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个浪漫的记忆,梦境在雾叠重复点缀的繁华和白色下掩盖了渴望和追求。
美丽,所谓女神的赐予和赞扬,轻浮的许诺是不献世的花儿,给采丁、蜜蜂、蝴蝶一个痴痴的等待,他们热衷与将智慧和劳动付给虚伪的谎言,在冬天听到春,在夏天想到秋,在夏至是个不复的井,不复,万劫不复层层的井壁是海滩上的螺,旋转延伸到的是无限,无限的是透明的脸和我碧绿的眼睛,浮华的背景冷冷的融合于身体。
想到逃亡,我挥挥带着莹光的翅膀,华尔兹旋转留下银色调。
去年的夏有炽热的骄阳,知了存在小区,声音充斥着每个耳膜,紫色调在行人道蔓延,主题颜色是独特的眩耀。迪吧歌厅的声响臊热不满震荡城市。
今年的夏有炽热白色的骄阳,杏黄和艳绿是城市的主题,我之残酷似在冰冷的窖,日光晒的我瑟瑟发抖,我举手抓象所有翅膀,透明的翼,白色的蝶,失去所有的空空的我想抓狂。
我去找寻过去,我后悔今天,做过的傻傻的事,幼稚的想法,我过去生活在白色调的梦里我嘴角是弯弯的笑,我光脚在柏油路奔跑不知道累得感觉,许多人出来又进去,坐在摩天轮身边是依偎的温柔,温柔,可爱的可爱是那善良的谎话,温和刹那冷漠可爱变成骷髅,幼稚,幼稚,幼稚,年少不知愁滋味的孩子,无以挣脱命运女神的棋摆
只有以现实的疼痛来给自己的青春埋单。
为了忘掉忧虑,我躺在一克老树干边的沙地上,画这棵老树的素描。我穿着一件亚麻布上衣,叼着烟斗,望着深蓝色的天空,望着沼泽和草地,这使我快乐。生活对与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我不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没过嘴唇,甚至涨得更高。但我要前行。
凡高
各种颜料在旋转,融合。我看见它们在碰击,颜料的怒潮在渴求中死去。浓艳的向日葵开始绽放,从此暗淡了艺术家所有的春天,甚至所有的花都停止开放,放眼注视着14朵向日葵的生成。
它们已经不仅仅是一些静物,它们是凄艳的生命。
画面上的每一个物体,都以独特的方式燃烧着它的生命力。
没有一个画家的用色,会像凡高这样浓烈,明亮,无法控制般的亢奋。深红,明黄,靓紫,苍绿。原来油彩有时可以以凝固状态呈现在画布.将无法稀释,无法抹匀。如此地耀眼,明亮着一个又一个世纪人们的眼睛,如一朵朵火焰,烧毁了一切挣扎着的虚伪,纯自然的解放,连那世俗世界的太阳也不过是其中的倒影而已.阳光从此炫目,永远不会熄灭.
黑色的鸦群是天空破碎的阴影,死亡的象征,是另一个太阳.黑的同样炫目,从那一朵朵璀璨的金黄色开始,光的七彩最终浓丽成一份世人无法理解的,只能在画家的黑眼睛里闪烁,闪烁成无法用视野,视线,视角改变的秩序和心情.
黑色深远,空而静,静得骨头寒冷,却一点也不防碍画家所寻找的惶恐与痛苦.一种悄然上升的寂寞,吞没了语言的表达能力,喧哗在眼睛的平面上,响在眼前,也静在眼前.形个影在分裂,在所有黑色颜料幻化成鸦群那一瞬间.
假如黄河可以拒绝冥想假如向日葵所发射的光可以取代太阳,从而四季停止轮回,人世只剩下生命呼唤的冲动.那么温和柔软的花瓣形状,将如同童年的憧憬,扑面而来.作为一种清澈的完美,反映画家苦难的瞬间永恒及静穆的生命.
没有任何一朵花,现实的花,可以承受画家的悲怆.唯有鸦群与向日葵的颜料,不得不生成了画家凡高矗立的生命原形,巍峨而辉煌!
一朵朵向日葵,永恒的燃烧,在鸦群的底下
每次打电话给父亲,他总要问我开心吗?而我每次的回答都是还是那样,没什么开不开心的我知道自己的回答会让父亲很失落,但我一直未改变过答案,可是父亲也一如既往地问
我曾想过让父亲以后不要这样问了,但我不忍心。因为,我知道父亲只是想知道我的情况,知道我过得怎么样
而我一直都是那个答案,是因为,学习真的很繁重,很苦,我开心不起来,自从学习退步之后,我便一直狠下心来学,每晚学到十一点,与高三同步,但每次测试都是不理想,看到试卷上的分数,总恨自己为何每次都这样,没有进步整理情绪后又继续狠心学习,如此重复我如何能开心?
高二:柳灿文