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眼泪
却成为今日的甘露昨日的积蓄却点缀今日的繁星昨日的辛勤却散溢今日的喜悦。地气尚湿缀着清亮的露珠静静地等待倾听露珠的涌动的声响微风吹拂荡漾着青涩的露珠呢喃成一种辽远的清寂露珠摇摇欲坠淡如轻烟给心灵划下悸动的颤音。每一滴露珠都是一颗闪亮的太阳随着湿润的空气散溢着浸润着尽情的嗅一嗅进入一种陶醉的状态。
海南临高县临高中学高二:林芳雅
高三开学,新校长上任,学校开始实行晨跑制度,有点郁闷,更加郁闷的是早餐要等到早修后吃,这让我的胃很生气。但是在强权之下,我只能屈服。
三一班,二一班,开始跑步。随着一声令下,全校学生浩浩荡荡地前进了。
50米
开始跑到小河附近,一阵桂花香飘来,我想到了桂花糕。我的胃又开始抗议了,哎,有没有闻到桂花香,我们学校有这种桂花,吗?不知道诶!
跑步的时候不要讲话。广播里发出声音。我们停止了谈话。
100米。
经过主席台,抬头望天,朵朵白云在懒洋洋地飘着。好像棉花糖哦!软软地放在口中,融化了,留下一口的香味。我的胃又在挣扎了。
弯道的时候不要停下,学生会注意,在弯道停下的班级一律扣两分。广播又在喊,烦死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200米。
东方的天空,弥漫着一片红。像戏女长长的金黄的袖子。呵呵,我比太阳公公还早呢!太阳公公,原来你也爱睡懒觉!
跑步的时候要整齐,你们是一个班级,要有团队精神。广播里又在叫。吵什么吵,有跑已经够意思,你怎么不跑?
350米。
再次经过小河边,桂花香一散去,依稀还有还有点飘来。
400米。
抬头望天,对面工厂开工了,袅袅黑烟升起,讨厌,把我的棉花糖都弄脏了。
500米。
太阳公公,你醒啦?嘿嘿,露出半张脸,,你也学琵琶女吗?
600米。
只剩最后一圈了。我的胃,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有的吃了。
最后250米。
桂花香已彻底没了,大约是被人声下跑了吧!!
最后200米,
棉花糖已经完全地换装了,便成了灰色。
最后100米。
太阳公公,早啊,你终于起床了,我竟然可以比太阳公公早!
终点。
终于到了。解散广播中又下令。不过这个声音太好听了。我拉起同学就跑:解放了,我们去吃早饭,还有早修呢!哦!我的上帝,我忘了!
胃啊,主人对不起你,你再委屈一会吧!
后记:
年轻的我们有着一颗叛逆的心,纵然知道一些事对我们有好处,我们也会想反抗,因为不甘被束缚,即使不能真正地反抗到底,埋怨叫嚣几下都会觉得舒服些。
(总感觉这像小学生的作文,呵呵!但这就是最真实的生活!)
今天早晨是看不到太阳的。
想到印度大诗人泰戈尔,每天早晨对着初升的太阳,静坐沉思,幻想与天地同体,与宇宙合一。
我可没达到那么高深的境界。
我不是哲人。
书桌正巧靠在窗边,打开窗户,阵阵凉风透过纱窗细密有致的小孔打到我身上,很是舒服。不知道这时候的风应该怎么称呼,是夏风,秋风?还是对,夏末秋初。
庆幸的是,窗前还不缺绿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树上,电线杆上的鸟巢。有时在读书、写作业,会在玻璃板上飞过几只大鸟,它们的翅膀扑打得十分有力。我甚是一惊,待我转过脸去望向窗外,它们早已消失得毫无影踪。只能回味着刚才眼前玻璃板上鸟儿们的身影,是大雁,喜鹊?还是什么几级保护动物之类的。大概我们这儿不会出现。又后悔怎么没拿相机拍下那美好的瞬间。
其次都是一些小鸟了。不过小麻雀为数不少。像这样的清晨,会一直听见鸟叫,变着腔调儿的叫。不过你要用心去听才能听到,像是离得太远,或是叫声太小,不过还是会带来不少情趣。这种天气,蝉鸣也是此起彼伏,但绝对没有鸟鸣声的清脆。有时混在一起,像我这样的业余生物专家,确是分辨不出哪里是蝉鸣,哪里是鸟叫。
我家在四楼,运气好了,会有几只可爱的小鸟栖息在空调室外机或是我的外窗台上。它们的彩色羽毛有时会透过窗纱孔穿进来。不过这时候,尽管我有再大的兴致也不敢用手去摸,更不敢打开窗纱。我害怕把它们惊走,会倍感惋惜。
我就趴那儿看,这时候,从楼前的柏油马路上传来一两声汽车鸣笛声,鸟儿们的胆儿确是很小,这样的声音就会把它们惊走,飞落到我家阳台外窗台上。待我跑到阳台,它们又会飞向邻居家。我看自己也只有长了双翅膀才能追上它们了。
想起老杨说他们家以前在乡下的时候,燕儿们会在他家的房顶筑巢。而且过了冬季,那些南飞的鸟儿还会回来找到它们的家。我确是没有杨老师的这般幸运,看了看我家住的这栋楼。楼上,楼下,楼左,楼右,是无论如何没有鸟儿筑巢的地方。
记得初中的时候曾学过鲁迅的《社戏》。迅哥儿的外婆家住在江南水乡,当时我对他们几个小孩子一起划船,一起偷豆特感兴趣。我没有这样的机会和小伙伴们玩这些有意思的游戏。而且至今我也没搞明白钓虾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
季羡林这在燕园,北大的树的确是又高又大。他窗前的那棵大榆树上多的时候会有两到三个喜鹊窝,这可真能容得季老以雅兴来作慢慢欣赏;肖复兴也写过一篇家门口有棵大树,鸟儿成群的文章,北京的古城风貌是有很多像这样大树成荫的地方。期盼着我的窗前何时也会生出如此之大的老树,虽然有些遮挡阳光,但那是别有情趣。
最近一直在读季老的散文,那种悠然的画意,感人肺腑的真情,四处横溢的智慧。读罢掩卷,让我回味良久。但从他的那几篇追思挚友的文章中,我领悟到了老人和青年心情的差异。暂且不想N的N次方年后我老了会写出怎样的文字,但至少现在我是极其乐观的。
身后有盆春雨,不知道这种不是很名贵的花为何会得来如此雅致的名字。它只是把根无限地伸长,甚至破土而出,继续顺着地板延伸。上面的绿叶越长越高,越变越宽阔,像是在追求着正无穷。我担心有一天它的枝叶会顶到天花板,其后的事情就不知如何结局。爸爸妈妈对花像是比我热爱,他们会轮换着用啤酒擦洗春雨的大叶片。使这本来就翠绿欲滴的叶子越发的油光可鉴,实在是好看。也不知道它每天会为我贡献多少氧气。
这些天来一直密切关注着北京奥运的盛况,心情也是随着奥运而激动变幻。两千年的悉尼奥运会我大概还小,没什么特殊的印象,只是现在纳闷南半球的夏季奥运会要在几月举行。而零四年的雅典奥运印象还是极为深刻的。我半夜爬起来坐在电视机前观赏着那隆重的开幕式,古希腊文明一幕幕的再现。而中国也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
当一二年的伦敦奥运开始的时候,我们是真的长大了。我们从十几岁的尾巴上会一下子跳到了二十几岁的开头上,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跳跃会不会有郭晶晶跳水那般好看。而二十岁的我们又身在何方,又在忙些什么,对伦敦奥运会又会有怎样的评价。
朋友们,你们那时候又将变成何种模样,又都在哪里?
这样的早晨是极为宁静而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