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你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从来没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这三天在哪呢?你不在家里,家里人都不习惯
习惯了你晚上睡觉的打鼾声;
习惯了你在开门时,着急的吧啦着门,扭着那胖乎乎的屁屁欢迎着;
习惯了你在吃饭时,围着我们转悠;
习惯了你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我们,无辜的你,兴奋的你,不满的你,贪吃的你,捣蛋的你
七年前的早晨你突然闯入我的生活。
周围的邻居总会在老爸带你出去遛弯的时候说一句:领着你二嫚出来了啊?于是,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大嫚。
你在惹老爸老妈生气的时候,总会那我做你的挡箭牌,躲在我的身后,瞪着那双可怜的大眼看着我。
你刚来那会,很爱拖鞋子,把家里的鞋子全部拖出来。可是后来你就像一个小猪一样,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你整天在外面耀武扬威,欺负那些怕你的小孩子,小动物,而那些你欺负不过的,就知道撒腿往家里跑。于是欺软怕硬在你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是那么的漂亮,于是每次在路上看见狗狗都会那他们和你比较比较,但似乎从来没看见一个比你还漂亮的狗狗。
你不喜欢热闹,每次过年回老家你总是坐立不安,可是从老家回来的时候,你是那么的老实。
总是有人对我说,你家的小狗怎么和你一样歪歪,真难伺候。
老妈曾和我说:你在我刚上高中的那个周绝食了一个周。因为每次回家吃饭看不到我的身影,总是在门旁等候着
老爸今天在路上看见几条狗狗,忍不住的回头张望着。
我把你的那些英雄事迹和同学们说的时候,他们总是诧异的看着我,不相信你是个狗狗。
所有的所有就像无声的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划过,没有声音,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落下了帷幕。
七年后,你又悄悄地离开我,什么都没有留下,连照片也没有几张,你是那么的听话,狗链子都没有,没有给我任何防备。就像一场梦一样,突然,梦醒了,什么似乎都发生过,可是
七年的习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开门的那一刹那,没有了你的身影,好难受。
现在我还在不停地告诉自己,你迷失了回家的方向,你现在在世界某个地方享福
雪儿,家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海阳一中高二:沐寞
干净。
想做一个无比干净透彻的人。
在半夜起来后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又关掉。可是还是渐渐变得寂寥了起来,惨淡的望着面对面的每一个人,然后一起心寒。真是不可理喻,疯得辛酸。
我终不是她,终不是上帝一直爱着的天使。我只是个装作天使的心肠歹毒的魔鬼,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有个人站在悬崖边,我一定毫不犹豫的上前推他下去,因为他挡住了我的路。
人是不是一定要等到失去了,才会想起要珍惜。那么如果我远去了,你会不会难过。
每个青春年少终有一段黄昏白,尝尽天涯不归。我在等人,或者被人等,转向,离开,流下一地不知所措与无关痛痒。有时候眼睛很痛,伸手却触到一阵干涸的风。是不是每段花开的季节都要被羁绊在人间,轮回,至死。
如果下辈子我能选择做一朵葵花,梵高的葵花,向着天空红的很嚣张很血腥的夕阳转动一辈子,这样也挺好的,活得单纯,就一个目的向阳。如果给我一个太阳,我就能再度光明,真好。
在万人空巷的世界里行走,脚步在轻盈的飘,只记得我曾经拥有过一个太阳,曾经照亮过我,如此寡淡。信誓,旦旦,扑风,捉影。
记忆里缠绵暧昧的红丝巾,纯白衬衫,旧色牛仔裤,透明玻璃杯,蝴蝶结全部都在某个特定的时段开始失踪,连带着我拼命想要挽留的美好时光,天堂也许就在下一站,沙漠里也埋葬着绿州,云走过的天空,很零落,看起来更寂寞了。
人就是这般慢慢长大的吧。
以此为短,以彼为长,花间少年花事了。
你也大了吧,我们都老了。
微香的扎法绳,正在微凉。
我想我从未丢过一些东西,比如童年的真,少年的勇和十几岁的痴。
小时候,我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总认为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那时妹妹总是生病,我总看到爷爷背着表情痛苦的她向医院跑。我便嫉妒,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经历。我只记得,那时我很介意的撇过头,发出一些很怪的声响。我喜欢看着爷爷的背。夏天留在上边的汗和冬天落在上边的雪。但好像永远都是那样的宽阔,那样厚实。像他的手一样,很大,总能把我的手捂的暖暖的。于是我也很想生病,很想体验一次趴在爷爷背上向后院跑的感受。真傻,那时候真的很傻。
大一些,我真的开始体验生病的感觉了。不是爷爷的背,背我去的是爸爸。虽然一样的厚实,一样宽阔,但是我心有不甘,默默的流泪,泪水洒在爸爸的背上,湿了一大片,确实像爷爷背上的汗,却浇在我渴望而又失落的心上。现在想想,那时的渴望就像纸鸢一样遥不可及,虽然你手中抓着通向天空的线,却始终上不去,又像是要断掉,很让人头疼。于是我一次次的去试着生病,一次次的跑进滂沱的雨中,很勇敢吧那时的雨,浇在身上并不难受,之手有些微微的疼。尔后真的是爷爷在背我,虽然头是沉沉的,身上是冰凉的,却有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喜悦,我在爷爷背上竟笑出声来。
再大一些,那时我十一二岁的样子,很怀念小的时候,怀念爷爷那时很宽很宽的背。而现在我却大了,爷爷也老了,他的背也显得有些瘦削,但在我眼中仍然是很宽很宽。就觉得幸福,一个人幸福的笑出来。却不愿意和别人说。后来,问我才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早就享受过这种待遇了,只是我不知道,那时我太小,不知道是谁的背。现在想,那,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的的体验吧。
我现在想,幸福是不是,总是一个人的事。我们把它们封起来,细细的藏好,不管多明媚的阳关,也不把它们拿出来晒。哪怕尘封,哪怕发霉,哪怕只剩下一个留在嘴边却不得不咽下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