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牛,很早就被人在鼻子上套个铁环,让人牵着走。我大爷说,套个铁环不是用来区别牛是哪家的,而是用来约束牛的。
由牛环的用途,我想到了耳环,而且是挂在中学生耳朵上的那个环,是不是也像人给牛套环一样,让人牵着走?
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
就拿我们穿衣服来说,在冬天里穿冬衣很正常。假如,你在寒冷的冬天穿夏季的衣服,别人一定会说你神经,因为穿衣服是受季节约束的,它有一个阶段性。那么,戴耳环又何尝不是呢?请问,你有见过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头上插朵鲜花吗?就算有,你也会冷不防丢两个字过去装嫩。反过来,我们正值花季的中学生,给自己戴耳环岂不是扮熟(俗)?
当然,也有在冬季里穿的很少的,可是,这些人的身份和出入场合一般很特殊。也就是说,我们在学校这个特定的环境中,就应该用学生的装束来美化自己,不应该特殊化!假如在田地里干活的一群农夫当中,突然蹦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那不是闹笑话嘛!由此观之,中学生不应该戴耳环。就比如在中国,还没结婚就生孩子,政策上是不允许的。
所以说,我们不应该歪曲自己的审美观,更不应该让社会上的不良风气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可别让耳环变成了牛环!
曾经听人说过,洱海的月亮很美,清辉如梦。也曾听人说过,月光下的洱海很美,朦胧如梦。于是,我便常常竭力想象洱海的月亮和月光下洱海醉人的风采。今年夏天,我有缘随父亲前往大理,终于得以一睹它的面容。高中生作文
我们抵达洱海边时,天色已经昏暗,月亮正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洱海,处于清晰与朦胧之间,就像处于醒与睡之间,有一番别致的情趣。湖面上,游船过去,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犹如月中仙子在平滑的绿缎上拖着一条长裙飞过。湖水粼粼,近观如随风飘动的绸子,远望像精雕细琢的宝玉,却又反射出几点星光,衬着船上的灯火,在一片艨胧与清晰的交织中,透出几分神秘的色彩。
随着夜幕降临,朦胧充满了洱海的全部空间。与城市的繁华、喧闹相比,她仿佛是一位卸了妆的疲惫少妇,渐渐地进入恬静的梦乡。这时的她,充分展示出自己清纯、恬静的风采,宛如一位美丽的少女,唱着欢快的自然之歌。
皎洁的月夜,也许是看见我这个陌生人害羞了吧,为了掩饰自己秀雅的脸庞,她为自己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面纱。月光弥漫在洱海,天地间,恍若飘溢着桂花的清香。我不由得陶醉了,感觉似乎处于一曲异常美妙而和谐的乐章里面,我的心也随着音符跳动起来。忽然想到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的诗句,耳畔好像响起了优美动听的琵琶曲《春江花月夜》,于是,在盛夏,在洱海边,我又回到了温柔可人、清新自然的春天。
风,由湖面吹来,清凉宜人,像一位女神,所到之处,睡魔全无踪影。湖畔垂柳舒长袖,岸边碧草迎风舞。早已归巢的鸟儿,叽叽啾啾,叫着飞起。此时的皎月更亮了,月光也不再是慢慢地挥洒而下,而是一泻如注,倾泻在湖面上。正在翩翩起舞的垂柳与碧草,舞姿是那么轻柔、活泼,那么天真、自然,恰似淳朴的小孩心无外物地在跳舞。湖水轻轻拍打着湖岸,为她们打着节拍,虫儿、鸟儿欢快地歌唱,为她们伴奏。面对广阔的湖水,静观岸边的舞者,我不禁诵出了曹植的《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啊,这迷人的如诗如画般的洱海月夜,这月下的洱海!
品味着这首诗,欣赏着这幅画,不知不觉,时间在悄悄流淌,不知何时,天上飘落下一袭轻纱般的雾气,于是,夜景更朦胧了。
山,隐隐约约地在一袭轻纱后展现出自己绰约的风姿;水,温温柔柔地抚弄着这一袭轻柔的纱;而轻纱,却在粼粼的水面上随风荡漾。在这动与静、虚与实、皎月的清晰与洱海的朦胧相融合的洱海边,只觉得天与地、山与水、月与我之间,难以再分清彼此,天地之间浑然一体,恰似一首妙音天成的歌,飘扬在风中。
在离这个城市二百里的地方有人在等待我,数不尽的等待与相逢。
2005年的千禧之夜,烟花飞扬,火树银花,父亲的脸显得格外灿烂,天没有下雪,我却在这夜里看到父亲没有忧愁的脸。
我来到这个里父亲二百里的城市求学,开始我很不愿,但父亲依旧把我送了下来,而自己却回到了二百里外的家。
我知道父亲很想我回去,这么年,我还没有一人在外边长时间呆过。我知道父亲很关心我,那个星期天,我想配一副眼镜,让父亲下城来。他在电话里说他很忙,但是在下午我听到有人找我,出去一看是父亲。他给我办好一切后,便回去了望着父亲的背影,我的鼻子有些酸。
我想给父亲打一个电话,后来也打了。当父亲的电话通了后,我便无言了。感情的玄被波动,让我又想起了我那二百里外的家。
我向往二百里外的那个家,那个人。
二百里或许真的有些远。
二百里外真的有人在等待我,等待与我相逢,等待淹没在这个城市里奋斗的风雨梦归人。
我等待这个城市里开往二百里的那辆车,我等待风雨归途的满足,我等待二百里外的相逢。
二百里外,真的有人等待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