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但在他们眼里我有些不一般。
我的外表不好看,但还对得起观众,同学说初次看一般,但是越看越好看,他们说这叫耐看。而我也不在意我的外貌,所以我的穿着也很普通,休闲或运动装,通常是全身白色,包括鞋袜。
我是个农大的孩子,小时侯爸妈不在身边。记忆里没有清晰的事件,但我记得那时常被其他小孩会欺负的感觉。我是和爷爷一起生活,爷爷是个知识分子,所以我即使被人欺负,爷爷也总只会告诉我要隐忍和包容。可是我觉得很委屈,想他们为什么可以告诉爸妈,要爸妈护着,而我却不能。我觉得他们很可怕,他们会很大声地喊我野种,而我每次都只会哭
我开始畏惧人,开始恨我的爸妈,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可以像他们一样。我因为畏惧人而尽量避开人,即使在路上遇见认识的邻居我也不会打招呼,只顾低头往前走。所以直到现在,邻居总还是会说小时候的我很不懂礼貌。而我也从未向任何人解释过那时是因为害怕。小时侯的我便这样慢慢变得孤僻、胆小,记得小学时第一次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我刚开口眼泪便掉下来了,同学都在笑,那时我觉得他们更加可怕。自从那以后每次老师叫我回答问题,不管我知道不知道,我都是一直站着沉默,这种状态到初二才改变。但我依然容易哭泣。
我的家庭不很和睦,我不喜欢我的爸爸,我曾深深地恨他。十岁那年他打我妈妈,我用剪刀戳了他的手臂,而我被他一耳光打倒在地,流鼻血了,耳朵里嗡嗡响,这也是我有一只耳朵听力不好原因。我在家是个很沉默的孩子,不喜欢外出,也不喜欢和亲人说话,喜欢一个人在房间看书,并且我有个习惯,我会将我的房门反锁。我喜欢文字,喜欢音乐,喜欢书法,喜欢中国画。初一开始自学吹笛和箫,还有学着写格律诗,后来又学习填词。初二的时候这些都基本上学会了。所以我的孤独与寂寞都有了可以依托的东西。
我很简单,也许我只是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花开叶落,直到泪水润湿脸颊,也或许是独自倚在窗边吹箫抒怀,任箫声吹断人肠,又或者按照那些平仄规格填上一首诗或词,把所有寂寞都写在文字里。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又是一个浪漫主义者,更是个悲情主义者。我很喜欢石评梅,因为她是个性情与黛玉很相似的人,而他们说我的性情又恰似黛玉。其实我更像石评梅,因为我的文风也像她。我会将我所有的感情都融进文字里,而那些多是凄凉之辞,暂不敢自诩凄美。我经历过童年的孤独,经历过高二的初恋直到失恋。我总有自己写不完的忧伤
我是个很爱古典的人,所以我偏向古典文学。特喜欢诗词和戏曲。在同学眼里我像个古人,这也是他们认为我不一般的原因。也许吧,在这年代还有几个和我一样整天痴迷于之乎者也和那些平平仄仄的人呢?
我的外表很冷漠,但事实上我很随和,同学说接近我之后才发现我并不难接近。所以我的朋友很多,而且都对我很好。
总之我是个很爱文学、也很多愁善感的人。我有冷漠的外表,但内心实则比水还柔。我也是个很难走出阴影的人同学说我最大的特点就是至情至性,但这也恰是我的致命伤!
关于这个夏天,我满脸无奈的坐在家里发呆,很少感动,很少愤怒,很少悲伤,很少开心,很懒惰的想着我应该做点什么。可我居然什么都没做。写字码字;然后呢,我还是无可依附的游离在这个夏天之外
很小的时候,有些让人惊动的人,在多年后上街,不小心遇见,便要忍不住的凝神,之间的擦肩以及微笑,还是无处可去,没有来得及确定,便消失。写字的人还是旁若无人,固执的试图把一些琐屑倾进于白纸,一些华丽和记忆,幻想和落幕。在太阳下,无处可去,无话可说,只好再次转移视线,离开,以及在安静满足的笑容中,疲惫的,万劫不复
夏天,有过形式上的逃离,坐上公交车到最远的郊外,找一个地方坐上半日,就这样一直的静谧。然后在街边吃一碗锟炖,再若无其事的回家。假期里,家人要出去玩,走的时候我仍蒙头睡,当妈妈进来问我的时候,我只能趁者迷蒙哼哼两声。后来爸爸也进来了,叫我小名,说还是不去吗?我不肯把脸伸出来,心里却涌起一阵酸。
我也曾时时黏在他们身边,小衣小鞋,总是信任。之后两个世界渐渐殊离,难以挽回。周边的一切繁华散尽,遍地苍茫,我忘记是谁说过,悲伤只是把插在心口的匕首,拔下来给别人看,也只不过溅别人一身血罢了。所以,开始习惯了沉默,在那炎热的夏日,黑夜,独自俎嚼那份特有的苦涩。我想,也许我是惧怕黑夜笼罩的,灯火氤氲忽明忽暗的时候,好似那幽灵的眸子阴暗凌厉,星星点点的徘徊游走,辨不清沟坎,仿佛一失足便顷刻跌进魔鬼的巢穴,永不生还。我总是那样认为,我会在这样静默的夜中死亡,世界亦如此的安静,所有的生命都一起沉到湖底一样死寂,害怕,危惧,恐怖
关于2006年的夏天,所有糜烂的一切开始让我厌倦,我无可依附的游离,如行尸走肉
我想我是越来越喜欢写一些东西了,或许是因为有感情吧。
偶尔会哟写作的激情,但提起笔,却是无从下手,找不到思绪,就像一团乱的线团寻不到头。笔在手上打转,思路渐渐被泯灭
初中老师很喜欢布置日记作业和限时作文。那时完成全是为了应付。打开作文书,寻章摘句,东拼西凑,这样便成了我笔下文章。写得再奔放再矜持再含蓄,那也不是我自己的,全是掠人之美。
犹记得一次作文我抄了一篇《访巴金爷爷》,当时的我孤陋寡闻,确不在的巴金是何许人,以为是文章的作者访问某位亲爱的邻居爷爷。老师当着全班的面批评我,令我汗颜无地。
至此以后,我便不再抄袭他人作品,开始自创了。但提起笔,尽只会平铺直叙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倾箱倒箧也觅不见几个高级词语,于是开始涉猎书籍,已不再胸无点墨了。渐渐喜欢看别人的文章,用以品味和借鉴。
某日偶见关于时下文章的话:有些人自恃有些古文的底子,于是念叨着桐城派的种种家法,感觉良好地追求起承起转合来,不料由于没有掌握人家的精髓,结果只是学到了毛皮,成了典型的面目可憎的八股除了开头结尾呼应外,仔细看看内容,真的是一无是处。这话真是一针见血了,确是这样,尤其是学生,一味追求文采,直往古书里扎,出炉的文章,懂的人只觉得空洞无物,不懂的人好似雾里看花,或许他们的文章目的在于文章之外。
时下琳琅满目的小说又有几本不是长篇累牍之书?报刊上的文章又有几篇不属老调陈词?
青春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决不随波逐流。何谓独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