的分数,但那只是假设而已。
我的政治,很低,历史的最低点。低的我有在想老曹要怎样P我,我是否会被P哭掉。我陷入黑暗中我们现在学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的分数,又意味着什么?党的纲领等,都与它有关,难道我的政治生涯在没有开始之前就被毁灭了吗?我突然想到后弦的《逃学书童》:我是逃学书童/背书五十五斤重/脚步hip-hop节奏口中念咒/书海行走如风/不等范老直上岳阳楼/不随知章回乡慢慢走/拒绝克隆陈规得道/刻下我身份独有。什么是身份独有,我不太清楚,又似乎有些清楚。
然后我又想到我的会考,化学和物理。过不了我就有想死的冲动。前两个月拼命看化学和物理,直到有免疫力,想吐。最终,我得出个结论:有些事不可太趁早,因为,会考前一两天我没怎么好好复习。在物理考试中遇到马老人家说的那种无理的人:最后一题,很多人牺牲。同学说,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我们竟翻在小阴沟里了。无限感叹。
这几天突然很勤快,或许有深深负罪感吧。我还做了饭,味道一般,没有老爸弄得好吃,而且没有拣菜的经验,被我拣老了,吃得时候那个痛苦的表情,卡在脖子那了。事后想想,该学学拣菜这门艺术了呵。
2009年,对于我来说可能又是多事的一年
可每年都很多事,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