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秦国的商鞅在秦孝公的支持下主持变法。当时处于战争频繁、人心惶惶之际,为了树立威信,推进改革,商鞅下令在都城南门外立一根三丈长的木头,并当众许下诺言:谁能把这根木头搬到北门,赏金十两。围观的人不相信如此轻而易举的事能得到如此高的赏赐,结果没人肯出手一试。于是,商鞅将赏金提高到50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终于有人站起将木头扛到了北门。商鞅立即赏了他五十金。商鞅这一举动,在百姓心中树立起了威信,而商鞅接下来的变法就很快在秦国推广开了。新法使秦国渐渐强盛,最终统一了中国。
这是一个关于诚信的故事。商鞅深知诚信的重要性,所以,他的改革从树立诚信形象开始,最终完成了强国的大业。
而同样在商鞅立木为信的地方,在早它400年以前,却曾发生过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烽火戏诸侯的闹剧。周幽王有个宠妃叫褒姒,为博取她的一笑,周幽王下令在都城附近20多座烽火台上点起烽火烽火是边关报警的信号,只有在外敌入侵需召诸侯来救援的时候才能点燃。结果诸侯们见到烽火,率领兵将们匆匆赶到,弄明白这是君王为博妻一笑的花招后又愤然离去。褒姒看到平日威仪赫赫的诸侯们手足无措的样子,终于开心一笑。五年后,酉夷太戎大举攻周,幽王烽火再燃而诸侯未到谁也不愿再上第二次当了。结果幽王被逼自刎而褒姒也被俘虏。
一个立木取信,一诺千金;一个帝王无信,戏玩狼来了的游戏。结果前者变法成功,国强势壮;后者自取其辱,身死国亡。可见,诚信对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现实生活中,我们既看到许许多多善良的人们严守诚信的原则,也看到不少人违背良心违反诚信。严守诚信的人虽然不是事事顺利,但最终会因为他的诚信而获得幸福,比如刘慧芳的故事。刘慧芳是电视剧《渴望》中的主人公,她美丽善良诚信勤劳,在历经坎坷后拥有了幸福美好的人生。
而违背诚信的人虽然有时能投机取巧受益,但最终都会受到命运的报复。比如,创维集团的前老总黄宏生,挪用和侵占上市公司资产,违反诚信,损人利己,最终锒铛入狱。
可以说,诚信是人的立身之本,是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石。建立诚信的社会,要从我做起,建立诚信的社会,需要有良好的道德教育体系和社会监管机制,建立诚信的社会,任重而道远!
电视,不知从何时起成了千家万户的重要一员,老老少少晚饭之后电视前一聚,那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呀!但它似乎与我们这些学子疏远了。总喜欢从电视节目中寻找生活的点点滴滴,否则便会被这个世界越抛越远。如果有一天发生一件大事而却不知的话,那就太闭塞了。
忽然想起原来那个把时间消费在电视节目中的时光,那是不是一种罪过呢?反正已经过去了。只觉得它既然被人们创造出来,就一定有它的用处,因为它也是我们生活中的一分子。而现在呢?只有在放假的极少时间才会与它重逢,而父母却又加以管制,时间便更少了。不知在家长和老视眼中,电视应扮演怎样的角色?应该评价不高吧!我想我们确实应该努力了!
读村上的作品是友人荐的,他借了我本《且听风吟》,说是让我感受村上的文风。我是一个感性多一点的欠理性的生物,故往往对文字优美的作品情有独钟,少些大家级别的思想深度无关紧要。一观此书名,心生一股欣赏的冲动。在一阵虎咽般的吞咽下,没寻到由书名而联想到的文笔和情节,倒是脑中徒增一丝不解与阴郁。但尽管如此,书中简单的文字风格着实磁铁般的深深地吸引了我。
莫名的感动之余,借了本村上的《挪威的森林》。阅前的我曾是一个不择不扣的乐天派,认为世界是美好的,活着是幸福的。可自掀开《挪威的森林》的扉页起,内心愈发迷惑,愈发压抑得无法呼吸。合书后的心情自是可见:除对村上淡淡的笔调的认可外,剩下的便是因主人公不算可歌可泣却绝对悲烈的经历产生的一丝悲伤和彷徨。而此感在与自身青春岁月的缺陷而系后便被无限的放大了。
这令人窒息的忧伤直至读完《活着》而痊愈。或许《活着》是《挪威的森林》的一剂解毒药,或许这关系本末倒置也应无可厚非吧,又有谁能知哪个是毒药呢?又或许本不应称解毒药,谁又能保证不会因《挪威的森林》一般的人或事而再次中毒呢?
若我们在悲观与乐观中来回摇摆而渡过一生时,最大的悲哀也就降临了。这也就是常说的缺乏坚定的信念。乐观是一种信念,悲观亦是。不同时期从两者不断切换时,信念便被举棋不定的犹豫而代替了,风格亦随之消失了。如此,我们就可被代替,存于世的价值便会被这可代替性分解得烟消云散了。正如士兵在教官的口哨声中左转右转一样,还是原地未动,却惹了一身疲惫,真正糟糕之处便在于此。联想到人生,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本是沿着一个方向坚定走下去,却总是左转和右转,中毒、解毒、再中毒,喘息之余忽得发现,自己离起点只有一步而已。其实在十字路口的迷失不是因选错方向,而是不断地变换方向。
说到底,这悲哀源于读者只读不思或读后略思造成的。未经沉重思考而赞同并吸收作者思想,其内心应未真的感动,只是暂时的感染而已。过段时日,其所中之毒便被其他书籍给解了。如此反复,其颗粒无收,书读越多,越是迷惑,空付(负)了时间。
读书之正道,依愚之见,当是精贵于多。此精有两层涵义:一,书本的可读性高;二,读者对书中所阐释的内容完全理解(关于赞同与否,那就见仁见智了)。
如若余之言,然善读书者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